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整个香躯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发颤,渐渐失去反抗能力。
笪光饥渴吮吸住这份来之不易的最佳热吻时机,肥厚黄舌像极灵活奸猾的淫蛇,轻易就撬开女友因惊愕而走神微张的两排整齐干净贝齿中,肆意长驱直入缝隙游弋。
在她温软舒适的爽嫩肉腔内急切探索,很快便捕捉到那条试图躲藏侵犯的粉嫩绵柔香舌,不由分说欣喜纠缠上去,迫使它与自己共舞。
“唔……”
别样情欲和慌乱呜咽,立马即从曹曳燕跟笪光紧密贴合的迷乱双唇间,涩逸外泻。
女友那对恍若工笔勾勒出的柳眉,竟思愁得紧拧成麻团汇聚,如被打穿死结。
漂亮星眸内,此刻更是充满复杂情绪——既有害羞的红晕爬上羊脂耳根,又有被强行侵犯的愤怒火焰在烦闷跳动。
以及,还有某种猝不及防且极其深邃的羞涩与无措。
无论是先前中午天台那次充满强迫性的初体验,抑或在暗夜女浴室隔间内,两人混乱的赤裸纠缠,都未曾像今晚这般——面对面,彼此相对清醒状态下,识海明白与如此专注地进行唇齿性爱交缠。
第一次,她这般真切地近距离仔细体会到,远不同于女孩的雄性生物气息、温度、和那种实质野蛮的粗暴占有。
感觉自己整颗心都快要从傲人的硕奶乳峰里蹦出来,玉耳内嗡嗡作响,呼吸变得无比迟缓困难。
“呜…呜呜……”
本能地开始愈发卖力挣扎,被笪光牢牢禁束的妖娆美体不适扭动,乖巧安放在男友肥厚胸膛的两边素手,竭尽办法蓄力。
啪!
清脆响亮的耳光,在天台微凉空气里沉默炸传开来。
抓住笪光被自己扇得稍微松懈之际,曹曳燕霍地将已绯红的脸颊,使劲歪向旁边,勉强脱离开那令她窒息的热烈亲吻。
紧接着,就堪堪用耗光全身才刚凝聚起的点点气力,在同步挣脱开男友那只肮脏大手的钳制后,她果断抬起柔荑,尽量瞅准好,狠狠朝男友肥腻左脸上扇去。
淡淡如海棠初绽般泛红的巴掌印,立刻便于笪光那张难看庸俗的丑陋大脸,灼灼盛开。
火辣辣痛感炽热传输至他脑海中反馈,可人却仅是像毫无知觉似的,并没有条件反射般扬手,去轻抚被扇疼的浮印侧颊,乃至连那双小眼都未曾浮现出丝毫波动。
目光依旧死死锁定在了,女友掺和愤怒与受缺氧染红的泓月美脸间。
没有过多繁杂考虑,笪光当即就果敢采用快到不容她抗拒的速度策略,再次迅猛把头凑近,精准攫取住曹曳燕此时正微张喘息,尚未来得及斥责的两瓣浅红樱唇。
“唔…嗯!”
原本要暂时半阖下去的冷眸,在这顷刻软绵触碰中,被刺激瞪得愈加明亮,里面更写满难以置信的愕然。
两只葱纤嫩手这回拼命汲取香体内残存余力,疯狂捶打向自己男友胸前的松垮赘肉,珐琅指甲甚至无意滑擦过臃肿表皮间的交错伤口,引来本人喉管里压抑泄出的闷哼,但他仍旧没有打算松开。
经过女友又一次竭力甩头,成功摆脱开笪光那歪斜的暗紫色唇线时,她毫不迟疑,重新飞扬起素手——
啪!啪!
悠扬婉转的杂音,扯挟裹满风声,它让巴掌连环轻飘落到男友右边肥脸上。
导致曹曳燕当前力道,似乎远比刚才要弱去几分。
尽管响动在天台寂静的夜空里依然那么刺耳,可红印却很浅显薄淡。
“呼…笪光…你混蛋…流氓…色狼,那个猪脑,难道装的都是浆糊吗?”
气息无法喘匀,女友表情炫丽变幻,她恼羞交加地断续教训他道:“你就不能多……呜!”
然而,未等曹曳燕把话对男友说完,他就已经二度无视掉她所有的抗拒和苦口婆心的斥责,犹如化身成了个早早设定好兽欲程序的肉山性器。
重演之前固执地封缄行为,用自己那条覆盖不少杂乱苔藓的脏腻长舌,迅疾狠贴住女友樱唇皓齿开合间的美好玉腔。
“呜…你…放开…呜!”
再度被激发起来的抗争,须臾就达到今夜绝高顶点,曹曳燕拼命扭摆,试图凭借舞动,令修长玉脚胡乱羞怯蹬踢,多少驱散开些胴体内乍涌窜进四肢百骸的燥热爱欲。
果断放弃捶打笪光肉身的莹白素手,更是直接选择绕至男友背后又抓又挠,妄想从这令人绝望的热吻禁囚中挣脱出来。
所幸,几经循环复始的困兽挣斗后,她终究重又侥幸偏移过渐渐春情滥涌的臻首,嫣红梨颊亲密且暧昧擦掠拂去笪光同样炽热的耳畔,配合外裸晃荡挑逗的皙白香艳乳肉。
未等他魔爪继续淫亵压制住自己,仅稍稍娇喘数息的曹曳燕,就立马平复调匀好吐气,抛甩开点点理智牵绊,猛然汹汹推远男友焦躁进犯的前身。
啪!
啪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