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开对沉沉说:「今天的妞很正,但还是要动静小一点啊。那我就先回去了,等一下再跟我说说心得,明天换我。」
沉沉说:「不是不要连续同一人吗?」
林开说:「破个例嘛!这妞这么的带劲,又只在这边待一週,实在没兴趣找其他房客。」
沉沉:「是啊,谢谢你今天让我先进去。」然后便听到林开走回503房的声响,以及沉沉进入508房后的关门声。
锐牛躲在507房内,将这一切都尽收耳中。他回想着上次的读档经验,沉沉至少要在一点十分之后才会实施「迷姦」,他便规划等到一点十分后再进入。毕竟,他还是需要先取得沉沉的犯罪证据,这样才能确保锐牛这隻「黄雀」的行动,是合理且有意义的。
一点十分到。锐牛悄悄地来到508房门口,确认沉沉已从里面上锁。他用钥匙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地将房锁解开。他握紧手中的电击棒,心中倒数5秒后,便开门衝入。
沉沉因锐牛突然的闯入惊吓而下床,脸上充满了惊恐,一双小眼睛瞪得像铜铃。他脱下一半的裤子,让他行动不便,而他那根早就因为慾望而勃起的阴茎,此刻正硬挺地朝向锐牛,顶端渗出晶莹的黏液,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显得滑稽又可悲。锐牛看到他这副狼狈的模样,心中的愤怒找到了宣洩口,他没有犹豫,一棒直击沉沉的腹部。
电击棒发出强力闪电光芒及骇人刺耳声响,空气中瞬间瀰漫着一股焦臭味。沉沉大叫一声,声音凄厉,便因剧痛倒在地上蠕动,全身剧烈地抽动,嘴里发出呜咽般的呻吟,原本肿胀的阴茎也瞬间疲软了。
锐牛没有理会他的痛苦,只是将电击棒对准他,让他不要出声。他要求沉沉坐在椅子上,并将他的双手靠在椅背上,用手銬将他死死地銬住。
此时的小妍,睡衣已被沉沉粗暴地掀至头顶,露出她雪白如玉的胸部,两团饱满的乳肉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颤动,粉红的乳头硬挺得像两颗小樱桃,周围还残留着沉沉噁心的口水痕跡,散发着一丝腥臭。
小妍的睡裤及内裤也被脱到脚踝处,露出她光滑如丝的大腿,粉嫩的阴部在灯光下若隐若现,一撮稀疏的黑色阴毛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羞涩地隐藏在花瓣之中,散发着一股诱人的甜香。她的双腿微微併拢,显然沉沉尚未对阴部有动作,但已录製证据来说,已经足以证明沉沉的犯罪行为。
房门「喀」的一声被推开,打破了室内短暂的寧静。林开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手上握着一把泛着油腻寒光的菜刀,眼神像狼一样警惕。当他看清房内的景象——锐牛手持电击棒,而被手銬反銬在椅子上的沉沉正像条蛆一样痛苦蠕动时,他先是一愣,随即,那份惊讶迅速被阴冷的杀意取代。
「操!」林开低骂一声,没有丝毫犹豫,反手关上门,整个人进入了战斗姿态。他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菜刀横在胸前,刀刃对准锐牛的心脏,一步步逼近。空气中瀰漫着电击后残留的焦臭味、沉沉身上散发的汗臭,以及一股名为恐惧的冰冷气息。
锐牛的心脏猛地一沉,但仍强作镇定。他举起电击棒,对准林开,食指重重按下电击按钮。「滋滋滋——!」刺眼的蓝色电弧在棒头跳跃,发出骇人的嘶鸣,像是在示威,也像是在掩饰他内心的不安。
林开的脚步果然顿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忌惮。但那份忌惮只持续了不到一秒,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薄唇轻啟,吐出一个字:「锁。」
那声音不大,却像带着某种言出法随的魔力。锐牛手中的电击棒,那骇人的电弧瞬间熄灭,嘶鸣声戛然而止,只剩下一根冰冷的塑胶棍子。林开一派轻松地晃了晃手中的菜刀,刀刃在昏暗的灯光下划出一道寒芒,语气充满了戏蔎:「你这电击棒,现在是不是『不棒』了啊?」
锐牛的心沉到了谷底。他不死心地又按了几下按钮,但那根曾经给予他勇气的武器,此刻却像个哑巴,毫无反应。冷汗,瞬间浸湿了他的背脊。
现在的情况是,林开拿着一把锋利的菜刀,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而他手上,则是一根没有电的电击棒。
肾上腺素在他体内疯狂飆升,时间彷彿被拉长,周遭的一切都变得缓慢而清晰。林开那闪着寒光的菜刀、沉沉在椅子上因痛苦而扭曲的脸、还有床上衣衫不整,对这一切毫无所觉的小妍……每一个画面都像一根针,狠狠刺进他的脑海。
这是一场力量完全不对等的对峙。他知道,任何一个错误的决定,都可能让他和小妍万劫不復。
他死死盯着林开的眼睛,那里面有着不加掩饰的轻蔑与杀意,这傢伙绝对不是什么善茬。但同时,锐牛也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犹豫。林开在权衡,他不是个只会用蛮力的疯子,他在计算得失。
锐牛的脑子像一台超频运转的电脑,疯狂分析着眼前的局势。
林开的困境是什么?杀人灭口。但动静太大,这栋出租楼隔音并不好,一旦引来其他房客,他和沉沉的罪行就会彻底败露,到时候只会更麻烦。他需要一条退路,一条能让他和沉沉全身而退的路。
我的困境呢?我不能呼救,那样只会刺激他立刻动手。我不能示弱,否则只会成为砧板上的鱼肉。我更不可能丢下小妍自己逃跑。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让他相信,放过我们,才是对他最有利的选择。我需要一个藉口,一个天衣无缝、足以让他信服的藉口。
这场对峙的关键,不在于谁的武器更锋利,而在于谁的脑子转得更快,谁的演技更精湛。锐牛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必须在林开的杀意压倒理智之前,拋出那个能救命的剧本。他必须让他相信,他所说的每一个字,都值得被信任。
于是,锐牛开口对林开说道:「我们聊一聊。」
林开闻言,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语气带着叁分轻蔑、七分挑衅:「聊?你觉得你现在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他的菜刀在掌心轻转,发出细微的「嗡嗡」声,像是随时准备出手。「先回答我,你是谁?」
锐牛深吸一口气,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又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就是这栋楼的新房东,我的代理人小妍,跟我匯报了租户反应修缮的事情。我跟她说我今天很忙,要半夜才能过来,小妍说她可以等我,她说她先在508房睡觉,凌晨一点左右,再带我去看要修缮的地方,然后跟我报价。」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衣衫不整的小妍,又看了看被銬在椅子上瑟瑟发抖的沉沉,语气中带着一丝愤怒与不解:「结果我一进来,就看到小妍衣服被脱掉,然后你们两个就进来了。现在是怎样?你们是不是跟小妍一伙的,想对我这个房东来个仙人跳,敲诈我一笔?」
林开听完,脸上的表情有些变化。他紧锁的眉头微微松开,在脑中飞快地分析着锐牛话语中的逻辑漏洞。
「仙人跳?」林开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你这说词也太老套了吧?我现在怎么看,都像是你来找小妍小姐,却刚好撞见我们,然后被我们给反制了。而且,房东先生,你偷偷摸摸解锁开门,又准备电击棒,又准备手銬,这些行为,怎么看都不像是来处理修缮的吧?」
他向前踏出一步,菜刀的刀尖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寒光,直指锐牛的胸膛,语气变得更加冰冷:「你有何解释?还是说,你本来就打算对这位小妍小姐进行侵犯,只是没想到,我们来得比你早?」
锐牛的脑子,在这一刻,像是一台超频运转的超级电脑,飞速地分析着林开的每一个字,每一个表情。他知道,林开的这番话,既是猜测,也是试探。他试图透过话语,让锐牛陷入自我矛盾的境地,从而掌握主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