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鹿和朱河的身体同时僵住了。他们瞬间明白了你要做什么。
你用一只手扶住朱鹿不断摇晃的腰肢,将硬挺的龟头抵在了那被紧致穴肉包裹着的、另一根肉棒的根部。
空间实在是太小了,那里的嫩肉已经被撑到了极限,根本容不下第二根异物。
尽管如此艰难,但你的肉棒足够坚硬。你腰部猛地发力,开始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蛮力,硬生生地向里挤压!
“啊——!”朱鹿发出一声凄厉的、混杂着剧痛与不敢置信的惨叫。
那是一种仿佛要被活生生撕成两半的恐怖感觉!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另一根滚烫的、带着棱角的硬物,正在强行挤开她已经被撑满的甬道,与朱河的肉棒发生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共同碾磨着她最脆弱的内壁。
“这……这怎么可能……”她嘶哑地尖叫着,声音里充满了崩溃的绝望。
出于身体的本能,她拼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疯狂地收缩、夹紧自己的甬道,试图将那个正在侵入的异物抵挡在外。
但这徒劳的抵抗,反而让那处变得更加紧窒,也让你挤入的过程变得更加艰难、更加痛苦,如同用钝刀子在活生生切割她的血肉。
你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正是这股濒死的抵抗,激起了你更强的征服欲。
“噗嗤!”
伴随着一声粘腻而沉闷的、仿佛什么东西被彻底撑裂的声音,你那坚硬无比的肉棒,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防线,硬生生地、完整地、挤进了她那早已不堪重负的身体里!
朱鹿的尖叫戛然而止,她的眼睛猛地瞪大,瞳孔涣散,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随即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像一具被掏空了灵魂的破烂玩偶,无力地挂在朱河的身上。
她被彻底撑满了。
两根滚烫的、坚硬的、属于不同男人的肉棒,此刻正以一种违背物理常理的方式,同时存在于她狭窄的身体之内,将她从内部撑得满满当当,仿佛下一秒就要彻底撕裂。
那已经超越了痛觉的极限,是一种更深层的、结构性的毁坏。
伴随着你那根巨物彻底挤入的,是一声沉闷却清晰可闻的、肌肉纤维被强行崩断的撕裂声。
不再是尖锐的刺痛,而是一种缓慢、碾磨的、血肉被不可逆地撑开、撕裂的恐怖触感,从朱鹿身体最深处传来。
朱河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肉正隔着她那正在撕裂的内壁,被你那根更坚硬、更具侵略性的东西狠狠地碾磨着。
下一刻,一股滚烫的、远比之前初夜落红更加汹涌的猩红暖流,猛地从三人紧密交合的缝隙中喷涌而出!
这股新鲜的血液,混杂着先前留下的、属于你和朱河的乳白浊液,形成了红白相间的、触目惊心的淫靡画面。
它们不再是缓缓流淌,而是在两人肉棒共同的、毁灭性的扩张下,被挤压得向外喷溅,淋漓地洒满了朱鹿光洁的大腿根部,顺着朱河还在她体内的小腹流下,最终滴滴答答地落在三人身下一片冰冷的地面上,晕开一小片污秽的、粘稠的血泊。
“啊——呃……”
一声更像是濒死嘶鸣的惨叫,从朱鹿的喉咙最深处爆发出来,却又在半途戛然而止。
她的身体在一场剧烈到极致的、痉挛性的抽搐中猛地向后弓起,脊椎绷成了一张骇人的、濒临折断的弓。
随即,她双眼向上翻去,只剩下骇人的眼白,整个人便彻底失去了意识,如同一具被彻底玩坏的偶人,沉重地挂在两根同时贯穿着她的肉棒之上,唯有身体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
那片刻的休克不过是她身体在被彻底撕裂前的最后一次自我保护。你的话语像是一道指令,重新启动了这场地狱般的狂欢。
“这才叫狂欢!”
你发出一声兴奋的低吼,腰部率先发力。与此同时,你操控着朱河的身体,以一种完全相反的节奏,开始了抽送。
这不再是单纯的侵犯,而是一场毁灭性的研磨。
两根滚烫的巨物,在她那狭窄得已经濒临崩裂的体内,开始了错乱而疯狂的交替运动。
你进去的时候,他的就退出来一点;他顶入的时候,你就向外抽离一分。
这完全不同步的节奏,让她那脆弱不堪的内壁,在两根坚硬肉棒的反复夹击、撕扯、碾磨下,发出了不堪重负的悲鸣。
“啊啊——呃啊啊啊!!”
意识被剧痛强行从黑暗中拖拽了出来,朱鹿发出的不再是尖叫,而是毫无意义的、野兽般的哀嚎。
你们的节奏变化多端,时而像磨盘一样缓慢而沉重地旋转碾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用钝刀一寸寸割开她的内壁;时而又突然转为狂风暴雨般的、毫无人性的疯狂抽插,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捣碎。
在这极致的、永无止境的酷刑下,她的身体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