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摸了舔了,在我手里喷了这么多回,现在想和我划清界限。”
“没你这样的乐意,不能什么好事都让你占了。”
“我想先洗澡。”乐意颤抖着出声。
詹宁楼垂眸看她,看得很认真,像是要从她的眼睛里看出点什么来。
乐意撑起半边身体,长发从光洁的肩头滑落,下颚到脖颈拉出干净柔韧的线条。
詹宁楼不禁想起那座著名的雕像“少女”。
美丽动人,楚楚可怜。
永远能激起男人心中最澎湃的渴望。
詹宁楼俯身吻住脖子时,乐意闭了闭眼睛。
她没躲,呼吸发颤,手瞬间攥紧被单。
好在詹宁楼只是吻了下她的脖子就放开了。
他揉了揉她的发顶,柔声说:“去洗吧,衣服我一会儿给你送进来。”
乐意不敢对他的决定有异议。
关上门,打开淋浴头,在一片水声中,乐意哆哆嗦嗦地拿出刚才藏起来的手机。
乐意猜得没错,今晚发生的事,并非一日而蹴,不过也不是她认为的岛上两人闹掰之后,詹宁楼才开始谋划。
一个月之前,他用了点手段,让她主动求到自己面前的那刻起,就已经踏入了他的狩猎圈。
两年前,詹宁楼确实是真心实意放她回国。
两年后,他也从不避讳自己对她的心思。
她自愿最好,她不肯,无非是多费点周折。
即使这次乐筠的事不能逼她服软,他也有的是法子。
他既下定了决心,就没想过放手。
时间一到,浴室门被敲响。
“宝宝,我进来了。”发出通知的下一秒,詹宁楼就拧开门锁。
乐意没锁门。
聪明的小姑娘,知道就算锁了也无法阻止他,反倒会惹他生气。
乐意已经洗完了,身上裹着浴巾,露在外面的肌肤被热气熏染得一片粉粉嫩嫩。
琉璃宝珠似的一双眼睛,含着清晰的怯意。
詹宁楼隔着浴室里的水汽,向她伸出手。
她不动,他就一直这么伸着手,也不催。
最后乐意还是将手放在他手上。
詹宁楼将人拉进自己怀里,低下头,将侧脸埋进她半干的长发里,呼吸喷洒在她仍然潮湿的头皮上。
“有时我觉得你很乖,有时又觉得……”他顿了顿,目光瞥过她用换下的衣物掩盖的东西,突然收紧手臂,故意勒着她的胸口,感觉到她呼吸发紧,嘴角勾了抹冰冷的弧度,“没人比你更可恶。”
不等乐意明白他话中意思,就听他说。
“拿了手机想找谁,嗯?”
“说话!”
乐意浑身一震,连呼吸都忘了。
她被詹宁楼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没想找谁……”
詹宁楼将手里为她准备的干净衣物随手扔在洗手台上,洗手台上淌着一滩水渍,很快将真丝睡衣沾湿。
他把人抱坐在身后洗手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