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萍,我现在在医院里。我只能告诉你,我惹到了要命的仇家,现在有人要杀我,为了活命眼下只能报警自首避避风头。按照我交代的罪行大概会在监狱里待上几年。我这么晚打电话给你主要是想让你带着孩子回老家待一阵子,等确定没事了再回来。另外,在家里的床板底下有一个存折,里面是这些年除了给你之外我格外存下的一些积蓄,就是为了怕哪天自己出事留给你们母子应急用的。明天一早就去把里面的钱都取出来,你就算不上班也应该够你和孩子用几年了。”
听到赵国庆的话,电话那头的女人显然愣住了,就连时不时传来的啜泣声都很快停了下来。过了好久,听筒里才再次传来了女人的冷哼声
“你可真有出息,刚蹲完出来这又要进去,你干嘛不一直在里面蹲着?还特地出来恶心我一下?你得罪的人没把你弄死真是老天无眼,把你这种人渣留着继续连累祸害别人!”
面对媳妇的讥讽,赵国庆没有回嘴,因为他能明显听出,电话对面女的人虽然话语依旧恶毒,但语气却渐渐软了下来。
而且,毕竟自己做过些什么,他自己心里也清楚。
就算是差点被人弄死,说到底其实也是咎由自取。
不过走上这条路他却从没有后悔过,也没办法后悔。
在像过街老鼠般被人人喊打的同时,他也收获了许多,从欺负平头百姓上获得的“人上人”的虚荣,以及比在螺丝厂打工高出很多的收入,还有常人一辈子也无法体验到的精彩刺激。
就比如对女警胡兰,以及鸳鸯村里那些时不时便从各地,或自愿或被欺骗拐卖而来的无知少女们的玩弄。
只能说很多事都有两面性,你接受你想要的一面就必须同时接受不想要的一面。
对于这一点,赵国庆倒是看得很开。
如果说他的心里还能有什么愧疚和放不下的,那就只有对自己的老婆孩子了。
他唯一担心的就是在自己进去的这段时间里自己的老婆和孩子出事。
当女人终于骂累了,赵国庆才对着电话那头的女人问到。
“能让儿子跟我说几句话吗?”
然后在一阵沉默后,一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少年的声音便在话筒里响起,清脆的喊了一声爸。
另赵国庆非常意外的是,自己儿子的声音竟然没有任何刚刚被叫醒的困倦感,仿佛是压根就没睡一样。
而且他也注意到在自己儿子拿到电话期间也没听到老婆走出房间的脚步声。
但是赵国庆并没多想,只是随口问了一句。
“大鹏,晚上是跟妈妈一起睡的吗?是不是刚才爸爸跟妈妈吵架把你吵醒了?”
听到赵国庆的话,电话那边叫大鹏的少年愣了愣,然后嗯了一声。赵国庆则自顾自的继续说到
“大鹏,爸爸有事,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回来。你现在也大了,要知道照顾和保护妈妈,另外自己的学习也要抓紧。马上就要高二了,以你的成绩只要再加把劲考个好大学不是什么大问题,千万别松懈。”
面对赵国庆的语重心长,叫做大鹏的少年显然并不是特别感冒,只是在话筒那边嗯嗯的应着,就仿佛正在专注着别的什么事一样。
两个人就这样东拉西扯的说了几句,赵国庆又让大鹏把电话还给李茹萍,然后自顾自的跟沉默的李茹萍到了个别之后终于挂断了电话。
见赵国庆结束了通话,门口的两个警察立刻走过来收走了赵国庆的手机。
而赵国庆也仿佛完成了最后的心愿一般,将头深深的沉在了枕头里然后闭上了眼。
不过,他做梦也想不到,就在此时此刻,就在他的家里,同样挂断了电话的李茹萍实际上一直是光着身子一丝不挂的状态躺在床上,并且在之前跟他通话的整个过程中都在张着双腿承受着另一个男人粗大的鸡巴,一直被那个男人的鸡巴断断续续的抽插着肉穴,不断贯穿着阴道。
而那个同样光着身子一边听着两个人的通话一边架着李茹萍的双腿,挺着跟这个年龄完全不相符的粗大鸡巴,时不时便对着李茹萍的逼操上几下的正是那个叫做大鹏的少年,赵国庆的好大儿,也是李茹萍养了十几年如假包换的亲生儿子。
放下了电话,大鹏立刻便对着李茹萍黏腻湿滑的肉洞发起了强烈的猛攻。
而在亲儿子猛烈快速的抽送下,面色潮红的李茹萍紧紧闭上了双眼。
她只觉得身体如同一条破口袋似的,在儿子一波又一波的撞击与贯穿下不由自主的胡乱摇摆着。
她一边下意识的用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儿子的腰,一边却又紧咬嘴唇坚守者为人母的最后一丝尊严,努力不让自己因为儿子的奸淫而发出娇喘。
“呼~~好爽~~妈,你的逼好爽~~比学校里的那些小丫头好干多了~~操进去真的好舒服~~妈~~你为什么不叫了~~之前不是叫的挺欢吗~~睁开眼看着我~~你这个背着爸跟爷爷搞乱伦的骚货~~我干死你~~干死你~呼~~要射了~妈~~我又要射了~~”
听着亲生儿子的羞辱,羞愧难当的李茹萍只觉得心如刀绞,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可她的身体却在大鸡巴的不断侵入下因为兴奋而诚实的颤抖着。
随着戳开她阴唇的大鸡巴在她的肉穴中一下一下的剐蹭,那种令她沉沦堕落的阵阵酥麻冲击着她的理智,让她不断体会着就连在自己老公身上都从未体验过的被填满撑开的充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