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姬子姐姐在‘那件事’之后才告诉我的,章程里其实还有第五个词汇,尽管我们不怎么提起,却常伴无名客左右——那便是拯救。”
女孩的情绪明显上扬,连带着那双漂亮的眼睛也越发闪闪发亮。
“拯救……”这何尝不是他们正义联盟的信条。
克拉克目光微闪,“你是说,就像是翁法罗斯?”
“哇!你偷听我讲故事。”星像是抓住了大人的把柄一般兴奋。
克拉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歉,不是故意的。”他指了指耳朵,“不小心听到的,不过故事很有意思,就是……”他其实也仅是听到一些开头,但是叙事者的描述总是十分详尽,就像是身临其境。
星显然没有要谴责的意思,告诉他们:“翁法罗斯也是一个特殊的星球,它曾经也像这个宇宙般封闭,在发生一些事情后……这个封闭的世界拥抱了群星。”
众人皆注意到女孩突兀的停顿,他们发现那是个有些复杂的表情,只是在最后归为一个释然的笑。
“不过,不同问题解决的方法肯定也不一样。”星向后伸了个懒腰,舒了口气道,“我现在能做的很有限啦,只能帮你们找找托尼的样子。”
“至于建议……尝试将信号延伸到群星之中,找到我的同伴。”女孩跳下椅子,转头自信地朝他们说,“相信我,星穹列车绝对是最佳的选择。”——
作者有话说:[摆手]
第132章星轨计划如你所见,这只是一个聊天室……
在那之后,正义联盟再度召开了内部会议。会议的结果不得而知,留给星的任务则十分明确,继续寻找托尼·斯塔克丢失的信号。
有了正义联盟背书,某种意义上她来到这个时间点的任务也完成了大半,荣升整个基地最自由清闲的人物,基地外的事情也轮不到她来处理,每天不是在现实溜达就是在梦境溜达,一边找托尼一边填充梦境护照。
她时不时去找奥利维娅刷存在感,看看对方在做什么。奥利维娅身边跟着麦克和波顿两个助手,其下还有不少成员,负责信息收集分析和消息传递,俨然成为了情报学者。
与此同时这位命途行者也在研究记忆的用法,在得知星同样拥有记忆同源的能力之后,就更喜欢这个时常来窜门的‘小前辈’,也是星意外培养出来的,‘如我所书’故事的忠实粉丝。
对此星喜闻乐见,对其阐述了好几个版本的黄金裔故事,一个轮回就是一个故事结局,在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讲述效率下,根本用不完。
在同样的末世背景下,以人的意志抗争黑潮的英雄故事,用不了多久便在幸存者基地之间广泛流传并大受好评。
有人认为故事不同的结局之中其实蕴含着特殊的关键信息,他们拯救世界的办法就藏在里面,只有参悟领会,人类便能走出一条生路。也有人认为,其实真结局就在其中,只不过结局太糟糕,容易造成人心溃散,便编纂了好几个不同程度的‘好’结局扰乱视线。甚至有人不少爱好者写出了自己喜欢的同人结局,同样广受好评。
星在讲述故事的时候,有意避开了关于权杖、星神之类跳出翁法罗斯系统本身的内容,毕竟寰宇和星战对于现在地球人来说还是太过遥远,正联那边也不建议这样做,但一个能够聚集人心向上的励志故事在人类间传唱,并非是什么坏事。
期间也发生了一些事情。
九头蛇在慕尼黑发动武装叛乱,试图夺取关键市政设施,被美国队长率领的复仇者联盟和神盾局特遣队挫败,首脑被捕。
莱克斯·卢瑟位于大都会的基因实验室发生暴动,实验性生物机甲“屠戮者”觉醒自我意识并突破收容,在市区造成大规模破坏,最终被超人与神奇女侠联手制服。
亚特兰蒂斯叛军联合黑蝠鲼袭击北美沿海城市,海王亚瑟·库瑞及时击溃叛军,并将黑蝠鲼驱逐至马里纳海沟深处。
但都跟星没有太大关系,她忙着找人,每次闭关出来得到消息,事情也都被解决得七七八八,完全没有用得上她的地方。
直到一个多月后,因为制造了些无伤大雅的小玩笑,顽皮浣熊引起受害者的小范围追捕,星借着找人的理由躲了起来。却没有想到在这次深度潜行中,意外地撞入了一个极其特殊的梦境。
这个梦境与之前见过的任何都不同。
它异常狭小、黑暗、压抑,仿佛一个自我封闭的思维囚笼。梦境中也只有两个“存在”。一个是坐在角落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尽管身心俱疲,眼睛里却仍亮着微光的托尼·斯塔克;另一个,是他身旁悬浮的AI星期五——她以一个金色的数据球存在着,也是这个囚笼中唯一的光源。
在这个狭小空间的每一寸墙壁、地面,甚至部分天花板,都被密密麻麻、令人眼花缭乱的复杂算式和物理模型所覆盖。它们如同疯子的呓语,又带着某种严酷的逻辑。而在那唯一能被视为“天空”的天花板处,则是一副不断变动,模糊不清,却隐约能看出并非已知宇宙坐标的星图。
星的闯入,像一颗石子投入死水。
托尼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锐利地盯住这个不速之客。
“谁?!”他的声音沙哑而充满戒备,星期五的投影也瞬间进入防御姿态。
星举起双手,以一种无害地姿态双脚落地。
见闯入对象是一个陌生的孩子,他闭了闭眼,又猛然睁开,对此纳闷至极,喃喃道:“哪里来的小变种人,闯进这么远的梦里面。”
他甚至知道自己是在梦里。星心生敬佩,连梦里都不忘计算和实验,真不愧是托尼·斯塔克。
“托尼,蝙蝠侠让我来找你。”星直接告明来意。
“他?发生了什么。”托尼满是疑惑,随后问道,“我认识你吗?”
他差点没反应过来,一方面是远离人群太久,很久没人叫过他的名字,另一方面是不明白对方怎么这么自来熟,他甚至还不知道女孩的名字。
审视的视线落在灰发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