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赵笙不松口,他还真不敢强来。
“他刚才不是说了吗?等她清醒了再谈,你先有点耐心,再等等。”
顾飞却不愿,急得眼睛都红了,“阿怜喝醉了!谁知道他会对她做些什么!”
“他不是那么急色的人,”顾宴尽力安抚,“而且,他也……”
他也厌恶着宋怜,只是其中涉及妙玲的私事,不方便跟顾飞说。
“哥你怎么回事?你怎么老说话说一半!”
顾宴不说,陆征却接上了。
他不知何时闭上了眼睛十指交叉,“他也厌恶宋怜。”
而后似是再次笃定般开口,“赵笙跟我们一样厌恶她,所以绝不会对她做什么,你放心。”
顾飞的情绪这才平复些许,随即又似发泄不满鼻尖出气,“搞不明白你们厌恶她干什么?她除了心
思坏一点,也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
几人没说话,神色却有些恍惚。
确实还没做下伤天害理的事,却……处处为难司妙玲,与她作对,要她在众人面前难堪。
而与司妙玲关系更亲近的他们,理所应当地冷言相对,帮司妙玲一次又一次地拆穿她无伤大雅的诡计,看她脸色苍白地承受众人的议论和指责。
是不是真的有些过分了呢?
不。
她只是暂时没有害人的能力,上次的车祸,不是差点就得手了吗?
结果最后自食恶果,在医院里住了那么久。
心思恶毒,被他们厌恶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没想到她出院之后竟然变化这么大,差点把他们迷惑过去。
之前宋怜发的朋友圈他们也看到了。
赵笙应该也是想着为妙玲出气,才把她骗过来的吧。
与此同时,金玉阁顶层。
“唔……”
脱了高跟鞋的女人侧躺在沙发上,穿西装的赵笙双膝跪地上身前倾,托着她的下巴急切索取。
濡湿的舌尖缠绕,搅拌着口水,黏腻作响。
她的唇已被他吻肿了,他却还霸着她不放。
听到那人想带她走,他才真慌了。
两个月积压的情绪全部倾泻而出,他再无法抵赖,他对她有欲望,想把她留在身边,放在触手可及的范围内,而不是只能远远地,故作矜持地看着。
钱他多的是,她爱钱,他有把握能留下她。
只要不把她带到司妙玲面前去就行了,没人会发现他的心思,他好好藏着她。
炽热的唇顺着脖颈下移,她的皮肤随着他的亲吻而颤栗。
在他即将撕开那层遮掩时,她忽然用力抓住了他的头发,无力地喝止,“滚开!”
“别碰我!”
“真恶心!”
“赵笙你离我远点!”
她显然还是醉着的,只是认出来了眼前人是谁,便不再允许他继续。
那刚刚主动吻他的时候,她把他当作了谁?
他猩红着眼抓住她的肩膀质问,“你刚刚把我当成谁?说!”
“好晕,别晃我!”她难受地皱眉,挣开他的钳制,趴在沙发边缘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