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她嗤笑,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自己赤裸的、在空气中微颤的胸膛,那上面还残留着情动的痕迹,“你看得还不够?摸得还不够?”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在我手里…是我给你,而不是你跟我换。明白吗?”她压低的声音里混合着气声,像毒蛇在黑暗里缓慢吐信,“接下来,要好好听话哦。”她稍作停顿,让这句话的重量沉进他的呼吸里,随后缓慢地宣告:“我要伸进去了哦~”这不是请求,而是通知。
话音未落,她不再等待。那只原本还带着试探意味的手,猛地压向他紧绷的三角裤边缘!
她感到指尖下的肌肉猛地一抽,随即是更剧烈的僵硬。
这反应取悦了她。
她的手指像一条滑腻的蛇,彻底钻入那幽暗灼热的禁区。
指节首先擦过他下腹滚烫的皮肤;紧接着,指尖便粗暴地闯入那片粗硬蜷曲的毛发丛林,触感从光滑骤然变得粗砺扎人。
她没有丝毫犹豫,向下、再向下,五指猛地张开,然后——狠狠收拢!
一把攫住了那早已硬挺灼热、在她掌心疯狂搏动的肉棒。
就在五指合拢的瞬间,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知撞进她的脑海。
这触感……太过熟悉,又太过真实。
那根她用来玩弄的肉棒玩具,她以为那便是男性可能达到的极限。
然而此刻掌中真实的肉体,彻底粉碎了那种基于工业制品的想象。
它比她隔着布料揣测的、比任何玩具模拟的,都要粗硕惊人。
沉甸甸地填满她整个掌心,甚至因过于饱满而让她指缝无法并拢,产生微微的酸胀感。
那是一种充满生命力的、灼热的硬,不同于硅胶僵化的弹性,而是紧绷皮肤下蕴藏着澎湃血液与筋腱的硬度,随着脉搏在她手中一下下搏动、膨胀。
“这、这就是……”尺寸的悬殊带来的不仅是生理上的冲击,更有心理层面的某种崩溃——她曾以为借助工具便能理解甚至掌控的领域,在真实的造物面前显得如此可笑和微不足道。
“好……好大……”难以置信的颤音从她喉间溢出,她几乎是贪婪地收拢手指,更用力地握紧,像要测量它的极限般缓缓捋动,指腹深深陷入那灼热的肌理之中,感受它在自己掌心更为剧烈地搏动、胀大。
短暂的失神后,卫珺眼中猛地燃起更炽烈的光。
她指尖用力,指甲几乎嵌进那勃发的肌理,声音压得又低又缓,带着一种混合了惊叹与近乎残忍的好奇:“肌肉绷得这么紧……是怕,还是期待?”她能感觉到掌心下的身体骤然一僵,呼吸粗重得如同破旧的风箱。
她嗤笑一声,气息喷在他颈侧。
这就对了,她俯身贴近他耳边,字句裹着灼热的气息,钻进他紧绷的神经里:“你只需要感受。感受我的手指……我的指甲。”她故意用指甲侧面,缓慢而清晰地刮擦过那最为敏感的轮廓,“等我满意了——或许,我会允许你的手,碰一碰别的地方。”
“啧。”她咂了下舌,像在评价一件器物,“这么烫,这么硬……却一声不吭。”她的目光划过他汗湿的额头和紧咬的牙关,“忍着给谁看?我这里……”
她故意停顿,指腹精准而缓慢地碾过顶端,“……可没有『乖孩子』的加分项。叫出来,或许……我会轻一点。”轻轻一弯弹在龟头上。
“嘶!”陈震身体猛颤,倒吸一口冷气,臀肌瞬间绷紧,几乎要从椅上弹起。
那声压抑的抽气里混着痛楚与快慰。
卫珺满意地笑了,指节曲起,用凸起的骨节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最脆弱的根部。
“这就受不了了?”她喘息着,带着掌控者毋庸置疑的笃定和一丝残忍的愉悦,宣布道:
“别急,厉害的还在后头呢……现在,轮到我了。”
就是现在,让他失控,让他为我疯狂。
她开始撸动,起初生涩,但很快找到了节奏。
掌心紧贴滚烫的柱身,上下套弄,感受着那惊人的尺寸在她手中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每一次推向顶端,冠部棱缘都带来清晰的刮蹭感;每一次捋至根部,指缝都陷入茂密灼热的毛发。
然后,她感觉到了湿意。
一片滑腻的触感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掌心。在她有限的男性生理认知里,湿润几乎只与终结和射箭划等号。
难道已经……?
心猛地一沉,一股冰冷的失望瞬间攥紧了她——这就完了?她甚至还没真正开始。紧接着,这股失望立刻燃烧成尖锐的讥讽和怒意。
“哈……”她忽然抬起眼,声音里淬了冰,眼底却烧着不甘的火焰,“银枪蜡头,中看不中用?这么碰两下……就交待了?”虎口恶意地蹭过湿滑的顶端,施加压力,仿佛要验证那不堪的“事实”,“你平时…也这么废物么?”
她并不知道,那并非精液,而仅是兴奋时分泌的前列腺液,透明的粘液正逐渐增多,润湿了她的虎口与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