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下需要掌握朝堂动向,岭南之地再是怎么落后贫瘠,消息闭塞,但是官署衙门是整个州郡最为权势的中心,
若是真进去也不是毫无用处,这么一想倒是对进到衙署任命“通判”一职倒是没有那么反感抗拒,
殷稷松口肯去官署衙门任职,小女子终于喜极而泣跟他露出个娇艳如花的笑脸出来,也不跟他甩脸子,鼻子不是鼻子的不爱搭理他,
夜里殷稷终于搂抱到小女子,放下帘帐就急不可耐撂摆沉腰,好好松乏了一下僵硬的身子骨,
殷稷很是自在潇洒了几日,
县试府试院试一系列乱七八糟考试几场过去,直至现在外头已然七月份,气候已经开始变得温热,
殷稷自觉自己现在体魄日渐强壮,不似以往那般身子骨发弱,腰腹气力不逮,
待一切恢复平静,屋子里静悄悄的,
小女子面若桃花,媚眼如丝,含着一汪汪清泉似得水,殷稷长臂有一搭没一搭的揽抱在小女子细软腰肢上,
其实他现下身子骨已然强健不少,起码上次跟小女子在家中鬼混七日,都还能够勉强应付于她,
若不是他还未完全恢复过往那般强健体魄,跟她在一起时就还是显得不大中用,但是到底没有彻底恢复,接连七日都这么宠爱小女子倒底是有些力不从心,
七日力不从心,不代表夜夜都力不从心,
只要不似昏聩君王一样暴虐失智,其实还算尚可,
譬如现下,不需要什么精养她七日,就这么单单日常来那么一晚,无需借助什么外力,殷稷就能让小女子在夜里彻底为他娇艳欲滴绽放,
牡丹花一样艳靡好看,
汤药喝了这般久,每日又都坚持加大量复建,一日两日倒是看不出什么,但毕竟量变引起质变,他现下哪还有那一口水……一盏茶功夫不耻让他连提都不想提及的过往,
殷稷低下高贵头颅,俯下高大身躯亲嘬着小女子气喘吁吁的娇嫩唇瓣,边品尝着小女子嘴里的馨香滋味,边神不思蜀在心里头估摸着再有个半年,至多大半年以后,他身子骨就应当恢复的差不多,
体内鸠蛇毒接连放血,虽然还是有点病根在身子骨里,但这样猛烈剧毒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彻底消解痊愈,
现下毒素在他身体里已然被放血之后再生出来的心血,冲击的浅淡不少,
殷稷前几日试着运功感受了一下身躯里内力,虽然反应很小,但是被压制住的筋脉并不似以往那样运功时一点内力之气都感受不到,
帘帐之中,殷稷松开叼着冷硬唇瓣里的娇嫩小嘴,
若有似无勾动了一下唇角,好心绪抚摸了一下这女子脸庞,
小女子近日反倒是被他养的越发娇艳,当真是绝色让人移不开眼,殷稷对这个被他亲手养出来的牡丹花简直稀罕的爱不释手,
冷硬唇瓣,和粗粝掌心夜夜离不开她,没事就要拨弄下巴她两下,
跟玩平日王朝京都里那些闲得没事干,娇宠养起来的昂贵白猫狮子似得,
屋子里烛火昏暗,殷稷低眸瞥了一眼自己胸膛上被挠出的一道道渗血珠子的抓痕,扯动了一下凉薄唇瓣,嗤笑一声,可不是白猫狮子么,挠得他一身血淋淋,
虽然不痛不痒,但到底犯膈应,
趁着小女子疲乏睁不开眼睛,沉沉熟睡过去以后,殷稷赤着脚踝下地,随手在抽屉里把剪刀翻找出来,又不经过小女子颔首点头,将她十根葱白似得娇嫩指尖上的指甲盖,给面无表情的一刀剪的干干净净,
丝毫心软犹豫都没有,每次小女子下手挠人都没轻没重,殷稷不可能这么万事都这样毫无底线纵容着她,
殷稷再是怎么宠爱一个小妇,也是有底线原则,有些底线不能碰就不可能放任自流随她胆大妄为虎口拔须,
将帝王高贵身躯挠成这般模样,到底是有些不像话,殷稷蹙着眉头思来想去,还是觉着要给这不知分寸小妇一些教训,将她指尖圆圆润润指*甲都给剪的干干净净,看她还怎么挠人,
放榜那日,殷稷自然毫无疑问中榜,若是连他几年前治理民间心思都拿捏不到,他这个帝王这么多年也是白当,
青山书院的学子当即震惊难言,接受不了这个打击,虽然廖学子许久不曾来过青山书院进学了,但是以往他在青山书院留下来浓墨重彩的痕迹犹在,
但殷稷早就不去青山书院,又哪里有兴致去关注什么一个不起眼书院里的众多学子,
几乎放榜一下来,殷稷就被小女子乘着马车送到官署衙门任职,
坐在官署衙门里,殷稷坐在一方案桌旁,掀起眼皮子,瞧着前方堆积如山的政务文书,
忍不住冷冷勾笑,怪不得听闻小女子说起前任知府通判,是积劳成疾而过世,就这样对着满满一桌子的政务文书,他不积劳成疾而死,谁积劳成疾而死,
梧州城内的这个知府大人果然是个草包绣花枕头,贪受贿赂倒是场场落不下他,
方才小女子送他来官署衙门任职,没有与那个什么知府大人打照面,反而跟着知府大人的夫人妹妹随行,跟着知府夫人面前说着话,
两人在大门口分开行动,殷稷独自一人来见了那什么废物梧州知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