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关系不是早就已经跌至谷底了吗?
就放任自己这一回,又还能被她搞砸到何种程度呢?
“听见了,”梁瑄宜开了口,声音有些冷,“真是难得,接到你的电话。”
徐怀溯嗯了声,不知道是在回应她哪一句。
“我作息不太规律,消息很多时候看不见。”
他声音里没有被指责后该有的情绪反应,只是如同程序输出般作出应答。
“打电话会更方便。”
梁瑄宜攥住手机的手有些用力,半穿不穿的衣服此刻胡乱挂在身上,沾了汗后变得黏答答的,很不舒服。
积攒了一天一夜的火气终于有处发作,她想好好发挥,想抬手干脆把胸罩拉下来脱掉。
但手顺着上衣摸进去,指尖先触到了因为硬挺而翘起的乳尖。
生理本能要比她的羞耻心更早反应。
她接起了讨厌她的人的电话,身体却从听见他声音那一刻起就在止不住流水,小穴内因欲求不满而张合,湿淋淋地吞吐,沾湿了阴毛和身下坐着的那一小片床单。
他开了免提吗?还是手机其实正紧贴在耳边。声音能顺着听筒传达过去多少,他又能听见多少?
为什么偏要选在这个时候打来呢?
“什么意思?”
梁瑄宜的声音很轻,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嘴唇干得厉害。
“是在告诉我以后可以直接打给你吗?”
梁瑄宜把手机丢在床上,以一种很羞耻的跪姿撅起屁股,她干脆闭上眼,手臂垫在身体和床的空隙之间,将指节重新送进小穴里。
“语音我没有听。”
徐怀溯并没有理会她刻意营造的暧昧语气,自顾自说下去。
“说的醉话…”
“自己还记得吗?”
平静的、不带任何情绪的嗓音,只是因为落在反问的语气里,听上去似乎比平时略高了半度的声调。
“嗯…”
梁瑄宜两条腿蜷曲着,大拇指掐着阴蒂,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按,因为这句像是幻觉的微妙之处,她几乎要跪不稳。
“不是说没有听吗?”梁瑄宜轻轻抽气,“怎么知道是醉话。”
电话那头的静默被放大,梁瑄宜甚至能听见自己身体里淫水被搅动的声音,她维持着姿势,不断动作的手指勾起一阵湿热的痒。
徐怀溯的声音再次响起来。
“那晚你走之前就已经醉了。”
毫不拖泥带水,他只是陈述,以一种置身事外的冷淡态度。
“那你现在打来做什么?”
梁瑄宜的胯骨抬起,竭力迎合着自己的手指,穴内的软肉被反复磨蹭,带出一阵又一阵快感。
“来确认我清醒了没有?”
“清醒了吗?”
徐怀溯似乎笑了一声,落进她此刻半昏睡的耳朵里,像是一道错觉。
穴里软肉猛地收缩,紧紧绞住她手指。梁瑄宜咬住下唇,侧过头把脸全部埋进枕头里,小声呜咽出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