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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登山(第1页)

降龙罗汉的头颅在金光明灭中重新凝聚,脸色苍白如纸,他死死盯住半截观音的背影,两次被人拧下脑袋,让他颜面尽失。

黄风怪瞪了降龙罗汉一眼,扛起狼牙棒,瓮声瓮气,

“呸,晦气,我们走我们的,莫理。。。

雨停了,天光微明。江南的清晨总是这般温润,湿气裹着泥土与草木的气息,在村道上缓缓流淌。通言书院的屋檐还在滴水,一串串水珠落在石阶前的小洼里,叮咚作响,仿佛在复述昨夜未尽之语。

少女林清露??当年那个写下“我不想被卖掉”的小女孩??站在窗边,指尖轻轻抚过黑板上的八个字:“一字如灯,可照永夜。”她没有回头,却知道身后那些孩子正仰头望着她,眼睛亮得像初升的星。

“考试中状元?”她终于开口,声音轻而稳,“那不过是笔墨的终点之一。我们学写字,是为了不让心声沉没于沉默的洪流。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句话,也许很小,也许很痛,但它存在,就值得被写出。”

一个小女孩怯生生举手:“先生,如果写了没人看呢?”

林清露转身,目光温柔:“十年前,也有人这么问过我师父。他告诉我??”她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支笔,通体乌黑,笔杆刻着细密纹路,像是骨骼交错的痕迹,“只要一个字落下,天地就会记一笔。哪怕当时无人听见,十年后、百年后,总会有一个人,在某个雨夜,突然读懂你的心跳。”

那是林守言留下的最后一支骨鸣笔。

自那场席卷天下的声潮之后,林守言便消失了。有人说他回归言川,化作了回音本身;也有人说他隐居南疆,守护初语井,等待下一个愿意献声之人。唯有这支笔,被他托付给沈砚,辗转送至林清露手中。

“师父曾说,言语不是权力的回音,而是灵魂的呼吸。”林清露将笔轻轻放在讲台上,“所以他宁愿割喉,也要让世界听见最初的一声。”

孩子们静默着,窗外那朵通言花在晨风中轻轻摇曳,花瓣上露珠滚落,竟在触地瞬间凝成一行小字:**“我还记得你说的话。”**

林清露笑了。

她知道,这不是奇迹,是延续。

课罢,孩子们散去,唯有最年幼的那个男孩linger在门口,低着头,手指绞着衣角。

“怎么了?”她问。

男孩咬唇良久,才小声说:“我爹……昨晚又打娘了。他说家里穷,都是女人命不好。我想写下来,可我怕……怕他们说我忤逆。”

林清露蹲下身,平视着他:“你知道‘忤逆’是什么意思吗?”

男孩摇头。

“古时候,这个词是用来压住真话的。”她轻声道,“当孩子说出父亲的错,叫忤逆;当百姓指出官吏的贪,叫悖乱;当臣子谏言君主的过,叫犯上。可若不说,恶就成了理所当然。”

她牵起男孩的手,带他走到院中石桌前,铺开一张黄麻纸,研墨,递笔。

“写吧。”她说,“不用怕。这里不审判人,只倾听人。”

男孩颤抖着手,一笔一划写下:“我爹打我娘,我不认他是爹。”

话音落,风忽止。

一朵通言花从纸缝中钻出,紫中透金,香气清冽,竟引得院外几株老槐树无风自动,枝叶沙沙如诵经。

林清露闭目聆听??她听到了,不止这一句。整座村庄,无数藏匿的声音正在苏醒:王婆婆在厨房喃喃“老头走得太早,我没来得及告诉他我爱他”;铁匠铺少年默念“我想去读书,不想一辈子打铁”;连村口那只瘸腿的老狗,也在梦中呜咽“我记得主人死前喊的是我的名字”。

这些声音汇入空气,顺着风脉,悄然流向远方。

而在千里之外的京都,新帝正独自坐在万人史阁中。

十年过去,他的鬓角已染霜白。每日清晨,他必来此地读碑??不是读史官修撰的煌煌大典,而是读那些平民亲手刻下的短句:

>“我饿。”

>“我想回家。”

>“对不起,儿子,爹没能护住你。”

每一块碑,都是一颗不肯闭目的心。

今日,他手中捧着一本新录的《心言簿》,里面全是各地孩童写下的句子。翻至一页,他忽然怔住:

>“我爹打我娘,我不认他是爹。”

>??江南?林家村?李二牛,年七岁。

皇帝的手微微发抖。

他想起自己也曾七岁,亲眼见母妃被诬陷毒杀,父皇冷眼旁观,只说一句“宫规如此”。那时他也想喊,可喉咙像被铁钳夹住,最终只是低头,任泪水浸透鞋尖。

“朕……迟了太久。”他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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