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一片空白,好像下一秒就能遁入空门。虽然他们早就是遁入空门的道士了。
强烈的羞耻心让他想给自己找点借口:
“师父刚刚······是不是把功力分给我了。”无端抚他小腹,“分了一点。”
“那我会不会变厉害?”
“你已经是最厉害的小道士了,还要多厉害?”“哼。。。又哄我开心。”程澈凑上去吻他,“道长好小气,只分一点点。”
道长抹去徒儿额上薄薄汗珠,抓过他架在自己身上,“自己来讨。”
小道士笨拙骑在师父腰上,“是这样吗···”对着半硬的阳具自己掰开臀肉,指尖还能触到刚刚师父留在里面的东西正缓缓溢出,“真的能进去吗。。。”
迟疑间,已经被按住腰猛地坐了下去。
程澈抹了抹眼泪汪汪,把自己骑得浑身没有一处不是软的。高潮时他喘着粗气倾下身子,紧紧盯进道长双眼,
“这师父对我的喜欢···吗。”
无端望着他笑,“不止是喜欢。阿澈,我爱你。”
程澈鼻尖一红,“爱···是话本里的那种爱吗?”“不会输给你看过的所有话本。”
程澈“哇”了一声:师父真的好爱我呀。。。可是。。。他无法理解,“可是···为什么···?我出身平平无奇,天资也并不聪颖,命格还沾着煞气。。道长你是当朝国师,是不老不死的神仙,为什么。。。偏偏。。。那么爱我。。”
因为你是成澈的转世。
这个自私而过分的念头在无端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立即把这个杂念掐灭,若有心虚地看向少年真挚的眼眸。少年跨坐在他身上,嘴巴倔强撅起,正期待他给出一个理由,给出一个他值得被爱的正当理由。
他怎么敢说,他爱他,是心有旁骛,是有所预谋。
无端轻声糊弄:“因为你值得被爱。”
他起身拥住程澈,托住徒儿小腰上下摆弄,吻了额心,又吻了嘴角,“不需要理由。”
程澈被他倒在怀里,哑声呢喃: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爱我呀。。。
不知睡了多久,程澈迷迷糊糊醒来,大概将要日出,而有人大清早第一个的问候便是爱抚他的分身。
“醒了?”
程澈还没来得及应一声,后臀直接被进入。
无端抓住他的肩膀,“睡着了也能流水···阿澈怎么这么馋嘴。”
被连着几下重重拍击,程澈终于彻底醒过来了,“师父···?啊······啊啊···”一出声,声音哑得听不出是自己了。
无端倒是若无其事,身下撞得凶猛,嘴上却像平日那样道一声仿佛马上能喊他去吃早饭的:“阿澈,早。”
第二个清晨,又是整整一夜的双修,道长摘下发上木簪,为少年挽起盘桓髻。
最后别上他的木簪,“往后这支木簪赠你。”小道士愣神,“这明明是你最珍爱的木簪。”无端颔首,“最珍爱的木簪,送给世上我最珍爱的人。”
然后又把人按进床上,彼此翻滚得刚刚梳好的发髻又一团大乱。
到了第三个夜晚,程澈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和师父睡觉了。趁着道长事后恍神,小道士立即拉起道袍包裹自己,逃也似往床下爬。
然后被抓住脚踝往回拖去。“···道长···师父···无端······”“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还是爽得筋挛,彻底失去了意识。
无所观的助祭都知道,国师与徒儿已经连着三天三夜都没有踏出袇阁半步了。可惜他们不敢问,也不敢说。只有程澈知道做到最后他全身筋骨都完全散架,而道长抽空去藏经阁里学了一道舒筋络骨的按摩手艺,把他活活拆散,又好好拼好,再活活拆散。
而当他们约法三章真的不做了,程澈准备洗洗干净结束这糜烂的日子时,却又在温泉里被抱住要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