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有一天,上朝的时候,赵元僖感觉圣体有些不舒服,回府后,就病的很重了,赵光义喊他,他还能回应,但不一会儿,就死了!”
“这种死,就很蹊蹺。”
“无故暴死就很扯淡。”
“就算是突然猝死,还得讲究一个过度疲劳,精神压力巨大等等呢!”
“哪有什么无故暴死?无非就是下的药猛不猛而已。”
“至於说谁想赵元僖死?那就看谁的利益最大,谁就是凶手了!”
“这就说到赵恆身上了。”
“他得到的利益最大,就算不是他,就算他不知情,也是他背后的人弄出来的。”
“就像天启帝与崇禎帝一样。”
“然后再说说赵恆。”
“储君之位,按照顺序,自然而然也就落到赵恆头上了。”
“伴隨著身体每况愈下,赵光义就询问寇准,应该立谁为储君。”
“寇准不想说,认为这事涉及皇家,不是他们这些臣子应该议论的。”
“然后赵光义就说赵恆。”
“寇准表示赞成。”
“到不是寇准认同赵桓,其实不管赵光义说谁,他都赞成。”
“於是乎,赵恆就在994年,也就是淳化五年九月的时候,就当上了开封府尹。”
“赵恆也很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办起事来很用心,赵光义看了都说好!”
“第二年,也就是995年的时候,赵桓,终於被立为皇太子,打破了五代十国以来,不立太子的潜规则。”
“因为赵恆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太子。”
“赵光义就格外的上心,总感觉自己的权柄被人窃走了一样。”
“当他听到民间称赵恆为『少年天子』『真社稷之主』的时候,他就不高兴了,觉得,百姓只知道有太子,而不知道有他这个天子!”
“他开始对赵恆不爽了。”
“到了第二年,又爆发了前所未有的旱灾,需要减税。”
“有人就上疏弹劾赵恆,说赵恆夸大灾情,有意收买人心。”
“赵光义很重视,於是马上下令调查。”
“虽说此事属实,赵恆也有惊无险的度过了。”
“但这也让赵恆看清楚了。”
“他这位置,说稳,其实完全不稳!”
“隨时都可能因为一些过错,而被废了太子之位。”
“正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只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於是乎,牙一咬,心一狠,一碗药,借著赵光义本就生病的由头,给他送走了!”
“二月辛丑,帝不豫。”
“也就是说,从这时候,赵恆应该就下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