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允被迫高高仰着头,旗袍优雅的盘扣早已被扯开,露出一截雪白修长、线条优美的脖颈。
喉咙处因为那根巨物的深喉操干而剧烈地上下耸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每一次吞咽都像是在吞咽着自己的屈辱。
然而,风尘场里练就的媚骨与本能,让她几乎是在瞬间就适应了这种侵犯。
屈辱感迅速褪去,转化为一种病态的兴奋。
她甚至开始笨拙而讨好地调动起自己舌头的每一寸肌肉,用舌尖去描摹龟头的轮廓,用舌面去舔舐那粗硬的茎身,试图用自己温热湿滑的口腔,去取悦这根征服了她的肉棒。
她微眯着一双勾魂的桃花眼,泪水与淫靡的潮红混杂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既可怜又放荡。
“嗯……各位叔叔……大嫂的嘴……还够润吗?……要是大哥知道了……非要……嗯咕……把你们的鸡巴都剁了……”她含糊不清地呻吟着,将“大嫂”这个身份当成了最极致的春药,刺激着这些觊觎兄长之妻已久的男人们。
而另一侧的夏慕兮则完全是另一番光景。
她的身体僵硬如铁,每一寸肌肉都在抗拒着这突如其来的侵犯。
那双平日里清冷如秋水的漂亮眼眸,此刻蓄满了屈辱的泪水,大颗大颗地顺着眼角滚落,没入鬓发。
她的身体因羞耻而剧烈颤抖,但那根巨大的鸡巴每一次毫无缓冲地顶入喉咙最深处所带来的强烈窒息感和异物感,却又在她的小腹深处,点燃了一簇她从未触碰过的、陌生的、罪恶的火焰。
那火焰顺着她的神经一路蔓延,最终汇集到了双腿之间那片幽静的丛林,让她感到一阵阵难以启齿的空虚与麻痒。
六个元老,六根尺寸各异但同样狰狞粗大的鸡巴,就这么轮流享用了她们年轻、柔嫩而湿润的口腔。
她们被迫像两条被主人惩罚的母狗,跪在地上,仰起头,张开嘴,承接着男人们最原始的欲望和腥臊。
她们的舌头麻了,喉咙肿了,下颚酸痛得几乎脱臼。
直到最后一个元老也发出一声满足的粗重喟叹,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欲望尽数、滚烫地喷射进夏慕兮的喉咙深处时,这场口舌的盛宴才算暂时告一段落。
夏慕兮被那股浓稠滚烫的精液呛得剧烈咳嗽,却被男人死死捂住嘴,被迫将那带着浓重腥膻味的液体混合着泪水与唾液,悉数吞咽下肚。
两个早已浑身发软的女人被粗暴地推倒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昂贵的黑色真丝旗袍被野蛮地掀到腰间,精致繁复的改良和服则被直接撕扯成几片破布。
她们修长白皙的双腿被强行向两侧掰开,那片从未如此暴露于人前的、幽深而私密的风景,就这么毫无遮拦地呈现在六双燃烧着贪婪火焰的眼睛之下。
江清允那饱经人事的骚屄,早已因为刚才那番刺激而变得泥泞不堪。
粉嫩丰腴的大阴唇水光淋漓,微微向外翻开,像一张熟透了的蚌肉,无声地邀请着即将到来的侵犯。
穴口中央,晶莹的淫水正一汩一汩地向外冒着,将周围的毛发都打湿成一小撮一小撮的。
而夏慕兮的则显得更为紧致青涩,细密柔软的黑色阴毛下,小巧的阴唇紧紧闭合着,但那一道细细的缝隙中,已经有控制不住的晶莹爱液不断渗出,将那片神秘地带濡湿得油光发亮,散发着少女独有的、带着一丝甜香的体味。
“噗嗤!”
一根尺寸骇人的鸡巴,带着滚烫的温度和蛮横的力道,几乎没有任何润滑,就这么硬生生地撕开了夏慕兮那紧致的穴口。
干涩的、如同被撕裂般的疼痛让她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悲鸣,身体瞬间绷紧。
但这剧痛也像一个开关,刺激得她的小穴深处猛然涌出一股热流,更多的淫水被激发出来,瞬间将那根凶猛的肉棒包裹得温热湿滑,让接下来的抽插变得顺畅无比。
然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另一个元老狞笑着,掰开她另一边浑圆的臀瓣,对准了那朵还从未被开启过的、娇嫩的粉色菊花。
他甚至懒得寻找润滑,只是用粗糙的手指,蘸了点从她小穴里被操干出来的淫水,在她那紧闭的屁眼上胡乱抹了两下,便挺着自己那硕大狰狞的龟头,硬生生地碾了进去!
“不……啊啊啊啊——!”
后庭被强行撕裂的剧痛,远比前端要猛烈百倍。
夏慕兮瞬间弓起了身子,像一只被踩中断脊梁的虾米,漂亮的脸蛋因痛苦而扭曲,十根涂着精致蔻丹的指甲在光洁的地砖上划出数道尖锐刺耳的声响。
她的世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两根巨大肉棒从前后同时贯穿、填满的撕裂感与异物感。
江清允那边则更是驾轻就熟,或者说,是淫荡入骨。
她被一个身材魁梧的元老从后面抱起,双腿盘在他的腰上,那根肉棒早已深深地操入了她那湿滑火热的骚屄深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顶到她的子宫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