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要!她不要再被你碰一下!绝对不要!
“我愿意!!!”
一声凄厉的、变了调的尖叫,猛地从她喉咙里爆发出来。
她那双空洞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疯狂的、混杂着憎恨与绝望的光芒。
她死死地瞪着你,用尽全身力气嘶吼道:“哪怕是乱伦!我都绝对不会再给你!”
这句所谓的“同意”,像是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了朱河的心上。
而你,则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一阵低沉而愉悦的大笑。
“哈哈哈哈……这不是同意了吗!”你直起身子,带着胜利者的姿态,欣赏着他们的崩溃,“朱河,听到了吧?你的朱鹿,她愿意了。”
话音未落,你控制着朱河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那根刚刚在他自己精液中释放过、此刻又沾满了两人淫靡体液的肉棒,毫无阻碍地、深深地贯穿了那具已经为他敞开的、熟悉而温热的身体。
连接完成。
下一刻,你操控着这具武夫的躯体,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打桩”。
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有纯粹的、机械的、由你意志主导的活塞运动。
朱河的身体,在他的灵魂发出无声的哀嚎时,化作了一台精准而无情的机器,在他女儿的体内,一下又一下地,进行着最残忍的侵犯。
你的意志如无形的丝线,精准地操控着朱河的每一个动作。
他那属于六境武夫、扎实有力的双臂,以一种不带任何情感的机械姿态,缓缓滑入了朱鹿的身下。
一只手托住她颤抖的脊背,另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
下一秒,他腰腹猛然发力,竟将还与自己紧密相连的朱鹿,从地上整个抱了起来!
“啊……”一声压抑不住的惊呼从朱鹿喉咙里泄出。
姿势的突然转变,让还埋在她体内的那根肉棒,狠狠地、不受控制地向更深处顶去,撞得她小腹一阵剧痛。
此刻,她被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姿态被朱河抱在怀里——双腿大张,无力地盘在他的腰间,整个人的重量都悬空着,只有那最私密的、正在被贯穿着的部位,是他们唯一的连接点。
这本是情人之间无比亲密的姿势,此刻却成了公开展示的酷刑道具。
而你,就像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开始迈着悠闲的步子,围绕着这对被迫交合的男女,缓缓地转起了圈。
你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舔舐过他们身体的每一寸,同时,你那充满恶意的、污秽的话语,开始在寂静的夜里回响。
“看看,看看!这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嘛!”你一边踱步,一边啧啧称奇,“朱河,力气不小啊!用你这身武夫的蛮力,把你心爱的女儿肏得更深一点!让她感受感受,你到底有多『爱』她!”
在这句话的刺激下,你操控着朱河的身体,开始了新一轮的撞击。
这一次,没有了地面的缓冲,每一次挺动都显得更加沉重、更加深入。
朱鹿那柔软的身体,如同风雨中飘摇的破败花朵,在他怀中剧烈地起伏、摇晃,发出“啪、啪”的、令人心悸的肉体拍击声。
你又将目光转向朱鹿那张毫无血色的脸,继续用言语凌辱她:“朱鹿,感觉到了吗?这就是你靠山的鸡巴,在你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感觉,是不是比我的更让你熟悉?你叫啊,怎么不叫了?叫他的名字,告诉他,你被他操得有多爽!”
朱河的身体在你的操控下,如同最精准的机器,一下下地执行着侵犯的指令。
但他的脸,却因为极致的痛苦而扭曲变形,青筋从额角暴起,牙关咬得咯咯作响。
他听着你的每一句污言秽语,感受着自己身体的每一次罪恶的挺动,眼角,缓缓渗出了血红色的泪水。
朱鹿的头无力地后仰着,靠在他的肩上,双眼紧闭。
她已经放弃了挣扎,放弃了思考,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将自己彻底沉入无边的、冰冷的黑暗之中。
你脸上的兴致似乎退却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百无聊赖的嫌弃。你停止了踱步,站在他们面前,像是审视着一件有瑕疵的玩物。
“啧,没试过的体验倒是可以玩玩。”你自言自语,目光在朱鹿那被汗水浸透、剧烈起伏的身体上扫过,“我那几个极品的美女可不能给别人糟蹋,就先拿你试试这个吧。”
话音未落,你已经走到了朱鹿的身后。她还被迫盘在朱河的腰上,在你操控下的肉棒正一下下地在她体内进出。
你没有丝毫犹豫,握住那根同样粗大、甚至更加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处已经被朱河的阳具撑开、泥泞不堪的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