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宁楼的手移到她后脑上,将她压下来的同时仰起脖子贴上去。
“那就亲一会儿。”
鲜虾芹菜云吞,尝起来是鲜甜清苦味儿。
他亲手做的,煮完也尝了两个试咸淡,此时却觉得从她嘴里尝到的味道更好点。
詹宁楼亲她的时候,不止是亲。
那些让乐意面红耳赤的话不断钻进耳朵里,
“宝宝,吸吸我的舌头。”
“用点力……再用点力好吗?”
“好会亲啊宝宝,我要被你亲死了。”
乐意全身发烫,脑后的丸子头散开一半,被身体挤压着贴上他黑色衬衫,在乌沉冷寂的面料上晕出一片片潮。热湿意。
乐意从侧坐变成正面坐。
詹宁楼在亲她时总吝啬给她呼吸的时间,她永远处在缺氧的状态中。
被亲得脑袋晕乎乎时,乐意感觉到詹宁楼月要月复发力。
连续两下。
乐意被颠得重心不稳,手下意识撑在詹宁楼身前。
她看着他,胸口微微起伏,目光里交织着震惊和不满。
詹宁楼按住她腰,不让她下去,唇移到她耳边,轻笑一声,“丁页两下也不行?”
乐意恼羞成怒,羞的含量更高。
虽然两人现在同居,每晚睡一张床,但大部分时候,詹宁楼都很规矩。
比起弄她,他更看重她的睡眠质量。
抛开别的不说,睡在他身边这两晚,她并没有太大的不习惯。
詹宁楼没再逗她,抓着她的两只手,将它们带到自己后脖那儿。
他很喜欢她的手勾住自己的脖子,就像他们在热烈拥抱。
紧密相贴的姿势,没人能挤得进来。
詹宁楼眯着眼睛,视线轻而缓,带着势在必得的强势落在她泛红的脸颊,嗓音压得很低,“订婚那天,好吗?”
订婚那天,我要拥有你。
乐意听懂了,所以身体很明显地绷紧。
詹宁楼搂着人叹气,“那你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呢?”
乐意说不出个时间来。
她实在无法亲口说出让他干自己的具体时间。
詹宁楼将乐意的脸转过来。
“不会一直不同意吧?”
乐意抿着唇,小声说:“你说过不会强迫我。”
詹宁楼不和她探讨自己到底有没有说过类似的话,他面色从容,语气笃定。
“所以只要不是‘强迫’的,就行?”
她红着脸,很轻地“嗯”。
他黑色的眼睛里浸染着笑意。
笑她太单纯。
詹宁楼拿起桌上的水杯,喂到她嘴边,她喝水时,他淡声说:“宝宝,你大概不知道,可以有多少种方式让你主动。”
吃的,喝的,有的甚至只需喷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