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如蝶翼般颤抖,像是要隔绝掉所有的羞耻感。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这是我欠他的。
她俯下身,张开了嘴,用一种近乎于虔诚的、带着自我牺牲意味的姿态,将那根滚烫的肉棒,含了进去。
强烈的异物感和腥膻气息,再次让她一阵反胃,喉咙深处不受控制地发出了干呕的声音。
但她强忍住了。
她想起他手臂上那道狰狞的伤口,便觉得此刻自己所承受的这点不适,根本算不了什么。
她开始用她生涩的、笨拙的技巧,努力地去“工作”。
她柔软的舌头,带着医学生特有的、探索般的认真,小心翼翼地舔舐着那坚硬的柱体,拂过每一道贲张的脉络;她温热湿滑的口腔,尝试着去包裹它,吞吐它。
她的动作很乱,不得要领,牙齿好几次都磕到了他,惹来他一阵压抑的、带着痛楚的吸气声。
但正是这份生涩和笨拙,这份不含任何情欲、只为报恩的纯粹,反而比任何熟练的技巧,都更能激起男人原始的征服欲和怜惜之情。
刘子樾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
他看着跪在自己身下,正努力取悦自己的女孩,她的长发如黑色的瀑布般垂下,遮住了她大半的脸,只能看到她微微蹙起的眉头,和因为干呕而泛红的、湿润的眼角。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和怜惜。
他没有催促,也没有引导,只是任由她用自己的方式,探索着、服务着。
林雪晴渐渐地,从最初的抗拒和不适中,找到了一丝诡异的节奏。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因为她的服务而变得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这个认知,让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满足感,仿佛自己真的在“偿还”着什么。
她变得稍微大胆了一些,尝试着将它吞得更深。
“唔……呕……”
当那巨大的顶端,重重地顶在她的喉口软肉上时,她还是没忍住,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顺着他的肉棒,滴落在他深色的裤子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暧昧的水迹。
她狼狈地抬起头,想要道歉,却对上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燃烧着火焰的眼睛。
他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只完好的右手,轻轻地、带着安抚意味地,抚摸着她的头顶,将她几缕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
这个动作,让林雪晴的心猛地一颤,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
她重新低下头,这一次,她没有再尝试挑战自己的极限,而是用一种更加温柔的方式,用唇舌,去舔舐、去包裹。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他握着她后脑勺的手微微收紧,他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
她知道那意味着什么,但她没有退缩,准备迎接那最后的、属于偿还的献祭。
但刘子樾却在她即将被他滚烫的欲望淹没之前,主动地退了出来。他将一股滚烫的浊流,尽数释放在了她身前的地上,没有让她吞下去。
林雪晴愣住了。
他喘息着,用沙哑的声音说:“够了。”
她抬起头,脸上满是情欲的潮红,眼波流转,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她看着他,眼神里有迷茫,有不解。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更大胆的决定。
她站起身,小心地避开他受伤的左臂,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这个姿势,让她第一次,有了一种掌控全局的感觉。
她扶着那根在短暂的停歇后,依旧保持着相当硬度的肉棒,对准了自己那早已因为刚才的口交而变得一片泥泞的神秘花谷。
那两片娇嫩的、被蜜液浸润得晶亮的花瓣,因为情动而微微张开,像是在无声地邀请。
她咬着唇,脸颊绯红,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将那根巨物,纳入自己的身体。
“嗯啊……”
当那滚烫的头部,撑开她紧致的、带着青涩弹性的甬道入口,缓缓滑入时,她还是没忍住,发出一声满足而又带着一丝痛楚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