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尺寸、色泽、脉络,以及存在感,都碾碎了她的矜持。
陈震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
一种满足的掌控感漫过胸腔。
他身体放松地向后靠去,手肘搭在椅背,是一个全然接纳甚至鼓励的姿态,将自身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呈现在她唇边。
此刻,那气味的源头、那形态狰狞的“慰藉”,就贴着她的唇。
她的喉咙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口腔分泌出饥渴的唾液,身体深处传来空洞的绞痛——都在疯狂地驱使她,去含住,去舔舐,去吞下,用这近在咫尺的实体,浇灭那把从骨髓里烧起来的火。
她颤抖着,嘴唇不由自主地微张,温热的气息拂过顶端。
陈震的呼吸也骤然一沉,腰腹肌肉绷紧。
他笃定她无法抗拒。
他垂下的目光里带着审视与玩味,静静等待着她被本能与成瘾驱使,主动将他吞入口中。
他无需催促,只是用存在本身,就足以击溃她。
然而,就在双唇即将触碰到那一毫米,唾液的湿气几乎已经沾上皮肤的刹那——两道截然相反的洪流在她体内猛烈对撞!
一边是药物催生的、几乎令她喉管痉挛的贪婪,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她的后颈,要把她按向那“解药”;另一边,是残存自尊激起的、对“被掌控”的冰冷恐惧,让她胃部翻搅,几欲作呕。
不能就这样认输。
不能被这被他,用这种方式彻底吞噬。
这尖锐的撕扯,让她在最后一刻,硬生生偏开了头。
滚烫的唇瓣擦着皮肤掠过,留下一道湿痕,却终究没有含入。
她抬起眼,视线从眼前那脉动的、散发着致命诱惑的源头艰难上移,死死盯住陈震俯视的眼睛。
那双眼里没有欲望的浑浊,只有等待验收成果的笃定。
就是这份笃定,像一根针,刺穿了她被药瘾烧得滚烫的脑髓。
“不。”
这个字不是想出来的,是从喉咙深处、从还没被药物完全腐蚀的某块骨头上硬刮出来的。
吞咽的冲动和抗拒的恶心在胃里绞成一团。
她意识到,如果此刻低头含住,她吞下的将不止是欲望,更是对他的盖章认输。
那就一起下坠。一股混杂着憎恶与自毁般不甘的狠劲,从意志的废墟里炸开。
她不能只做被吞噬的那个,至少在彻底坠落前,她要撕下他一块从容。
“你硬成这样,”她开口,声音粗粝,磨掉所有柔软,“也很想要,对吧?”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里磨出来的,“我停在这里……你是不是比死还难受?”
话音未落,她跪直,双手毫不怜惜地捧起自己沉甸甸的乳肉,乳尖早已硬挺。
她将它们重重抵上去,湿冷的乳头碾过那火烫的顶端。
陈震喉头一哽,腰腹猛地收紧。
“忍不住了?”她逼问,看进他眼底。
快意像刀片刮过心口。
她手腕一转,猛地握住他的柱身,不再是取悦,而是纯粹的、发泄般的撸动,掌心紧贴,用力到指节发白。
“说话。憋了多久?是不是做梦都想这样?”
“求我。”她仰起脸,模仿着记忆里最不堪的语调,字字砸过去:“说啊。说你不行了。说你这玩意儿……现在就想要我弄出来。”
另一只手抬起,当着他的面,用力揉捏起自己早已挺立的乳尖。
指尖粗暴地拧转、拉扯,让那片柔软在掌下变形,疼痛让她自己闷哼一声,却毫不放松。
“看,”她喘着气,手上的动作更快更重,“你不是就想要这个?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