她像是一朵在狂风暴雨中被肆意摧残的花朵,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花枝乱颤。
那头精心梳理的银白色双马尾,早已凌乱不堪,湿透的银丝紧紧地贴在她那张泪水与汗水交织的脸上。
她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眼前阵阵发黑,只有那从下体传来的、仿佛要将她整个人撕裂开来的剧痛与快感,在不断地提醒着她,她正在经受着何等屈辱的对待。
季伯达看着她这副被自己操干得彻底崩溃的淫荡模样,心中的征服欲与施虐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身下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更加毫无怜惜。
“坏掉?我看还早得很!你这小骚穴,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给我好好地叫!叫得再大声一点!让你外面那个小白脸也听听,他心心念念的令尹大人,是怎么在我胯下承欢的!”
“啪!啪!啪!啪!”
肉体与肉体相互撞击的、淫靡而响亮的声音,在空旷的内殿中回荡着。
今汐的呻吟,已经变成了不成调的、绝望的哭泣。
她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木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男人那野蛮的侵犯,每一次撞击,都会带出一大股淫靡的汁液,将椅子的坐垫和周围的地毯,都打湿了一大片。
而门外,长离依旧笑容可掬地与你交谈着,仿佛对门内那愈演愈烈的淫声浪语,充耳不闻。
或许,这厚重的殿门,真的隔绝了一切声音;又或许,她只是单纯地,不在意而已。
与长离的交谈结束了。
她为你安排好了一切,言辞恳切,考虑周全,让你几乎找不到任何可以担心的地方。
你向她道别,转身准备离开,与等在不远处的椿一同前往目的地。
然而,在你迈出脚步的那一瞬间,一种难以言喻的违和感,如同水底的暗流,悄然攫住了你的神经。你的脚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
不对劲。
长离太正常了,正常得有些反常。
她的笑容,她的仪态,她的言语,都像是用最精密的仪器测量过一般,完美得没有一丝一毫的瑕疵。
正是这份极致的完美,反而成了最大的破绽。
此时她站在门前,那份看似悠闲的姿态,实则更像是一种不动声色的镇守。
她就像一尊华美而冰冷的神像,用自己无懈可击的姿态,掩盖着神像背后那早已腐朽不堪的内里。
你知道,如果长离不想被人看穿,那么这世上,便无人能够看穿她。
她的心,是一座深不见底的寒潭,任何窥探的目光,都会被那幽深的潭水所吞噬。
但你,不一样。
你不太放心,这种不放心,源于一种超越了逻辑的直觉,也源于……那一夜,她主动将自己最脆弱、最滚烫的一面,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你面前时,所建立起的特殊联结。
你转过身,对不远处的椿投去一个安抚的眼神,轻声说道:“椿,你先去门口等我一下。”
椿那双红色的眼眸,在你和长离之间扫视了一下,随即,她露出了一个了然的、带着一丝玩味笑意的表情,顺从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了走廊的尽头,将这片空间,完全留给了你们两人。
你重新走回到长离的面前。
这一次,你的目光中,少了几分公事公办的客套,多了几分属于男人对女人的、带着侵略性的审视。
你没有说话,只是向前踏出一步,缩短了你们之间那层礼貌而疏远的距离。
你伸出手,没有去碰她那象征着谋士身份的折扇,而是直接握住了她那只垂在身侧的、温热得有些烫手的手腕。
她的身体,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但随即又放松下来。
她没有抽回手,只是抬起那双美丽的丹凤眼,静静地看着你,眼底带着一丝探寻的笑意,仿佛在问你,想要做什么。
这份默许,让你更加大胆。
你牵着她的手,将她轻轻地拉向自己,另一只手则顺势环上了她那不盈一握的纤腰。
隔着那层华丽的、绣着灵鸟图腾的丝绸长袍,你依旧能感受到她腰肢惊人的柔软与弹性,以及那具躯体内部,所蕴含的、如同火焰般灼人的温度。
你将她拉进怀里,让她柔软的、散发着淡淡馨香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你的胸膛。
你低下头,将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你们两人能听到的、暧昧而低沉的声音,轻声说道:“长离,那一夜的温存,我可还记忆犹新。你身上……似乎多了些我不熟悉的心事。需要我帮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