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思路很清晰。」锐牛不急不躁,反而对林开的逻辑能力表示讚赏。他直视着林开那双充满杀意的眼睛,嘴角扬起一抹淡然的笑意:「不过,你说的这些,对我来说,都是假设,而你和沉沉的所作所为,却是犯罪。」
锐牛缓缓地举起双手,掌心朝上,做出一个毫无威胁性的投降手势,语气变得更加平静,彷彿真的只是在谈论一场交易:「这样吧,我们都对今天晚上的事情隻字不提,就当我们都没来过,好吗?」
林开闻言,眉头再次紧蹙。他当然知道这是一个诱人的提议,但他更清楚,这是一个充满风险的陷阱。
「可以。」林开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带着一丝不情愿。「你先把沉沉的手銬解开。」
锐牛将手上无法电击的电击棒放在地上,双手举起呈现投降的姿势。他将钥匙丢给林开。林开见锐牛主动与他们保持距离,稍微放心,一手菜刀依然对着锐牛,另一手帮沉沉解开手銬。
沉沉活动了一下筋骨,从椅子上站起,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死死盯着锐牛。刚刚那一下电击的剧痛和屈辱,让他此刻只想把锐牛撕成碎片。他走到锐牛面前,上下打量着,嘴角勾起一抹狰狞的笑。
锐牛说:「那我们是不是就,各回各家,相忘于江湖?」
「江湖?」林开冷笑一声,菜刀在他指尖轻巧地转了一圈,「还没结束呢。」他朝沉沉使了个眼色,沉沉立刻会意,掏出手机,打开录影模式,镜头对准了锐牛的脸。
「我同意我们都对今天晚上的事情隻字不提,」林开的声音冰冷,像冬夜的寒风,「但是我也不傻,我需要确保你真的不会出去乱说话。」
锐牛的瞳孔猛地一缩,脸上挤出恐慌的表情,声音颤抖:「你…你不会是想杀人灭口吧?你这样我就要大叫了!」
「杀你?太麻烦了。」林开的语气充满了轻蔑,「不过,留下一些你的『精彩画面』当把柄,还是很有必要的。」
锐牛的心沉了下去,他知道接下来将是无尽的羞辱。他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巨大的让步,咬牙道:「不就是要拍我的裸照吗?行,我脱!」
他伸出颤抖的手,一颗一颗地解开衬衫的钮扣。昏暗的灯光下,他不算健壮但还算结实的胸膛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裤子。」林开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命令一条狗。
锐牛闭上眼,屈辱地解开皮带,褪下长裤,只剩下一条四角内裤包裹着他的下半身。房间里的空气彷彿凝固了,只剩下沉沉手机发出的轻微电子音。
「内裤。」林开的命令再次响起,简洁而残酷。
锐牛的身体僵住了。这是最后的底线,一旦跨过,他将彻底赤裸,尊严尽失。他能感觉到林开那冰冷的目光和沉沉那充满恶意的镜头,像两把刀子,在他身上来回切割。他缓慢地、屈辱地勾下内裤的边缘,布料滑过他的大腿,掉落在脚边。
他赤身裸体地站在两个男人面前,房间的冷空气让他起了鸡皮疙瘩。他的阴茎在紧张和羞耻中半软不硬,无力地垂着。
「哈!你这尺寸很一般啊!」沉沉故意将手机镜头拉近,对准锐牛的下体,手指在萤幕上滑动,放大了那可悲的画面,「来来来,给我们的『房东老弟』来个特写!」
锐牛的脸色由红转白,再由白转青,拳头在身侧死死攥紧,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他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这样…可以了吧?」
林开说:「裸照对你来说是不是把柄我不清楚,但是你『睡姦』你的代理人,这样的把柄我觉得才行。」
林开的嘴角也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他用菜刀的刀背轻轻拍了拍锐牛的脸颊,语气冰冷:「房东先生,你这代理人小姐这么正,让你赚到了、赚大了!」
锐牛面露惊恐:「你让我现在跟小妍做爱?果然仙人跳才是你的目的吧。而且我们的声音也不小,小妍都没醒。这也太奇怪了。小妍是不是故意装睡,他是跟你们一伙的吧?终究还是『仙人跳』对吧?」
沉沉对锐牛说:「他是真的睡在睡觉,只是睡得很沉,不会醒过来而已。」
锐牛问沉沉:「你们用药了?」
沉沉正打算跟我继续说,却被林开阻止:「我们像是有管道取得药品的人吗?什么方法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这个小妍,到明天早上之前都不会醒过来就好,而且明天他醒过来,也不会意识到自己睡着这段期间发生了什么事。」
锐牛说:「所以他真的只是睡着了?我等一下侵犯她,也就是你刚刚说的『睡姦』她,都不会醒?」
林开和沉沉点了点头,脸上掛着看好戏的淫笑。锐牛看着床上几乎赤裸的小妍,她恬静的睡顏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无辜,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挣扎与噁心。
「动作快点,」林开的声音像催命符,「早点结束,大家早点散会。」
锐牛的喉结上下滚动,声音沙哑:「当…当着你们的面…我很难…」他的目光不敢直视那两人,只能落在小妍身上。
林开的菜刀「鏘」的一声轻轻敲在桌沿,发出刺耳的声响,他向前一步,冰冷的刀锋几乎贴上锐牛的脸颊:「那我怎么说,你怎么做。别让老子重复第二遍。」
锐牛的身子一颤,屈辱地爬上床,来到小妍的另一侧。沉沉的手机镜头紧紧跟随着他,像一隻贪婪的眼睛,记录下他每一个屈辱的动作。
「亲她。」林开的声音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