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忘了,克制不代表不重谷欠。
“别……”乐意抻长脖子,别过脸,困难地出声,“用手。”
詹宁楼掐住她下巴,把她脸掰回来,眼里的恶劣像是要全部掉她身上。
“怎么,他回来了我连手都不能用了?”
“白天公司里谈着,晚上回家陪我玩?”
“我和他谁是备胎啊,乐意?”
乐意的脸被更用力地捏住,被迫张开嘴,说不出话,放大的瞳孔里满是屈辱。
“觉得自己很委屈?”詹宁楼俯身亲她,从额头亲到眼睛,沿着小小的鼻梁亲到唇珠,衔一口,说一句。
“我跟没跟你说过,你和他在津巴布韦那次,就把什么事都了了。”
“实习,考研,回曼哈顿,你做什么我不依着你?”
“可你呢?”
“无论我怎么做,就是养不熟你是吧!”
乐意不知拿来的力气,双手撑在詹宁楼胸前,用力将他往外推,同时大声朝他吼:“难道我和你在一起,就连交朋友的权利也没了吗!”
“你把他当朋友了吗?”
詹宁楼握住她两只手腕,粗暴地将她从座椅上拉起来。
乐意被挤在车门、座椅和詹宁楼之间,狭小密闭的空间让她脑袋一阵阵发晕。
晚上温度直逼零度,可乐意浑身都在出汗,连眼睛都是滚烫的。
“朋友会让你下了车还要特地回去冲他笑?”但詹宁楼还在她身上制造着更滚烫的热度,“说什么了?说你回去后会很想他?”
“詹宁楼你能不能别发疯了!”乐意心里那点内疚早已荡然无存,她现在只剩下无尽的愤怒,“我和沈宴之间什么都没有,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詹宁楼把人翻过来,让她面朝车门。
裙下早就是詹宁楼的领地。
车里响起金属松动的动静。
詹宁楼的动作不带一丝犹豫。
“詹宁楼……詹宁楼……宁楼哥哥……”巨大的恐惧让乐意浑身都在发抖,她拼命摇着头,“你相信我……相信我……我真的和沈宴什么也没有……”
“不要……不要……”
詹宁楼抵着乐意。
手握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在车窗的反光中,看着她自己。
詹宁楼在她身后露出半张脸,贴在她耳边说:“不要怎么知道你和他有没有过呢?”
有没有过什么?
有没有做过。
乐意被詹宁楼用外套包得严严实实抱回家。
拿睡衣拖鞋,给浴缸里放满水的过程中,詹宁楼都没把她放下来过。
她在他怀里抽噎一声,他就停下,温柔地在她后背上拍两下安抚。
水放满后,詹宁楼也坐进去和她一起洗。
洗好了不急着出来,将她整个人环在身前。
身体被温水暖了很久,乐意的身体才渐渐放松下来。
詹宁楼将人转过来,温温柔柔亲她嘴角,问她:“吓到了?”
在车里时,詹宁楼没真进。
倒不是因为手边没有T。
乐意抖得太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