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醉了。”
今晚的菜餚中有酒酿烧鯛鱼和醉鹅。
她见对方似乎还挺喜欢,没想到酒量这般差。
圣上也忍俊不禁。
大多菜餚在经过烹飪后,便已不剩多少酒劲了。没想到只吃了这些,都能让小姑娘发晕。
“晚上便在宫中住下吧。”德妃提议。
顾怀寧还有点理智,不好意思地拒绝了对方的好意。
林苏说过,非月事期间,治疗最好不要中断,否则影响效果。
见她要回家,德妃也不阻拦,便笑著让人將她送回。
常氏已经知晓女儿今日会在宫中用餐,却没想到对方会饮酒。
马车坐了一路回到顾家时,酒劲已让她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她听见有人討论沈敛。
“这次之事似乎闹得很大,沈世子被困在衙署中,一直无法脱身。”
“都说是因他强行抓人,才害得那老妇人丟了性命。”
这似是她院中丫鬟的声音。
“王叔说了,就是那老妇人碰瓷。他压根没有碰到对方。”
“沈世子也是为了替小姐出头,才碰上这种事。”
若是平常,小丫头们也不敢討论。也是见顾怀寧睡著,才开口悄悄聊了两句。
“你们小心些,別叫小姐听见了。”映书进屋,小声提醒了两句。
沈敛的事今日闹得挺大。
不过半天就传开了。
顾怀寧晕晕乎乎,分不清是不是自己在做梦。
不过大抵是本来就晕,眼下听见有关沈敛的事,倒是没有强烈不適。
她缓了一会,直到有人来將她轻轻摇醒。
顾怀寧睡了一觉,稍微好了点,但明显没有彻底醒酒。
常氏站在林苏旁边,担心询问:“寧寧这般,今日还能药浴吗?”
林苏也在思考。
再细细检查过小姑娘情况后,她觉得可以试一试。
酒后药浴確实有风险。
正常情况下,她必然是不赞成的。
顾怀寧抚了抚额,“没关係,我现在已经清醒了。哪怕女儿有不適,也有林大夫在。”
因著女儿身体不適,家中做菜一直极少用酒。
常氏也没想到,女儿会因这种事醉倒。
林苏还在犹豫,但顾怀寧却道,“娘若不放心,也可以一起留下。况且若是中止,也会影响疗效不是吗?”
林苏到底被说动,最后还是命人去准备。
酒劲未全散去,开始药浴后不久,她便又觉得有些晕。
只是不会太严重,她也仍旧清醒。
閒聊时,她想起了迷迷糊糊中听见的那些话。
“今日出了什么事?”她问。
常氏立刻想起了沈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