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放到今日,不知为何,这根假阳具在大帝的眼中却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吸引力,此刻拿着它,她就只觉得一阵出神,记忆中的这根假屌就逐渐为另一根物价取代,那是几日之前在自己口腟间进进出出的真正肉茎,她还甚至清晰记得上面盘络着的每一根青筋的走向,龟头形状的大小,甚至其上所有的敏感点位,就仿佛当初乔治在将她嘴巴当做飞机杯一般暴戾肏干的时候,也将那股独属于他的雄性气息一同深深烙印在了她的身体深处一般,以至于哪怕过了这么些天,现在回想起来,大帝的娇躯还是会情不自禁地微微痉挛,刚刚才高潮一轮的淫穴就又是水漫金山。
“…再来一次吧?…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一边凝视着手中的塑料柱根,一边口中还在喃喃自语,目光略显空洞的腓特烈大帝就艰难地从自己的回忆中挣脱,已经被小腹瘙痒给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下作肉身又一次动了起来。
不过这一次,她并没有选择先前那般躺在床铺上了,而是直接将手中粗硕的假阳具平放固定在床铺之上,两只赤裸玉足左右一点,媚肉美腿亦往两边敞开,就展露出内侧那晕染着淫水痕迹的细腻腿肉,旋即,就毫不犹豫地一屁股坐了下去——
啪叽!!!
伴随着一声那已是湿濡不堪的窄仄娇穴被柱状物件彻底填充的痴媚水声,就在门外乔治越发火热的目光注视之下,那做工逼真的丑恶假屌就这么齐根消失在了大帝那在床铺上压成雪腻肉饼的肥美臀浪之中。
取而代之,便是大帝那紧致小腹上赫然撑起的一条淫靡可怖的圆柱形肉丘。
“齁咕?!?!”
霎时间,一大股自下身飞快上传的强劲快感就直冲腓特烈大帝的脑门,她便登时美目圆睁,卷翘睫羽随之向上飘扬,微抿樱唇也张大成了O字的形状,香软小舌凌乱地耷拉在唇边,时不时还劲颤一番,那踩在床单上的白嫩莲足更是十趾紧扣,足弓向上屈起的同时,一大股清澄淫液就更是宛若喷泉一般从那腿心蜜蚌之中喷薄而出,硬生生在床单之上溅出朵朵淫水蜜花,弥散开来的大片淫腻水雾登时间甚至将整个房间填满。
这掺杂着这淫汁蜜液的甜腻水雾甚至吹拂到了乔治的脸上,就撩拨得他是再度心痒难耐,恨不得下一秒就冲进屋内,将这个宛如熟透水蜜桃一般,仿佛咬上一口就会汁水四溢的骚蹄子按在胯下,将那肥臀淫腿当成把手摁在肩上,用自己已经涨到不行的火热肉屌去代替那假屌狠狠惩戒对方那嗷嗷欠操的下流淫穴。
然而,现在的情况就远比刚刚还要糟糕,因为那自大帝那张合不已的水润玉唇之中吐出的媚音就已然越发高亢,再这么下去,怕不是会先将房子里的其他人也引过来。
想到了这,他又不禁回头看了看那属于指挥官的房间,见到那门一点动静都没有,这才松了一口气。
男孩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不过他却考虑少了一点:那便是腓特烈大帝脑中的理智就尚且还有残存。
在同样意识到自己的高潮浪叫就有可能将屋子里的其他人吵醒之后,纵使已经有些情迷意乱,已经在假屌上狂乱起蹲着下流肉体的大帝就还是竭力将自己喉咙中上涌的媚音尽数压下,无比艰难地将其化作一长串压抑的娇颤轻喘,拘束于房间内回荡。
只不过,她那已然湿濡到不成样子的酥软下身可就没有这么听话了:在肉欲的驱使下,大帝下身那无意识地蹲起套弄假屌的发情动作愈发熟络,雪白弹软的肥美臀部就在半空中不断重复着上抬与下砸的淫乱循环,一下又一下贪婪吞吐着那粗硕而颀长的塑料阳具,伴着那淫水四溅的噗嗤水声,就演奏出一声声臀肉交叠的淫糜交响曲。
“要…要死??,好、好激烈??呜……咕?!”
只不过,虽然这假屌的长度对于抚慰淫腔的寂寞确实合格了,但塑料的冰冷终究无法让火热蜜腔完全满足的,腓特烈大帝自然也是逐渐意识到这个问题,她那已经完全被快感占据的头脑就下意识地开始回想起了能够给与自己慰藉的男人。
毫无疑问,第一个浮现在她眼前的人选便是她的丈夫,也是港区真正的主人,指挥官,但他清晰的面孔只在大帝的眼前停留了一瞬,旋即就如同被扰乱的水中月一般模糊起来,越是想要回想,这面孔就越是模糊,直到最后再也看不出原样。
取而代之的是一张稚嫩的面孔,虽与其相识不久,但已然让她有些无法忘怀,只是这般想想,前几日的荒唐事情就再度涌上大帝的心头,一回想起来,她的身体就禁不住是一阵痉挛,连带着那还在不断进出着她湿润淫穴的假屌带来的快感都似乎多上了几分,那个绝对不应该说出的名字就这样自她的口中鬼使神差地吐了出来——
“不可以…乔治呜?…但…但真的好舒服咕?…”
好几秒之后,腓特烈大帝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刚刚无意识间到底说了什么,本就因多次弄潮而残留着一抹诱人嫣红的娇艳俏脸登时就再度红透,但她越是感到负罪与背德,这份快感便越是强劲,强劲到她甚至都出现了幻觉,就感觉此刻深插在自己体内的就压根不是什么塑料阳具,而是真真切切来自乔治的火热肉根,自己的每一次下砸都是抵在对方的腰胯之上,那强而有力的肉茎就将自己饥渴难耐的蜜腔给粗暴撑开,最深处花心更是被其捣弄到变形。
辅以这淫秽的背德妄想,腓特烈大帝的身体终于得以一点点临近高潮的边缘。
但奈何假货终究只是假货,谵妄终归只是谵妄,若是之前的大帝兴许就真的这样被暂且满足了。
然而在经历过浴室的那件事情之后,她的身体就已经真正意识到自己需要的东西,此刻那漾着汁水的湿软蜜穴中就根本无法被欺瞒过去,若是高潮有进度条的话,那么现在的腓特烈大帝就卡在在99%的位置,上不去下不来,骤然就如同男子寸止一般难受。
“为、为什么呜??……为什么不能……呜明明…明明就差一点了?”
又是几下仿佛要将床板击沉的猛烈蹲砸,却还是求而不得,在高潮边缘被反复折磨到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的大帝脑内的理智之弦就终于崩断,她便在乔治疑惑的目光中二度起身,夹着那被蜜腔紧紧咬住的粗硕假屌就这么又开始了翻找起了一旁的床头柜,手头一边翻着,那还滴落着点点淫汁的蜜桃淫尻还不忘一边高撅摇晃,露在空气中的半截假屌就宛如兔子尾巴一般,叫人忍不住想要上前把握。
…她…在找什么?
这出乎意料的行为就让本来都已经脱下裤子,准备好加入这场淫戏的男孩都不禁愣在原地。
而大帝没有翻找太久,这一次她从那已经翻得乱七八糟的柜子中掏出的,是一块看上去有些脏兮兮的布料,平平无奇甚至还有些污垢。
起码就这么肉眼看去,乔治是根本看不出那玩意有什么值得注意,却莫名感觉有些眼熟,又是盯了一阵,登时瞳孔剧颤。
等等……不对、那是…我刚来港区那天穿的那条四角裤?
我说那天洗完澡,是不是丢在了浴室了…后来怎么找不到了…原来被大帝拿走了吗?
竟然出现在了这里!?
不、不对?!
那、那她现在用这玩意干什么?!!
就在男孩无比震惊的目光之中,腓特烈大帝就毫不犹豫地将手中的布料摁在了自己那已经红透的脸蛋之上。
下一秒,其上附着的汗腥尿骚与遗精骚臭就陡然爆发,独属于男孩的浓郁雄臭就这样极具侵略性地沿着鼻腔深入到她的体内,与那还在她蜜肉淫穴之中不断被媚肉褶皱吸吮的塑料假屌所带来的快感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化学反应,一股空前的洗脑快感就如电流般霎时充斥着大帝整个颅腔,先前费尽心思也无法抵达的真正高潮就这一瞬间降临——
“齁呜哦哦噢噢噢哦哦???——”
只是短短的数秒,乔治眼中的大帝两条大开着的细嫩美腿上就先是绷紧,勾勒出完美的肌肉弧线,而后一下全部放松,整个人顿时就如被抽取了脊梁骨一般松垮了下去,那本就饥渴难耐的蜜腔媚肉骤然间剧烈收缩抽搐,远比先前更加汹涌的甜腻淫水就决堤一样的喷涌飞溅,竟硬生生将嵌入深处的塑胶龟冠都反推出了半截,大股大股香醇黏糊的温热淫水就在胯间绽放迸溅,一时之间就炸开了一朵极其绚烂的蜜汁淫花。
“齁噢噢噢噢?!!!乔治,对、对不起??,我是个淫乱的坏妈妈?…呜…呜……明明都想着要好好宠溺孩子了呜??……但、但闻到这股大鸡巴的味道呜咕??……完全忍不住呜??……指挥官,对、对不起…妈妈我,我已经完全没办法离开这个味道了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