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瑄宜回陆家还完车,又回到付朝辞那里,进门也不理会她共进晚餐的邀请,推开房间门,人直直就躺倒在床上。
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时间刚过五点。
她侧躺着睡,一键清除掉手机通知中心的消息,手指按在屏幕底端,迟疑着,不敢解开锁屏。
不想承认自己在做等待这样徒劳无功的事,更不想承认,这种等待其实很…空虚?
几分钟前和心理医生通过电话,电话对面那个人希望她不要再推迟复诊的日期。
心理医生告诉她,会感到空虚是正常的,是焦虑症的表现之一。
如果想知道答案的话,就直接告诉他吧,不要靠折磨身体来获得快感。穿着白大褂的那个人是这么建议她的。
可梁瑄宜只听进去了后半句。
用烟草折磨身体,再凭借自慰获得快感。
此刻上衣已经被拉至肩膀,掌心包裹住胸脯。她习惯从这里开始揉弄,不轻不重的力道轻按着乳尖。
她两条腿并得很紧,褪下裤子后隔着内裤的布料摩擦阴部,很容易就湿透的小穴,在阴阜挤蹭时发出黏腻的水声。
腿间的酸涩感越来越强烈,保持紧张姿势太久的大腿肌肉,在快感来袭的那刻一同抽搐,绷紧的神经,痛得她忍不住吸气。
直到痛感褪去,留下感官的一大片酥麻。
神医啊。
梁瑄宜走神盯了会天花板,在情绪重新反哺之前脱下内裤,指尖往滑腻的腿心处探入。她熟稔地剥开自己,就像剥开一颗软皮糖果。
与夹腿时的快感完全不同。手指将她的穴内填得很满,软厚的阴唇还沉浸在上一轮的快意中,不断翕张、吸附,将指节吞入得更深。
软肉在搅动中一寸寸地被磨捻,分泌出淫液,顺着穴口流淌,将她的指沾湿浸透。
屏幕倒扣在掌心的手机忽然传来震动。
静音后的提示音并听不出来分别,何况梁瑄宜此刻根本无心去分辨。
因被打搅而皱眉,只当作是闹钟,连眼神都没有施舍,就用手指胡乱点掉了。
室内重新恢复寂静,压抑着她无意识的低哼呻吟。
梁瑄宜侧脸埋进枕头里,眼神半阖。室内开着空调,偏高的温度将她的意识也烘烤得昏沉,湿乱的发粘在额前,遮挡住了大半视线。
“梁瑄宜?”
直到这道声音,将她暂时沉沦的时间划开了一个口子。
她还维持着自慰时侧躺的姿势,身上衣服开解得差不多,内裤挂在大腿中段,并拢的指节仍然深陷在体内。
空调还在吹,后背几乎起了一层薄汗。
或许只有几秒,或许有一分钟。
那个人的声音又传过来。
“听得见吗?”
梁瑄宜的脸忽然烧起来。
霎时间提了口气,手指被直白抽出来时发出很滑腻的一声,身体里的水液此刻自然地顺着出口宣泄。
空虚、痒、烦躁。
其实是应该点挂断的,当作误触解释,或者像徐怀溯对待她那样,什么都不解释就好了。
可是鬼使神差地,人已经坐了起来,本该结束通话的手指点在了免提键上。
分明知道好事被打断的自己给不了对面什么好脸色,到头来又要把一切都搞砸,但是——
这个人是徐怀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