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仙欲死,在耻辱的地狱和肉体的天堂边界线上,被反复撕扯。
朱河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释放的野兽般低吼。
一股滚烫的、带着腥膻气味的白浊,在他完全无法自控的剧烈抽搐中,尽数射入了朱鹿温热的口腔深处。
那灼热的液体冲击着她敏感的喉口,强迫她吞咽下这属于朱河、却又充满了你罪恶的污秽。
剧烈的恶心感让她浑身痉挛,却连干呕的力气都没有了。
你松开了按住她后脑的手,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将她那张沾满了泪水、涎液和精斑的脸提了起来,凑到月光下仔细端详。
那张曾经清丽绝伦的脸庞,此刻嘴角挂着白色的浊液,眼神空洞得像一潭死水,狼狈不堪。
你像是看着一件不甚满意的作品,脸上露出了嫌恶的表情。
“啧,幸好只是吃顿快餐。”你的声音里充满了轻蔑,“比起长期占有,我果然还是更享受摧毁你的过程。”
说完,你松开手,任由她无力地软倒在一旁。
你的注意力,则完全转移到了朱河的身上。
你像操控一个提线木偶般,轻易地翻转了他的身体,让他以一种仰躺的姿态被禁锢在地上。
然后,你又将一旁几乎失去意识的朱鹿拖了过来,让她躺在了朱河的身下。
接着,你控制着朱河那具刚刚释放过、尚在微微颤抖的身体,缓慢地、一寸寸地,覆盖到了朱鹿赤裸的躯体之上。
传教士体位。
这是世间情侣最亲密、最坦诚相见的姿势。
两具父女的身体,就这么严丝合缝地贴在了一起。肌肤相亲,呼吸可闻。
随着精神和肉体上极致的冲击暂时退去,一丝清明,如同酷刑般,回到了他们两人的脑海中。
他们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体温,对方的心跳,对方皮肤上每一寸的触感。
然后,你开始了新的折磨。
你控制着朱河的腰,让他那根刚刚射过、还沾着朱鹿口中津液而湿滑的肉棒,就在朱鹿那片泥泞不堪的穴口处,缓慢地、带着一种狎昵的意味,来回磨蹭。
不进入,只是摩擦。
“……”
两个人的身体同时剧烈地一颤。
精神的短暂回复,让他们对此刻的处境有了更加清晰、也更加恐怖的认知。
朱鹿能感觉到,是朱河的肉体在自己的腿心处滑动,将那些属于他、也属于你的污秽,反复地涂抹在她最私密的所在。
朱河则能感觉到,自己最耻辱的部分,正在女儿身体上,进行着最下流的动作。而他,什么都做不到。
这比任何直接的贯穿都要残忍。
它用一种近乎温存的姿态,反复地提醒着他们,他们的身体是如何在背叛他们的意志,他们的爱情,是如何被玷污成了这场酷刑中最核心的道具。
无声的、比泪水更滚烫的羞耻感,在他们两人之间静静地流淌,将他们一同溺毙。
你看着身下两具因为极致羞耻而僵硬颤抖的身体,脸上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你控制着朱河的肉棒,在那片泥泞的穴口又磨蹭了两下,然后俯下身,对着朱河那张毫无血色的脸,轻蔑地说道:
“怎么,不敢进去?需要朱鹿亲口同意是吗?”你的声音充满了虚伪的“体谅”,“也对,毕竟是你的女儿。别急,我来帮你争取一下怎么样?”
说完,你根本不理会朱河那双喷火的、充满乞求的眼睛,径直将头凑到了朱鹿的耳边。
温热的气息吹拂着她冰冷的耳廓,而你接下来说出的话,却比高原的寒风还要刺骨。
“他不进去的话……”你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毒蛇吐信,“……我就要进来咯。”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朱鹿脑海中最深处的、关于你的恐怖记忆。
那打桩机一般蛮横的、不顾一切撕裂她身体的剧痛,那毫无怜悯的、将她当成泄欲工具的冰冷眼神,那让她失神昏厥的每一次撞击……所有的感官记忆如同潮水般瞬间将她淹没。
恐惧,前所未有的、深入骨髓的恐惧,彻底压倒了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