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胡兰的话说,她实在是太饿了,感觉下一刻就要被饿的当场暴毙了,所以只能同时用上面和下面的两张嘴一起吃,只有这样她才能迅速的补充体力,才能最快速的被喂饱,才不会被饿死。
面对睡的饱饱的,此时正一头精神的胡兰,只睡了几个小时并且刚刚才交过一次“粮”的老三却显得有些萎靡。
这么好一番折腾之后,他终于困了。
感觉到老三的话越来越少,已经将饭菜炫了大半的胡兰微微侧过头看向了老三的脸。
“困了么?阿川”
看着胡兰油乎乎的嘴唇,老三伸手拭去了她嘴角上的一颗饭粒塞进了自己的嘴里,然后一脸倦容的点了点头。
“是有点困了。你赶紧吃吧,吃完我们回屋再做一次,把你这个小馋猫彻底喂饱之后我真的要睡了。”
听到老三的话,胡兰立刻抽出了几张纸巾在自己油乎乎的嘴上擦了擦,接着回身搂住老三的脖子,侧头在他的嘴上连亲带啃的裹了一口,然后娇羞的说到。
“我吃饱了,现在就回屋吧。那个……等一会儿你试试……试试我的屁眼儿吧……可能会比我现在的前面更紧一些……一定会让你觉得……觉得很舒服的……”
“嗯……”
在黎明前的最后几个小时里,就在老三压着微微翘臀趴在床上的胡兰,用鸡巴在她早已被开发过,并被许多男人用过的柔软菊花里抽插着,享受着被她的肛门括约肌紧紧箍住的紧缩与律动时,声称要自首的黄毛三个人已经被带到了就近的医院,并且已经进行了应急的处理与包扎,此时正在不同的病房里被不同警员通宵进行着临时审讯与笔录。
他们对于自己在鸳鸯村帮所谓的“大哥”看场子,拉皮条以及从事黑社会性质的打架斗殴等行为供认不讳,并且还供出了一些具体的卖淫窝点以及犯罪证据。
不过关于胡兰的事他们始终只字未提,并且对于自己三个人所受的伤也只谎称是小混混之间的打架斗殴。
三个人都很清楚,如果在这个时候把追杀他们的那个神秘人扯出来不仅不会有任何的好处,反而会进一步引火烧身。
而那些鸳鸯村的大哥们也不能得罪,毕竟早晚他们还要出来,大概率还要混这碗饭。
供出几个窝点以及一些不痛不痒的证据顶多也只能让那些人受点“皮外伤”,并不至于落下不死不休的仇怨。
至于胡兰,那更是将来他们有可能用来翻身的底牌,只要那些把柄还在,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他们在什么地方,只要胡兰还在当警察,那就永远要任他们摆布,对他们唯命是从。
将能说的以及能交代的全部交代完后,孑然一身,了无牵挂的秃子和黄毛两人便直接上缴了已经被他们提前“处理”过的手机,然后一边在医院养伤一边等待着警方的核实查证以及判刑,唯独国庆在上缴手机前申请打了最后一个电话。
医院的包间里,两个负责看管他的警察来到了门口小声的互相交谈着,而躺在床上的国庆则拨通了一个署名“茹萍”的电话号码。
随着听筒里不断传出来的嘟嘟的忙音,以及一次又一次“对方未接听,电话已挂断的”的提示,国庆的脸上却始终没有什么波澜,就仿佛早已经习惯了。
终于,在反复拨了十几次以后,一个极为不耐烦的女性的声音从听筒里响起。
“赵国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有病吗?”
“茹萍,我想跟你说说话”
“跟我说说话?你能不能别来恶心我了?我告诉你赵国庆,听到你的声音我都想吐!你想跟我说话,可以,还有一周离婚冷静期就到了,到时候在民政局拿完离婚证随便你说!现在你想跟我说什么?说你妹妹?说说你和那个臭婊子的风流韵事?”
“茹萍!你能不能不要总这样!对,有些地方我是对不起你,但平心而论这么多年我对你和孩子怎么样?结婚这么多年对你和孩子我什么时候不是一心一意的?”
听到一心一意这4个字,听筒里蓦地传出了女人冰寒的冷笑声。然后女人开始哽咽起来,忽然歇斯底里的咆哮到
“一心一意?赵国庆!你撒泡尿照照自己好吗?一个刚从监狱出来的人跟我说这些年对我和孩子一心一意?!一个刚从监狱里出来就跟自己亲妹妹搞乱伦的畜生!你竟然跟我说一心一意?!一个正经工作都没有!每天跟着你那些所谓的大哥混迹在妓女堆里的混混!人渣!你也配跟我说一心一意?!赵国庆!你怎么不去死!”
面对女人的咆哮,赵国庆满脸的苦涩。他只能一边劝电话对面的女人冷静,一边试图解释到
“那件事真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茹萍你就不能心平气和的听我解释一次吗?真的是红梅她……”
“呦,红梅,叫的可真甜蜜啊。赵国庆,我是亲眼看着你们两在我们的床上光着身子抱在一起的!我回来的时候你的鸡巴还插在那个婊子的逼里正操的起劲!你还想解释什么?这就是你莫名其妙消失!连句话都没留就蹲了一年监狱出来以后给我的解释?你不会想告诉我是你亲妹妹把你灌醉了然后对你霸王硬上弓吧?你他妈的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茹萍我……”
“行了,赵国庆,我不想再提这件事了,每次想起来我都觉得恶心,听到你的声音我都觉得想吐!就像吃了屎一样!再过一周,我们这辈子就不会再有任何交集,我也不想再跟你扯东扯西。现在你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赶紧挂!”
面对女人话里的愤怒与决绝,赵国庆满腹的话语最后还是都咽了回去。
他知道,有些事就算自己再解释,发生了确实是发生了。
他不仅没有办法改变对方的想法,甚至连乞求原谅似乎都做不到。
沉默了一会儿,他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对着电话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