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儿也没让人脱光了,两人坦诚相对啊。
见乌若行铁了心,陆榆只好妥协的说:
“你乖,我帮你摸摸。”
乌若行才不上当,追问:
“摸哪里?”
“小瓜瓜。”
乌若行见陆榆不再一副黄花大闺男的样子,这才满意,但嘴上还在提要求:
“我看过片子,两个一起摸摸更有感觉。”
说着就要去脱陆榆裤子。
两人站在淋浴头下已经成了落汤鸡,陆榆这下也不用他帮忙,干脆利落的把自己脱光光。
微微一使力显露出腹肌,让乌若行爱不释手,凑上去趁陆榆不注意,摸了好几把。
陆榆无奈,把人转过去拥进怀里,在乌若行发出抗议声前,先一步含住了他薄薄的耳垂。
乌若行说不出话了。
说不好是耳垂敏||感的让他惊诧,还是两人第一次如此坦诚相贴的触感让他惊奇。
陆榆身上的变化,毫无阻隔的全部传递到他心里。
他想转过去亲亲陆榆,或者让陆榆亲亲他也好。
但陆榆含着他的耳垂磨了磨,不痛,有点痒痒的。陆榆用很有耐心的声音安抚他:
“别乱动,我摸摸小瓜瓜。”
他想问,不是说好了凑一起摸摸的吗。
陆榆好似知道他的想法:
“乖,那太刺激了,对你不好。”
乌若行也没想到,为什么是对他不好,却不会对陆榆不好。
他脑子里只模模糊糊剩下一个念头,确实非常刺激。
刺激的他脚指头都蜷起来,撑在墙壁上的手一个劲儿往下打滑,要不是陆榆在身后抱着他,他什么时候掉到地上都不知道。
难怪史书上都在讲,从此君王不早朝。
这滋味儿,真别说,他也很沉迷,不想早起。
等他睡到自然醒时,没在家里找到陆榆。
床头留了字条,是陆榆龙飞凤舞的字,上面写:
“早饭在隔壁厨房,我有事出去一趟,中午没回来的话,你
先回家。”
乌若行拉开窗帘看一眼外面的日头高悬,肚子咕咕叫。
去隔壁陆榆的房子里吃了一顿色香味俱全的早午饭,看菜式,就知道陆榆也猜到他会起晚,连午饭都给准备好了。
乌若行嘀嘀咕咕往家里赶:
“神神秘秘的,马上开学了,一点不操心大学安排,没了我可怎么活啊陆榆。”
“大学的安排,还是以学业为重。”
乌家,面对乌继东的询问,陆榆坦诚。
乌继东好奇:
“生意呢?收手了?”
“不会,接下来我更看好房地产和电子信息发展,还会接着投资,但不搞研发。”陆榆说。
乌继东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很感兴趣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