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柔软的弧度,温热的触感,哪怕隔着衣料,也清晰地传递了过来。
一股压抑已久的热流,猛地从刘子樾的小腹处炸开,瞬间冲垮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他受伤的身体,因为连日的压抑和此刻无法抗拒的诱惑,起了最直接、最诚实的反应。
他身下那根沉睡的巨物,迅速地苏醒、膨胀、坚挺,将那条洗得发白的牛仔裤,顶起了一个极其醒目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弧度。
林雪晴打好结,直起身子,一抬眼,正好对上了那片尴尬而又灼人的景象。
她的脸蛋“轰”的一下,瞬间红透,像是被火烧着了一般,一直蔓延到纤巧的耳根。
她的心跳在一瞬间漏跳了一拍,随即又疯狂地擂动起来,像是要撞破她的胸腔。
她像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向后挪了挪,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一片颤抖的阴影,不敢再看。
避难所内的空气,仿佛在瞬间被抽干,变得无比稀薄和燥热。
刘子樾也有些不自在,他下意识地想要调整一下坐姿,来掩饰自己的失态,却因为牵动了伤口而发出一声压抑的抽痛。
林雪晴的内心,正在进行着一场天人交战。
她忘不了,他是如何拖着一身重伤,将救命的药品带回来的;她忘不了,昏迷中他嘴里还在念着“药”;她更忘不了,这几天来,他将大部分食物都省给了她们姐妹。
他救了她的命,也救了雪婷的命。
这份恩情,重如泰山。她不知道该如何偿还。
而现在……
她看着他因为隐忍而紧绷的下颌线,看着他额角渗出的细汗,看着他身下那顶起的、充满了痛苦和欲望的帐篷。
一个让她羞耻到无地自容,却又觉得理所当然的念头,浮上了心头。
她唯一拥有的,可以用来“偿还”他的,似乎只有她的身体。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屈辱。但与之前不同的是,这一次的屈辱里,夹杂了太多复杂的、她自己也理不清的情感。
她深吸一口气,像是做出了一个极其重大的决定。她抬起头,看向睡在不远处床垫上的妹妹。
“雪婷,”她的声音有些发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你……你先回你自己的角落里去,姐姐和哥哥……有点事要说。”
雪婷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解地问:“姐姐,什么事啊?我也要听。”
“不许问!”林雪晴的语气陡然变得严厉起来,这是她第一次用这种口气和妹妹说话,“听话,快过去!”
雪婷被吓了一跳,她委屈地瘪了瘪嘴,但还是听话地抱着小鸭子,一步三回头地走回了角落的床垫上,用毯子蒙住了头。
避难所内,再次恢复了寂静。
林雪晴的脸颊依旧滚烫。
她转回头,看着刘子樾,他的眼中带着一丝探寻和不解。
她咬了咬自己柔软的下唇,那片唇瓣被她咬得殷红,像一朵被雨露沾湿的玫瑰花瓣。
然后,她一言不发地,主动地,跪倒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这个动作,让刘子樾的瞳孔猛地一缩。
这一次,不是交易,不是命令,是她的……主动。
她跪坐在那里,身姿纤细,却透着一种倔强的美感。
烛光为她的轮廓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让她看起来像一尊准备自我献祭的、圣洁而又脆弱的雕像。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她伸出颤抖的、却又无比坚定的手,解开了他牛仔裤的纽扣,然后缓缓地拉下了拉链。
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狰狞的巨物,伴随着一股灼人的热气,弹跳着,解放了出来。
它青筋盘虬,顶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饱满的头部流淌着晶莹的液体,在昏黄的烛光下,散发着骇人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近乎于侵略性的气息。
林雪晴的呼吸一滞。尽管已经有过两次经验,但如此近距离地、主动地去面对它,还是让她感到一阵心慌意乱,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了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