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震的呼吸骤然粗重,额角青筋隐现。
她的反扑如此直白凶狠,竟一时压过了他的节奏。
他咬牙,从齿缝里挤出声音:“你……知道你在做什么?”
“知道,”她手上动作不停,甚至更用力地套弄,指甲不经意刮过敏感的顶端,“让你舒服。然后呢?”她逼近,吐息喷在他绷紧的下颌,“求我。求我让你射。”
陈震的瞳孔因她那句狠戾的低语而细微收缩。意外,但更有趣了。她竟敢用从他提供的“教材”里学来的皮毛,反过来试图攻击他?
迷人。这种濒死反击的光彩,远比麻木的顺从更……易燃。
可惜,徒劳罢了。
她根本不知道这具『毗门沙天』的肉体能做到什么。
极致的控制力让他能精确调节自己的反应。
勃起的硬度、濒临射精的临界点,甚至那致命液体蓄势待发的灼热感,都在他意志的遥控之下。
所谓的“失控”,不过是他精心设计的表演环节。
他喉结滚动,低笑出声,那笑声里掺杂了毫不掩饰的兴奋与嘲弄:“那就看看…我们谁先求饶。”
卫珺显然低估了两件事:一是陈震对这具身体绝对的控制力;二是那“拟态原浆”的基底对她被改造的神经系统意味着什么。
她天真地以为逼出精液是一种报复或交换,却不知那才是对她最后理智的绞索。
陈震觉得这场“反抗表演”已足够取悦他。
当他捕捉到卫珺眼中因为他身体骤然绷紧、喉间压抑低吼而迸发出的、那混合着恨意与扭曲快意的光芒时,心中冷笑——时机正好。
他不再压抑,腰腹猛然收缩,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彻底释放。
第一股浓稠的精液猛地冲进她紧握的掌心,滚烫粘腻的触感瞬间填满指缝,随即从指缘溢出,顺着手腕往下流。
紧接着,是更凶猛的连续喷射。陈震腰身剧烈挺动,后续的精液脱离她掌心的束缚,划出有力的弧线,大部分直接射在她脸上。
第一股溅在她紧闭的眼皮上,烫得她睫毛一颤。
随后是接连的喷射,泼洒在她的脸颊、鼻梁、嘴唇。精液顺着脸颊流到下颚,淌过脖颈,没入衣领。
掌心的粘腻,脸上的湿滑,衣襟上的冰凉,还有那股浓烈直冲鼻腔的气味——这一切混合成尖锐的冲击。
不再是隔着什么容器的诱惑,而是最原始、最浓稠、最直接的侵占。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随即被这股冲击彻底扭曲。
先是瞳孔放大失焦,紧接着,眼皮上残留的触感和唇边那抹腥咸,像电流般刺穿了她被药物改造过的神经屏障。
戒断带来的空洞与焦灼,被这最原始、最浓稠的本源直接“浇灌”,轰然点燃!
她的眉头先是痛苦般蹙紧,随即又怪异地舒展,鼻翼不受控制地翕张,深深吸气——那不再是厌恶,而是贪婪的攫取。
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瞳孔骤然放大,又紧缩成渴求的针尖。
所有的动作、思考、计划全部停滞。
陈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表情的剧变——从狠戾到茫然,再到被纯粹欲望吞噬的空白。
他甚至没有动,只是用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带着欣赏猎物终于彻底落网的神情,静静地看着她。
精液顺着脸颊轮廓下滑,汇聚到下颚,欲滴未滴。她僵硬的舌尖,仿佛被那唇边的湿润自动吸引,缓慢地、试探地探出,轻轻舔舐了一下唇角。
然后,正如他所预料,甚至比他预料的更快——仅仅是一下。
那熟悉的、刻入骨髓的复合气息与滋味——陈震体液的微腥,混合着“拟态原浆”那被模拟和强化的核心信号——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剂,在她口腔里炸开。
残存的理智被这一舔彻底崩断。
她猛地低头,喉咙里发出一声近乎呜咽的、破碎的急喘。
她再没有任何犹豫,被毒瘾彻底奴役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她猛地俯下身,将脸深深埋了进去,颤抖着将沾满他精液的手指急切地塞入口中吮吸,同时,她的唇舌不顾一切地寻向了那罪恶的源头,深深地吞含了下去,舌尖急切地扫过掌纹,将那些白浊卷入口中,发出近乎啜泣的吮吸声,仿佛那是救命的甘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