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猛地握住他顶端,将怀中人一下打断,“是我的道观。”
程澈当即小腰瘫软,哑着嗓子唤:“师父—”又连连摇头,“道观里不该的。更何况师父是师父,徒儿是徒儿,怎么能让师父帮我这样。。。”无端手里就着清液缓慢撸动,“哪样啊?”“就是。。。就是这样啊。。。”
无端只问:“方才是谁先偷吻的。”
程澈脸颊瞬间飘红,“道长你没睡啊。。。啊······”身下被操纵的快感让他的尾音已经不忍细听。
道长碰他的力度不重且缓慢,像他嘴里那样故作清高,“从来都醒着。”
“从来·····?”
什么?每一次都醒着!瞬间的羞耻让程澈差点窒息,青涩的阳具被碰得汁水满溢,最敏感的褶皱被缓慢摩擦。他好想立即逃走下床,可却被牢牢锁在怀里。
无端撩起徒儿的长发别在耳后,好让他清楚听见,“逃什么。不舒服吗。”
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发疯。程澈不敢说话,咬得手背两道红痕。
“。。。。。。”
“嗯?”
无端在程澈把自己咬出血前把他的手抓开,又返回把那个快要撑死的小玩意握得更紧,套弄骤然加快,“我想看坦诚的阿澈。”
程澈从来听话,顿时忍不住了,顶腰往道长手里撞去,“啊···师父。。。好舒服啊。。。师父怎么弄得这么舒服啊。。。啊。。。”
再垂眼看道长节骨分明的手指玩弄他鼓胀的淫物,更是无比羞涩,“师父,脏。。。”
无端含笑咬他耳廓,“阿澈,唤无端。”
程澈连忙摇头,“不行。。。怎么能直呼师父道号。。。啊···”
无端把声音降温,“不唤就不帮你弄了。”程澈还是摇头,以为撒撒娇就好了,一声“师父”喊得软软糯糯,“就要师父帮我···”
道长含住他柔软的耳垂,手中却真舍得松开那个已经饥渴难耐的分身,“唤得不对。”
身下空了,程澈难受得夹紧双腿,“不要。。。师父,帮我。。。”
“不对。”
程澈咬了咬下唇,“道、道长。。。。道长。。。”“还是不对。”
“好、好难为情啊···”程澈试图支支吾吾半天,努力了许久终于,“唔、呜、唔无端。。。。”
被柔声呼唤的人终于重新掌控了他,“好听。”便在此起彼伏、变着音调的“无端”里,程澈眼前一花,喷在了道长手里。
“呜。。。哈···哈···”程澈大口喘气,看着师父满手淫液,“。。。我把师父弄得好脏。。。”
无端就着指间粘稠捧起徒儿脸蛋吻了上去,“教你。下次这样偷吻。”
哇。。。脸上黏糊糊的。
现在他们都脏了,程澈却情不白禁吻回去,“我不会···还要教。”而无端立即夺回上风,舌尖强行侵入他口中,熟练而蛮横地掠夺了嘴里所有湿润,是足足等了六百年又憋了十二年才迟迟来到的唇舌相亲。
程澈不懂师父怎么吻得这么凶,只觉得快要窒息。他努力睁开眼,望见对方那双每夜入梦的脸竞真的近在眼前,又紧紧闭了回去。
后来两人都喘起粗气,无端终于舍得放开他,鼻尖蹭着鼻尖,“怎么不敢看我?”
程澈唤了一声浅而不确定的“道长”,“。。道长的嘴,原来这样软。”
道长垂眼看勾连着的银珠落在他的指背,他捧住徒儿再度吻回去,唇瓣揉着唇瓣,他感叹:“你软。”
道长施了法术,程澈全身真就听话软了下去。他破罐子破摔般摇头,现在他什么小心思都藏不住了,“道长,其实。。。我每夜每夜都在想你吻我。”“每一次做梦,都好像是真的。”
“可是。。。和现在都比不了。”
无端重新捧住徒儿面庞,又一次深深吻上。唇齿摩挲间,他叹:“自然比不了。”
夜色粘稠得像泥潭沼泽,勾连两人的情绪不断向下蔓延。。。
程澈发现自己又硬了,可事到如今,双腿已经不自觉缠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