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伤处娇嫩,哪怕殷稷这几日造访频繁密集,他往日一双翻弄权势,掌管天下手掌,也不曾碰触过那般污秽之地,
没有过这般经验,更无法说服自己去碰触,
小女子细弱疼痛叫唤声,在这黑漆漆长夜里,许久不曾停歇下来过,
殷稷稳如泰山侧躺在旁边,半点不为所动,他心底着实过不去那道坎,这两日已经足够疼宠这小女子,没必要连这样污秽之事都亲力亲为帮着她,疼宠女子不是这样疼宠的,
若是总是这般毫无底线,早晚会滋养此女贪婪成性之心,不能再惯着她这些上不起台面的作闹小性子,
何况是这样污秽之事,
“夫……夫君,我抹不好药膏了,呜呜呜呜我疼。”
殷稷正平静如水,敛目低眸,凝眉沉吟思索着,耳畔边就传来小女子哆哆嗦嗦的细小声音,
男子抿着一张能冻死人薄唇,不悦吐出冰冷字眼,“笨手笨脚,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日后还能指望你干什么?”
说罢,殷稷就坐直高大身躯,巍然不动披着半截衾被褥,坐在那斥责小女子,很是矜持稳重,一丝不苟威严老道模样。*
“疼嘛我疼,帮帮我,夫君帮帮我。”桑娘咬着唇瓣,忍不住嘤嘤呜呜地哭诉起来,
原本之前没什么太大感觉,但经不住男人本钱足够,又三番四次不分白昼折腾她,再是上好土壤湿润的耕地,也抗不住这样莽撞造访,到底是伤到根子上,泛红泛肿了,
这疼痛跟之前那笨拙几次还不太相同,是实打实的痛,跟被人就大锤子哐哐暴虐了似得,总是就是疼得受不住,不涂抹药膏今夜桑娘怕是整宿都睡不着,要折腾人了,
男子方才上炕将宽大袍子脱了,常久跟这娇嫩小东西搂睡到一处,殷稷或多或少沾些小女子平日小打小闹不好习性,譬如夜里睡觉也开始觉着发闷,尤其两人搂抱一块时候,呼吸愈加不畅,不爱穿碍事衣裳,现下他晚夜里休憩安寝,只着一件单薄长裤,上半身赤裸着胸膛,就大刺刺掀起被子躺进去搂着小女子细软腰肢,然后阖眸,沉沉睡过去,
殷稷这会子坐直起高大身躯,胸膛也是赤裸着,
小女子可怜巴巴一声声唤他,殷稷大腿盤下很稳,半晌都未动凑上前接过那装药膏的白玉瓷瓶,去亲力亲为搭手涂抹,
“夫君快帮帮我,疼死了呜呜呜,以后再也不想做那事了……呜呜呜呜。”小女子此时哭的稀里哗啦,梨花带雨,酱打茄子一样蔫哒哒,没有什么精神头,
殷稷眸眼微动,暗潮涌动,高大身躯凝滞一瞬,就俯身覆盖住女子娇小玲珑身段上,屈尊伸手将女子手中的那个白玉瓷罐药膏,执到宽大手掌里,然后暂且搁置到一旁,没有立即动手,
他欣长臂膀伸展,揽抱到小女子柔软腰肢上,让她疼的乱摆花颤儿般地曼妙身子,往后倚靠到他胸膛上,
“不许胡诌八道,”
男子蹙眉,“莽莽撞撞,不会轻点?”
“夫君帮我抹轻一点,”小女人像只雏鸟归巢,依赖般在他怀抱里抽抽噎噎,眼尾泛红,鼻尖细小耸动着,好不可怜娇媚模样,
殷稷抿着一张寒凉薄唇,半晌未开口作声,
那地污秽,男子蹙眉一拧,略有些嫌弃下不去手,他这几日频繁造访那污秽地,都是闷头阖眸干事,半点不曾低下头颅窥一窥,这会子让他与之娇嫩处,这样大刺刺坦诚相见,殷稷觉着头颅晕眩,心头不适,怎么都有点说服不了自己,
让自己去窥那污秽土壤,
“夫君夫君,疼,~”她又开始催,
殷稷皱着眉头,手掌揽抱着小女子,低眸威严觑看小女子一眼,不悦张口,“知道你疼,忍着些,莫要催。”
疼要怎么忍?
若她拿着大锤子三番两次锤在他身子骨上,看他疼的能不能忍,
今夜本来没想让他得逞,白日刚开过方子,喝下汤药哪有那么快就见效的,总要多喝过几副再根据情况调整,慢慢休养一些时日,
要不是因着顾虑这男子敏感脆弱神经,怕他一个不高兴发癫,说她是小骗子出尔反尔,以后又忌讳就医就得不偿失,桑娘只能任由他上炕以后,就冷漠着一张脸庞撂摆,垂眸闷不吭声地胡来。
这会倒是让她忍着了,方才歇息要睡下时,怎么不忍着呢?
桑娘噘嘴不高兴,
她一噘嘴,殷稷就脊背发麻,冷硬下颌角微抬,朝小女子方向点了点,“噘嘴做什么,一会就给你上药,你哪又不高兴噘嘴了?”
还不是他一点为人丈夫自觉都没有,娇妻为他受苦遭大难,这样平静寡淡情绪就是不那么疼宠她,
小女子眸色微凝,一张小脸拉拉老长,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见她这副小模样,殷稷就知道她又要憋着什么恶劣小性子要耍闹,
便伸手执起方才被他搁置一旁的白玉瓷罐药膏,另手宽阔手掌揽着小女子细软腰肢,拍拍她圆滚滚翘臀,“给你抹药膏,躺好。”
拿过药膏,殷稷低眸放在鼻息下嗅一会,一股清淡薄荷味道,并不难闻,膏药颜色也是白色倒没有那么不雅,尚且能够接受,
殷稷抬手挖出一指盖白色乳膏,薄唇微抿,动作凝滞犹豫那么一会,
抹之前,殷稷低眸窥一眼小女子,见她躺在软枕上等待他的模样,很是不乖巧,小嘴嘟嘟翘起,还是很不高兴都快噘成一个能挂油瓶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