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反抗,将她一双手反剪至她腰后。
带着惩罚性质的吻不断落在她脖颈和锁骨。
“想找Rebecca吗?”
“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在港城,你还能找谁?”
“你跟乐筠吵架离家出走都只能来找我。”
詹宁楼不由分说将她身上的浴巾抽走。
乐意发出害怕的尖叫。
像垂死挣扎的小兽,用尽全力抵抗。
可整栋别墅没人敢踏上二楼。
打开这间房间的门。
詹宁楼拿过沾了水变成很薄一片的真丝睡衣,将乐意的手腕绑住,再将她两条腿抬起来,把她两只脚踝摁在洗手台边缘。
他在做这一切时无比温柔,就像她三岁刚到詹家,他喂她吃东西,抱她睡觉,哄她不哭那样温柔。
现在,他要她重新变回三岁。
乐意以一种无比羞耻的样子,坐在洗手台上,身上的每一处完整地暴露在詹宁楼眼前。
詹宁楼弓着身,目光自下而上,从□□抬起头看着她,眼里毫不掩饰贪婪的底色。
“你觉得我把你带到这里,还能让谁找过来吗?”
乐意根本没能把求救消息发出去。
詹宁楼屏蔽了信号。
所以他才放任她把手机带进浴室。
“你无耻……混蛋!詹宁楼你混蛋!”
“无耻?混蛋?”詹宁楼在乐意的哭闹中,一点点俯下身,湿润的唇畔贴上她小腿肌肤。
少女白皙的肌肤上不断留下如同蛇滑行过的黏腻湿痕。
詹宁楼半掀眼皮,微笑看她。
目光温柔而疯狂。
“可你就喜欢我对你无耻。”
凌晨三点。
医生不敢怠慢,检查得很仔细,针头扎进去的角度和力度也刚刚好,睡着的人只是轻轻皱了皱眉心,没有醒。
像是完成了一场高难度的手术,打完退烧针,医生真真切切地松了口气。
乐意后半夜发起高烧,詹宁楼叫来了医生。
医生离开后,詹宁楼站在床边,也不坐,就这么垂眸看着床上的人。
今晚的一切都在詹宁楼的计划中。
乐筠的突然离开,两人高调出现在聚光灯下,与外界断联的山顶别墅,一次又一次攀向顶峰的喷涌。
他总要给点教训,她才能记得住。
乐意因为高烧睡得不安稳,发出无意识的呓语。
詹宁楼躺上床,将她揽过来,让她靠在自己怀里,手心贴着她后背,一下又一下温柔地轻拍安抚。
在乐意有性别意识之前,詹宁楼经常给她哄睡,摆好她喜欢的歪头角度,拍后背的力度不轻不重。
哄睡得多了,只要被他抱着,闻着他身上的味道,她就能很快入睡。
乐意再次睁开眼时,房间里依然漆黑一片。
她一动,圈在腰上的手臂徒然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