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意哭着祈求:“别在这里……”
詹宁楼另只手横在她腰间,将她往自己身上贴,紧紧地和自己贴合住。
他低头咬着她侧脖,声音控制不住地同频发颤。
“别动……别动……宝宝。”
乐意感觉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断了,詹宁楼才结束放开她。
等有了点力气,乐意推开身后的人,拿起淋喷头不断冲洗自己下肢。
白色浑浊被流水带走。
乐意冲了很久,恨不得将被詹宁楼的东西沾染过的肌肤都冲走。
詹宁楼瞧她跟炸毛的小狮子似的,真怕她伤着自己,拿走她手里淋喷头,将人半强制地锁在怀里。
男人的呼吸还没完全平复,带着磁性的颤音,“我帮你洗好吗?”
乐意无声打掉詹宁楼的手。
“别耍脾气,”詹宁楼无奈,“我都没进去,只是在外面……”
“外面也不行!”她是真生气了,也害怕,“就算在外面也不是万无一失。”
詹宁楼荚着她的退出来,弄得她退间一塌糊涂,况且他们贴得那么紧,他最后有点失控,乐意都感觉到前端戳进去一点了……
她当时魂都吓飞了。
詹宁楼笑着说:“如果有那种万一,也是婚生子。”
乐意又开始挣扎。
“好了好了,”詹宁楼不得不求饶,“我错了,我道歉,向你补偿好不好?”
乐意很快就知道了他所谓的补偿是什么。
詹宁楼正面抱着人抵在墙上时勾唇问:“这么凶,是不是没吃饱?”
詹宁楼的补偿又让他们在浴室里耗了一个小时。
最后躺上床,乐意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
“明天要回学校的……”她这是在埋怨他,也是在请求,能不能今晚不要睡一起。
詹宁楼掀开被子上床,把快要滚到床下去的人拽回到自己怀里,双手双脚以“捆绑”的姿势把人缠在怀里。
他的脸埋在她后脖颈里,低声不容置噱道:“说好的,别耍赖。”
“再说了,逃得了今天,明天呢?你还不是要乖乖躺在我身边?”
乐意哑声。
乐意的智商是很高,但在语言天赋上远远不如詹宁楼。
詹宁楼上床时关了灯,房间里一片漆黑。
这不是乐意第一次和詹宁楼躺在一张床上,但却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居同床。
她身体很累,可就是无法入睡。
乐意安慰自己,独自睡惯了,身边突然多了个人,肯定会不自在,而不是因为詹宁楼的存在感实在太强了。
房间的摆设,床品的质感,连空气里都漂浮着琥珀香。
这些具有非常明显的詹宁楼特征的东西,都是让她无法忽略的存在。
她现在,正和兄妹相称了十多年的人睡在同一张床上,他们刚才还一起洗了澡……
静谧无声中,詹宁楼将人转过来面对自己。
在她反抗前,他柔声安抚,“只是抱着睡觉,不碰你。”
乐意胸口憋着口气,手脚僵硬地被詹宁楼搂在怀里。
就这么抱了一阵,发现詹宁楼真的什么也没做,才慢慢放软身体,乖乖地窝在他怀里。
詹宁楼的手顺着她后背,一下又一下地安抚轻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