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知的误解,却让她的动作陡然变调——先前那带着探索意味的节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报复性的蛮横。
她更用力地攥紧,更快地撸动,仿佛要用这种方式,把她那份落空的期待,全都榨取回来。
“……真没意思。”
冰冷的审判落下,她的手指却违背言语地继续动作,执拗、泄愤,试图用这种徒劳的粗暴填补心底那片焦躁的空洞。
可那湿滑的前液还在她虎口蔓延。
这触感像一盆冷水,浇醒了她——她在这里徒劳地榨取一个似乎“提前结束”的男人,像个饥渴的乞丐,姿态难看。
她猛地停下动作,像是厌倦了某种不上不下的游戏。
胸口起伏,喘出的热气不容分说地烙在他唇畔。
她抬起眼,目光锐利如冰锥,刺穿他眼中尚未散尽的迷雾,声音压得很低,却每个字都淬着不容置疑的强权与清晰的讥诮:
“我没尽兴。”她宣告,舌尖卷过齿列,像在品尝他此刻可能有的屈辱或渴望,“看来,你这儿……”她视线意有所指地向下瞥了瞥那依然硬挺的所在,“也就这点能耐了。”
她短促地笑了一声,毫无暖意。
“废物。”字眼清晰吐出,砸在他耳膜上。
然后她俯身,几乎是鼻尖对着鼻尖,气息交融,吐出的却是最冰冷的指令:
“手伸出来。”她命令,不给他任何反应或思考的间隙,“摸我下面,让我满意。这是你……现在唯一能证明自己不是个彻底废物的机会。”
她的手指攥紧了他一侧手腕,用不容反抗的力道,牵引着那滚烫的、带着薄茧的掌心,不容分说地按向自己腿间早已被湿透的布料紧贴的隐秘轮廓。
隔着那层濡湿的阻碍,将那份灼热的、属于她的渴望与混乱,狠狠地抵在他的手掌之下。
“动。”她盯着他的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弧度,“别告诉我,连这种伺候人的事……你都不会?”
仿佛一道指令解除了最后的禁锢。陈震的手勾住那片早已湿透、紧贴在她肌肤上、勾勒出饱满轮廓的内裤边缘,用力,将它缓缓拨到一边。
就在布料被彻底拨开的瞬间,卫珺鬼使神差地、脖颈微垂,鼻尖隔着那层被体液浸得湿软滑腻的织物,深深地、无意识地嗅了一下——嗡。
一股被体温蒸腾得愈发浓烈、直冲脑髓的独特气息,毫无保留地侵入她的鼻腔。
那微腥的、带着生命最原始躁动的气味底调……与她那日夜饮用的『拟态原浆』,何其相似!
不,不止相似,这气息更野性,更蛮横,更像……源头。
被药物改造过的受体在疯狂尖啸。
一种源自细胞核深处的、非理性的掠夺渴望,沿着脊椎如闪电般窜起,直击她残存的理智。
她的呼吸猛地一窒,指尖传来细微的、渴求的战栗。
与此同时,微凉的空气侵袭她骤然暴露的肌肤,激得她瑟缩。
那片从未示人的幽谷彻底袒露——饱满的耻丘下,花瓣深红润泽,紧紧闭合的缝隙间早已爱液泛滥,最顶端那粒小巧阴核,完全凸现出来,微微搏动,像一颗亟待采撷的毒果。
她的呼吸彻底乱了。
紧随而来的,是他滚烫的指尖,稳稳复上她最柔软隐秘的核心。
他的指腹没有深入,而是先重重碾过那粒暴露在外、敏感至极的凸起。
就是这一个动作。
“呃啊——!”
那声尖叫短促而破碎,像绷到极致的弦猝然断裂。
尖锐到几乎割裂喉咙的快感,与被那奇异气味彻底点燃的药理性渴求轰然合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积蓄已久的滚烫爱液失控地喷涌,身体深处剧烈痉挛,将羞耻的证据尽数溅落在他掌中。
一切发生得太快,太荒谬。
高潮后的瘫软只持续了一瞬。比生理余韵更先席卷而来的,是冰锥般刺入脊髓的清醒——伴随着更深处药瘾被勾起的、贪婪的尖叫。
她……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