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愧疚,“我好爱犯戒···怎么办。”
“我也爱。”无端托住他后腰往小腹上按去。
被什么硕大的坚硬顶住,程澈当即一个激灵,向下看见一座被明明白白支起的山峰,“你、你怎么···”
无端似笑非笑,与他靠得更紧,隔着道袍捅进腿缝根部,“怪谁。”
程澈被顶得好痛,“怪我吗···?”
立即被抓住手往下面隔着布料抚弄,“不然呢。”
只隔着一层薄薄道袍!程澈想抽手,却被按着越按越重,“道长别···”
几乎要握不住了,喉咙都在颤抖,“别,道长,无端,那里好···好···”
“好什么。”
“好、好···”好大好硬好怕。程澈憋了半天,说,“好热。。。”
“那替我脱了。”
于是听话的徒儿手忙脚乱为师父解衣。
还没脱下一件,道长便已探入小道士早已被纠缠得半解的袍子里,顺着后腰的弧度滑进臀缝,中指撑开肉穴,还没进去就被紧紧咬住。
“嗯!”程澈一惊,“师父。。。那里。。。那里。。。。。。”无端捅得更深,指腹按进敏感的软肉,“又喊师父。”
“嗯啊!”程澈捂住嘴,“师父。。。?我怎么了。。。”“还叫师父?”又进一指。搅拌着肉穴,侵犯耻辱的敏感处,为这具未尝情事的崭新身子耐心扩张。
那个地方被师父这样触碰,实在太难为情了。于是阿澈被指奸到了神魂颠倒,嘴上还在逞强,却已撅臀迎合被操的速度,“别、师父。。。那里。。。好怪。。。”为什么被搅拌那种地方竟然还能上瘾······无端把他插得更深,“今夜由不得你了。”
程澈被迫抬起下巴含住对方探来的舌,从未见过他师父这副侵略的表情,好像恨不能把他拆开吃掉。
程澈有些害怕,终于鼓起勇气把道长的手从身体里抽出来,看那指尖裹着厚厚一层肠液,更是难以言说地羞涩起来,“师父······怎么碰我那
里···”
无端起身卸下身上道袍,也卸下一切包袱。今夜他没打算停下。
“早年还叫着喊着要双修,今日真正带你,怎么还迟疑了。”
“哦。。。这就是双修···”程澈抬眼看那俯身囚住自己的男人一件件解开衣物,终于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与无数旖旎的梦中无一点差别。
他信了,默默学着梦中的自己张开双腿,“那。。。师父带我双修吧。”
回应是双腿被掰得更开,按住细腰捅进了最深最深。
程澈声音一哑,无法自控的淫乱呻吟随他师父的反复入侵断断续续,“师父···双修。。。。。。”
这家伙怎么还唤“师父”,无端想大概是自己太照顾他初尝情事了,便狠狠顶他一下,“该唤什么。”
程澈被操得嗓子一哑,生理泪水瞬间溢出,“师父···好痛···轻点···”手指在他最最喜欢的师父后背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结局是被操得更狠,程澈感觉自己成了药臼,被烧红的铜杵捣击着最深处,所有能渗水的地方都渗出粘稠的药汁。
“师父。。。师父。。慢点。。。我、唔、啊—”
“师父好硬,好大···阿澈要死了···师父···师父阿澈要被捣死了··。”
无端长长喘了一道粗气,抓起程澈的后发问他,“该叫什么?”
“无端、无端。。。”
“阿澈。”终于尝到了身下人的滋味,竟平白生出许多难以置信。无端往他脸上深深吻了一口,把徒儿翻身压得更死。
后来他们都大汗淋漓,无端吻住身下人耳廓,情难自控喃了一句:“澈。。。好想你。。”
程澈迷迷糊糊,“想。。。阿澈不是一直在吗?”下一瞬,便察觉有粘稠的思念伴着积攒的爱意都注进了他的腹中,程澈被激得一口咬住道长颈窝,留下一道齿印。
小道士倒在床上,双手交叠搭在余味犹存的小腹上,似乎懂了这是某种从此他们关系不再单纯的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