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腓特烈大帝如梦初醒,这才连忙从指挥官的身上将目光收回,拿起一旁的牛奶便赶忙递了过去。
但杯身交递的一瞬之间,乔治的手指就隐晦地蹭过了大帝的柔软掌心,莫名的刺挠感觉就令熟女险些惊呼出声,不过好在最后关头忍下来,这才没有露馅,但那乌丝之下小巧的耳垂还是不可避免地泛起了一丝诱人的红晕。
“嗯…你们相处的真融洽啊…”
而对于眼前的一幕,坐在一旁的指挥官却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好几天前,腓特烈大帝早就对乔治叫她妈妈的事情,对指挥官进行报备,虽然他至今还是不免有些吃味,但倒也不算太过介意。
毕竟得以乔治的到来,这几天大帝似乎来找自己的次数都变少了许多,他也乐得清闲,以至于顺带对乔治的好感度都高了不少,故而见此情形,他也只是单纯地发出了一声由衷的感慨。
“哦……说起来,小大帝这两天差不多也回来了呢…先和你们说一声,乔治到时候不要太意外哦……”
就在这指挥官最后临时想起的提醒之中,这每天早上愉快而融洽的用餐时间就这么又一次平静收尾了。只是这份平静,又能持续多久呢……
……
是夜。
夜已深了,本应早早睡去的男孩就猛地从床上坐起,感受着胯下那让自己失眠,此刻硬到不行的罪魁祸首,乔治就不禁暗暗恼火地啐了一口。
事实上,他这几天就远没有白天在表现出来在两人面前的那般自若,叫这个在外界无女不欢的家伙忍上几天本就是煎熬,更不用提还有大帝这块肥肉天天在他面前晃动。
他所谓的淡然,不过是给腓特烈大帝施加压力的演技罢了。
按照他原先的计划,大帝早就应该堕落为雌兽在他胯下嗦屌了,但不知为何对方至今迟迟没有上钩,就让他这几天憋得是一肚子的邪火无法发泄,以至于晚上睡觉都睡得不太爽利。
“妈的……这几天那家伙一直躲着我…完全找不到机会啊……”
想到这,本就因为一肚子邪火而睡不着的乔治就更是心烦意乱,在床上辗转反侧还是无法入睡之后,他就只得从床上爬起,蹑手蹑脚地走出了自己的房间,想着看看能不能找些素材自己解决一下。
但刚走出门,一个莫名的细微声响却忽地引起了他注意,抬头寻去。
那声音的来源正是走廊尽头的一间房间。
那房门并没有关紧,敞开的一条透着微光的缝隙在昏暗的走廊就尤为显眼,几缕淫媚的娇喘若有若无地自其中满溢而出,就好似潘多拉魔盒一般在勾着人将其打开一样,带着一丝好奇,男孩就将脑袋凑了上去,透过那门扉的一丝夹缝向内望去——
就见房子的主卧之内那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华美床铺之上,已经换上了一声纯黑薄纱的蕾丝睡裙的丰满熟女此刻就躺在其上,那妖冶美艳的绝美面容,不是腓特烈大帝又是何人呢?
不过,现在的她就完全看不到早上那份在指挥官面前贤妻良母的模样了,就更像是一只滑稽的虾蛄一般,支撑着饱满硕果的妖娆腰身剧烈地弯曲弓起,两条圆润饱满的匀称美腿呈现M字盆开,就连蕾丝内裤也被剥了下来挂到小腿之上的膝盖窝处,使得那腿心之中饱满隆起的肥美蜜蛤完完全全地就这么暴露在了空气之中,就在房间昏黄的灯光之下反射出异常诱人的煽情淫色。
只可惜这绝佳的姿势前却空无一人,仅有大帝的纤指可怜孤独地在那湿漉蜜蚌之中搅动挤碾。
但即便如此,每当纤细指尖与那蜜穴之中的凸起蜜豆相触的时候,都还是能够惹得熟女胸前两颗沉甸的熟透乳果是颤悠悠地晃荡,顶端的两颗殷红乳尖更是随之在半空中荡漾出樱红的诱人弧度。
恰逢此刻,大帝的另一只柔夷正好抓住其中一颗弹跳不止的圆润乳果之上,五根纤纤玉指就随之另一只纤手在自己蜜穴之中进出的节奏,时而就去搓揉拿捏那顶端坚如石子的淫挺乳豆,时而就将整团如刚刚出炉的布丁般的Q弹蜜乳揉成各式各样的下流形状,再辅以时不时从大帝樱唇之中流出的下流呻吟,就看得门外的男孩口水直咽,这几天本就憋得难受的胯下更是一阵快要爆炸的闷涨,就好似在叫嚣着让主人赶快上前将这个骚货就地正法一样。
但只是踏出了一步,乔治就让自己强行冷静了下来了,因为指挥官的房间就在不远处的位置,眼下如果上前真弄出什么动静,怕不是要被当场抓奸。
想到那个下场,乔治就不免有些踌躇,但要他就这么离开,又有些不太甘心,在一阵复杂的心理斗争之后,最终还是选择继续观望下去。
不过门外的纠结,此刻的大帝自然是注意不到的了,她早已经完全陷入了自己的世界之中,那双微微眯起的暗金美眸也为一潭媚淫春水所充斥。
随着她那被花唇深含的玉指愈发拨弄,其妖娆身姿的扭动也是愈发卖力,浑圆饱满的蜜桃淫尻就好似磨盘一般将身下的床单碾得是乱七八糟。
紧接着,一声悦耳闷哼就自熟女的喉间逃逸而出,深嵌蜜腔其中的一根葱指竟就被高潮收缩的淫穴媚肉给反推了出来!!!
"嗯齁——要、要去了哦噢噢噢噢齁???~~~"
刹那间,一股如泄洪似的甜腻蜜潮自熟女的腿间雌穴之中喷薄而出,大帝那不足盈盈一握的细枝纤腰霎时从一个极限反曲到了另一个极限,胸前两颗颤颤巍巍的丰盈雪乳也跟随这剧烈的动作而晃荡出一连串让人炫目的下流乳浪,两只盘开的匀称美腿更是死死紧绷,就连十只秀气小巧的足趾都紧扣在挤出无数肉褶的粉嫩足底之上,就得见着其主人体内到底有多么的兴奋。
然一指舞毕,这份来之不易的满足却只维持了短短几秒,紧接着,那刚刚才消散些许的瘙痒就再度自蜜腔深处如同杂草一般死灰复燃。
只是一小会的功夫,便已然再度痒得可怕,折磨得大帝那方才舒缓的松软腹肉是又一次卷缩了起来,点点香汗就不住地自其白嫩雪肌之上滴滴沁出,是好不难受。
这似乎是在向腓特烈大帝昭示着一个事实:那便是在见识过属于真正雄性的雄壮肉屌之后,哪怕没有真正的插入,现在手指所带来的快感对她而言,不过是已经隔靴搔痒的程度了而已,根本无法给她带来真正的满足了。
她需要更加强烈,更加凶猛的刺激了。
“对、对…我、我还有那个…”
在意识到这点之后,被空虚折磨得难以自持的腓特烈大帝就不得不摇晃着自个被快感冲刷到酥麻的身儿,再度挣扎从床上爬起,跑到床头的柜子开始翻找起来。
好一阵儿之后,这才从抽屉深处掏出一个长条状的物体:在床头昏暗灯光的映照下,隐约可见这是一条硕大粗实的黝黑假屌,做工精致且逼真,其上遍布的凸起倒刺就让其比起真实的物件更多上了几分骇人的恐怖气息。
目力触及其上已经被研磨到有些光亮的仿肉凸起。
大帝的眼底不由闪过一丝回忆之色:曾几何时,无数个未能被指挥官满足的夜晚,她就是依靠着这么个玩意来宽慰自我的,回想往昔,这做工逼真的骇人龟冠就曾无数次亲吻过她身体最深处的娇嫩屄肉,将她未曾被指挥官开辟过的蜜腔开拓剐蹭的同时,亦凿击宽慰着最为敏感的花心,直至在高潮淫水的迸发冲刷中结束,就过去了无数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