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走,现在才告诉我,防着我追过去?”
乐意想否认,但事实太明显。
詹宁楼根本不会信。
彻底逃走是不可能了,能远离他十天半个月已经是她最大的期望。
“你倒也不用这样,”詹宁楼冷笑,“我要是想过去,你就是现在走也拦不住我。”
詹宁楼有些后悔。
当时为了尽快把人弄到手,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糖地规训,没想到她现在也来这套。
乖乖软软地和他腻了一晚上,回头给了他这么大个“惊喜”。
乐意抬起头,刚想要往后退开,就听头顶上方冷冷一声,“抱着!”
乐意只能再次抱住詹宁楼。
乐意看不见詹宁楼的表情,但不用看她也能猜到有多吓人。
这件事她确实理亏,不敢再多说什么,只等着詹宁楼这顿火发完,明天能放她离开。
乐意恨恨地想,如果詹宁楼真是狗就好了,她顺毛撸两下,什么气都没了。
可他不是狗,是狮子是豺狼,凶狠毒辣,她敢亮爪子,就等着他露出獠牙,将她生吞活剥。
“行吧,乐意,”詹宁楼最后说,“想去就去,你也尽管放心,我说过的话不会变。反过来,你也记住自己答应我的事。”
他唯二要求——
乖乖留在他身边和心里不能有沈宴。
乐意倔归倔,说的话还是算数的。
津巴布韦那次被沈宴拒绝后,她确实伤心了一段时间,现在也难说就释怀了。
但她不是喜欢留在过去的人。
时间在往前走,她也一样。
三年前扎在心里的沈宴这根刺,总有拔干净的一天,所以倒也不算骗詹宁楼。
至于留在他身边……
经历过那一遭后,乐意也有点看开了。
既然怎么样都逃不掉,与其整日担惊受怕,东躲西藏,不如顺其自然。
也或许,哪一天詹宁楼就腻了,她能等到他们好聚好散的那天。
詹宁楼低头,唇畔贴在乐意肩膀上,亲了一阵。
乐意闭上眼,感受着肩窝和锁骨处被他弄出来的痒,脑袋里刚才还绷紧的弦,轻易就被他吻断。
这种时候,乐意心底里总是会冒出丝丝缕缕的恐惧。
明明在被一点一点地孱食,却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志。
詹宁楼强硬一点,她就软化一分。
这太可怕了。
她的倔强骄傲,她对自由的渴望,在詹宁楼面前,越来越没有意义。
“嘶……”
乐意叫疼,因为詹宁楼突然张口,咬在她脖子上。
在她因为疼分神时,詹宁楼将人抱起来,快步往浴室走。
“两周的时间,我给你。”
“但你得给我留点念想,过这两周。”
她不敢这次詹宁楼给的教训足够深刻……
既然要拿来“回味”两周这么久,就不可能像刚才那样只是隔靴搔痒过干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