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病房里,消毒水的气味与医疗仪器规律的电子蜂鸣声交织在一起,冰冷得像一座坟墓。
惨白的灯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下来,将江清允和夏慕兮的每一寸肌肤都照得雪白,几乎透明。
江清允那身黑色的真丝旗袍紧紧地包裹着她成熟丰腴的身体,高领设计禁欲,无袖的剪裁却又将她圆润白皙的肩头和手臂暴露无遗。
旗袍侧面的开衩简直是恶意的邀请,随着她因紧张而无法抑制的轻微颤抖,那浑圆饱满的臀瓣与修长的大腿在丝绸的缝隙间时隐时现,引人遐想。
夏慕兮则完全是另一种风情,改良过的超短款和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一块勉强蔽体的花布。
衣襟松垮地敞开着,露出大片细腻的胸口肌肤和精致的锁骨,平坦的小腹上,那枚镶钻的脐钉在惨白的灯光下,折射出细碎而冰冷的光芒,如同她此刻的心情。
床上躺着的是江城帮的老大,夏志,前段时间,有人暗杀他,经过多天的抢救,终究命是保住了,只是这辈子也是植物人了。
江清允,他的第八任老婆,前几任目前都归西了,以及,夏慕兮,她唯一的女儿,此刻好像就是江城帮名正言顺的两位继承人了。
如果得到元老们的认可的话。
六个元老,像是六座沉默的山,散发着陈腐烟草和岁月混合的压迫感。
他们浑浊的眼睛毫不掩饰地在两个女人身上最惹火的部位来回巡梭,那目光粘稠得仿佛能穿透衣物,直接抚摸到她们的皮肤。
其中一个年纪最大,脸上布满沟壑的元老,声音沙哑得如同砂纸摩擦:“想坐稳这个位子,光靠我们几个老家伙点头没用,得让下面几百号兄弟都服气……你们得拿出点‘诚意’。”
“诚意”两个字被他咬得极重,其中的暗示不言而喻。
空气凝固了,只剩下仪器单调的“滴滴”声。
江清允和夏慕兮的视线在半空中短暂交汇,那里没有联盟,只有瞬间的估量与警惕。
她们谁也没有开口,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
这份沉默,在这间权力与欲望交织的病房里,被理所当然地解读为了默许。
元老们心照不宣地笑了,那笑容像是油腻的污水,在他们苍老的脸上漾开。
他们围了上来,将两个女人带到病床前。
床上躺着的,如今只是一个靠着管子维生的植物人。
他曾经威严的脸庞此刻只剩下蜡像般的平静。
粗糙的大手开始在她们身上游走。
一只手探入了江清允旗袍的开衩,肆无忌惮地揉捏着她丰腴的臀肉,丝绸滑腻的触感下,是惊人的弹性和温热。
另一只手则直接覆盖上她高耸的胸脯,隔着紧绷的布料,准确地找到了她乳头上那枚冰冷的金属环,恶意地捻动着。
真空的旗袍下,乳环的形状立刻被顶得凸显出来,像一颗羞耻的烙印。
夏慕兮那边也好不到哪里去,松垮的和服腰带被轻易扯开,衣襟被粗暴地剥向两侧,露出里面粉色的蕾丝胸衣。
那蕾丝小得可怜,堪堪包住她少女般挺翘的奶子,更多的雪白软肉从边缘挤了出来,随着她压抑的呼吸而颤抖。
她们紧咬着下唇,牙齿深陷入柔软的唇肉,几乎要尝到血的腥甜。
她们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病床上毫无反应的男人,他是丈夫,是父亲,也是她们此刻屈辱的唯一见证者。
羞耻像是无数只蚂蚁,啃噬着她们的自尊,而那份对权力的野心,又像是一团烈火,灼烧着她们的理智。
“呲啦——”
一声刺耳的拉链声打破了僵局。
有两个相对年轻的元老已经解开了裤子,巨大肉棒就这么狰狞地弹了出来,顶端还挂着几滴浑浊的前列腺液,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臊味。
两人没有丝毫怜惜,一人抓住江清允的头发,另一人钳住夏慕兮的后颈,强硬地将她们的头颅按了下去。
病房里再也没有了别的声音,只剩下令人面红耳赤、靡乱不堪的吞咽声和被压抑到极致、从鼻腔中泄出的痛苦喘息。
粘稠的唾液混合着男人前端渗出的淫液,已经无法被她们完全吞咽,顺着她们被迫张开的嘴角缓缓滑落,在惨白的灯光下牵拉出一条条淫靡至极的半透明银丝,滴落在她们被扯得凌乱的衣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