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被那样触碰了一下……就溃不成军?
陈震的手停了。他垂眼看着自己湿漉漉的掌心,那目光沉静得像在审视某种实验结果,指尖残留的湿热与收缩的触感,此刻都成了无声的嘲讽。
这注视比最恶毒的言语更锋利。
卫珺猛地抽气,混乱的思维终于拼凑出残酷的真相:不是她在施舍,不是她在掌控。
是她这具、不争气的身体,先一步背叛了她,向一个简单的触碰,向一缕相似的气味,就如此彻底地投降。
恐慌混合着滔天的羞耻狠狠攥紧心脏。
她能清晰感觉到腿间残留的、可耻的搏动,那里依然湿滑泥泞,空虚得发疼。
而比这空虚更强烈的,是细胞深处被再次撩拨起来的、非理性的掠夺欲。
那气味……
她的目光骤然移开他平静的脸,像被磁石吸引,死死钉在了他裤裆处——那里,轮廓依然清晰,甚至比之前更为勃发贲张。
刚才喷溅的液体,正缓慢地浸透深色布料,留下更深的暗痕。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憎恶与饥渴的急迫感,蛮横地冲垮了残存的理智。
毒瘾在血管里尖啸。
她不能让这气味消失,不能离开,不能忍受这被勾起却得不到满足的、烧穿脏腑的渴!
“你……”她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带着刚经历高潮的颤抖,“裤子……脱掉。”
“给…给我……”她喘着气,眼眶因激烈的情绪和药瘾的冲击而微微发红,死死盯着那越来越暴露的轮廓,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裹挟着羞愤与无法自控的渴望,“给我……看啊。”
喉间滚出模糊的呜咽。她试图支起身体,右侧乳尖却猛地传来一阵锐利的牵扯感——陈震没有松口,反而加重了吮吸。
“嗯…!”短促的闷哼逸出。
她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团雪白的乳肉正被他向后拉扯,抻长成一个羞耻而惊人的圆锥形,顶端肿胀的蓓蕾深陷于他湿热的口腔。
“你松开!”就在拉扯感达到极限,几乎要生出撕裂错觉的瞬间——他松开了。
“啵”的一声轻响,湿漉漉的乳尖弹脱。
失去牵引的乳肉以惊人弹性回弹,丰满的乳球重重拍回胸膛,发出“啪”的脆响,乳浪翻涌。
顶端湿亮红肿的乳头在空气中颤抖,残留的唾液冰凉,与内部火辣的胀痛残酷交织。
“让我看……我要看……”她蹲下身,跪伏在他腿间,甚至没等他反应,或者说,根本不在意他的反应。
那只刚才还攥着他手腕施令的手,此刻带着不容抗拒的、近乎蛮横的力道,猛地探向他的裤腰。
指甲抠进布料与皮肤的缝隙,胡乱地拉扯、撕拽着皮带扣和纽扣,动作粗暴而急迫,毫无章法,只有一种被本能驱动的、近乎掠夺的凶狠。
“给我,”她喘息着,声音低哑却斩钉截铁,“把你的裤子脱掉。现在!”
卫珺揪住裤腰两侧猛地向下扯去。
卡其色西裤瞬间堆叠在陈震脚踝,露出其下包裹着紧实大腿的黑色平角内裤——那深色布料已被顶起一个骇人的、充满张力的弧度。
“内裤脱掉。”她盯着他,手没松,反而攥得更紧,指甲几乎陷进布料,“我说,内裤脱掉。现在。”
陈震喉结滚动,呼吸粗重,但没动。他看着她烧着火的眼睛,那股惯常的掌控感似乎在瓦解。
她等了两秒,忽然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不再等他,直接上手,钩住内裤边缘猛地向下拽。
布料褪下,一切再无遮蔽。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
那完全赤裸的形态,带着滚烫的温度与贲张的生命力,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她眼前,甚至不经意地蹭过她微张的下唇。
她目光毫不避讳地落下,扫过那昂扬的、已渗出湿痕的柱身。空气里有黏腻的声响,是她咽下唾液。
“……好棒。”卫珺嘶哑地吐出两个字。
这不像是赞叹,更像是对某个毁灭性事实的最终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