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我也要回王府。”说著,她跨上马车,走了进去。
身子刚探进一半,利剑从里边指了出来,他声音已经失去了所有温度:“你的马车,在相府门外!”
言下之意,便是不打算与她同乘一辆马车。
云棠不惧,抬步往前一些,任由他的利剑抵在肩头衣服上:“殿下要真想动手,便动手吧,我问心无愧。”
他没收剑,目光还是盯著她,却更像是想听她的解释。
这种时候,云棠也不吝嗇话的多少了,直言道:“当年我產子,被推下山崖重伤,是淮安救我,我便去了鬼医堂,一年前他因我而诈死脱身,我今日才知他还活著,我们之间是挚友……”
“噌。”剑被他收了回去。
只是周辰安脸色仍旧没有任何缓和,冷冰冰的像是一块木头。
云棠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了他的身边,对马夫道:“回府。”
马车夫不敢应声,却默默驾著马车朝回府方向而去,走到相府前时,还不忘给苦等云棠的马车夫做了暗示,两辆马车一前一后,朝著王府而去。
“我都解释了,殿下用不著继续板著脸吧?”云棠坐在他身边,感觉浑身都是冷的。
“你这像认错態度?”
“我……认错?”她有些怀疑的指了指自己,“我何错之有?我不是都解释了……”
“停车!”
马车夫呼吸一滯,赶紧停下马车。
“下去!”
“周辰安,你不要太过分了,我本来根本用不著给你解释我们之间的关係。”
他托著下巴,讥讽的看著云棠:“一口一个我们,这个词,可从未见你用在与本王的关係上。下去!步行回府。”
“不下!”云棠端坐在他身边,冷哼一声。
“下去!”
“不下!”
见说的不管用,周辰安直接抬手抓住了她的衣领,便要往外丟。
云棠反应也比较的敏锐,在被丟出去前,身子一倾,压在他的身上,双臂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却因用力过猛,不但紧压在他的身上,红。唇也印了上去。
温热的唇碰撞在一起,將马车中的阴寒之气瞬间衝散。
他揪著云棠衣领的大手逐渐鬆开,瞪著凤眸,眼底充斥著不敢置信。
反应过来之后,云棠迅速抬头下一秒就被他死死按了回去。
他的唇狠狠钳著她,霸道的席捲进她唇间,疯狂的吻不断加深,將她吻得几近窒息。
她挣扎,他便按的更用力,宽大的手背上鼓起青筋,粗重的呼吸声撩人心弦。
马车夫听著里边传来的动静,脸色变得有些不自在,默默驾著马车,继续朝王府而去。
一炷香的时间过后,云棠才勉强得了呼吸的间隙,迅速將他推开,“你无……唔唔……”
唇再次被用力唆住,耳边传来周辰安低沉嘶哑的声音:“棠儿再骂试试?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