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为什么会…为什么会觉得…有点…兴奋?不!不可以!我是踏月仙宗的弟子!我是师尊最疼爱的徒儿!我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对这种…这种肮脏下流的事情…”
我甚至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病态地去想象,如果此刻,不是清音师叔,而是我,像一条卑贱的母狗一样,被万欲邪尊那如同山岳般沉重、散发着浓烈雄性气息的尊臀狠狠地压在胯下,用我自己的嘴巴,用我自己的舌头,去不顾一切地舔舐他那沾满了各种污秽、却又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屁眼…那又将会是怎样一番惊心动魄、令人沉沦的光景?
我的胸口,会不会也像她此刻一般,因为那极致的兴奋与被“填满”的满足感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起伏?
我的喉咙里,会不会也像她那样,因为吞咽了邪尊的“恩赐”而发出那种连我自己都会感到恶心、却又带着一丝病态享受的、母猪般的淫荡叫声?
我的身体因为这些在脑海中不受控制地疯狂滋生的、充满了亵渎与禁忌的想象,而再一次剧烈地颤抖起来,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更加清晰的、带着哭腔和浓重鼻音的甜腻呻吟:“嗯哈?…”
就在我胡思乱想之际,龙椅上的万欲邪尊惬意地伸展了一下他那如同黑铁塔般坚实的身躯,坚实的胸肌与块垒分明的腹肌在昏暗的光线下,反射着充满力量感的健康光泽。
他似乎对身下“活体便器”那卖力的“按摩”极为受用,喉咙深处逸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吟,充满了慵懒与满足:“嗯~这贱货的舌头,倒是越发会舔了…呼~…就保持这个力度,不错…”
言语间,万欲邪尊那覆盖着古铜色厚重肌肉的雄壮屁股,在血玉龙椅上微微调整了一个更为舒适的姿势,似乎是为了让自己的某个“出口”能够更精准地对准下方那饥渴的“入口”。
紧接着,便是两声如同在山谷中炸响的惊雷般、沉闷而又充满了原始力量的放屁声——“噗!——噗!——”——毫无征兆地从龙椅下方,也是从那颗卑贱的头颅与尊贵龙椅紧密贴合的缝隙中,狂野地爆发开来!
那声音中,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粗俗与放纵,每一个音节都裹挟着原始的霸道气息,如同实质的冲击波一般,狠狠地撞击着天欲大殿内每一寸冰冷的空气,也无情地地钻入了我的耳膜。
“嘶嘶嘶——!!!!”几乎就在那两声代表着万欲邪尊体内浊气被彻底排空的屁声刚刚落下的瞬间,一阵急促到了极点、几乎要将人的灵魂都从这具卑微的肉壳中强行吸扯出来的、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狂喜与极度兴奋的吸气声,从龙椅下方疯狂地响起!
听那声音,既像是有人在溺水前拼命地想要吸入最后一丝救命的空气,又像是瘾君子在饿了数日之后终于尝到了那令他魂牵梦绕的禁忌之物,那种交织着本能的痛苦与精神上极致癫狂的复杂意味,即使是隔着一段距离,也让我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啊——”紧接着,万欲邪尊再次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满足感的喟叹,仿佛刚刚那两声惊天动地的屁,已经将他体内所有的污浊与不快都一扫而空,只剩下纯粹的、帝王般的舒爽与惬意,“真他妈爽!这母猪倒是越来越会伺候老子了!”
随着他这声充满了成就感的粗俗赞叹落下,整个天欲大殿之内,瞬间陷入了如同坟墓般的死寂之中!
那些先前如同附骨之疽般,从龙椅下方传来的、充满了淫靡与卑贱的舔舐声、吸吮声、吞咽声,甚至连清音师叔那如同母猪发情般的、细微的满足哼唧,都在这一瞬间,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了喉咙一般,戛然而止,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么回事…难道…难道清音师叔真的”
我心中猛地一紧,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我的心脏。
顾不得胸口的剧痛,我强撑着从地上抬起头,用一种充满了紧张与恐惧的眼神,死死地盯向龙椅的方向。
难道…难道清音师叔她,真的因为承受不住万欲邪尊那两声如同天雷般炸响的浓烈臭屁,而被活活地熏死了?
那种浓度的屁,别说是她一个曾经养尊处优、不染凡尘的仙子,恐怕就算是那些常年在污泥浊水中打滚、皮糙肉厚的真正猪妖闻了,也得当场口吐白沫,翻身晕厥过去吧!
她…她该不会真的就这么…
“哈哈哈哈…慌什么?莫不是以为本尊座下这头只会吃屎喝尿的雌畜,会被本尊区区几股浊气给熏死了不成?”万欲邪尊那低沉而又充满了磁性的雄浑嗓音,打断了我心中那不切实际的担忧。
他的眼神如同两把锋利无比的尖刀,轻易地便洞穿了我内心的所有想法,“你这小废物,倒是挺会替本尊的玩物瞎操心。”
他好整以暇地向后靠了靠,健壮的手臂随意地搭在龙椅那冰冷光滑的扶手之上,用一种看待卑微蝼蚁般的眼神,轻蔑地瞥了我一眼,语气中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不屑与傲慢:“本尊不妨告诉你,这头雌畜,早就习惯了老子拉出来的屎、撒出来的尿、甚至是从屁眼里喷出来的每一股热臭的屁了!对于她而言,这些都是无上的美味,是天降的甘露!刚才那两声,只不过是她在细细品尝老子赏赐给她的‘仙气’,是她无上的荣幸罢了!怎么,你这小废物,莫非也想尝尝不成?”
他说着,那张英武霸道、充满了原始雄性魅力的脸上,竟然露出了充满恶趣味的诡异笑容。
他那如同山岳般雄伟的屁股再次调整了一下坐姿。
只听见“噗嗤?”一声微不可查的、带着些许水汽的轻响,仿佛是某个原本湿润紧致的肉穴,在短暂的空虚之后,又重新被塞满了!
片刻的沉寂之后——
“滋溜?~滋溜?~咕啾?~咕啾?~噗嗤?~噗嗤?~”
那令人作呕却又带着一种奇异魔力的、充满了卑贱与淫靡的吮吸声,如同得到了某种神秘力量的加持一般,再次在空旷死寂的内殿中疯狂地、肆无忌惮地响了起来!
万欲邪尊似乎是彻底享受够了那极致的口舌服务,又或许是对我此刻的蠢样失去了继续戏耍的兴趣。
他慢条斯理地从龙椅上挺直了腰板,那双如同无底深渊般的眼眸,此刻正带着一丝令人不寒而栗的玩味与洞悉一切的冷酷笑意,牢牢地锁定在我那张因过度的恐惧和极致的羞耻而微微扭曲的脸上。
他似乎完全看穿了我内心深处那剧烈的挣扎与疯狂的动摇。
声音中带着一种不带丝毫犹豫的、如同神明般坚定的威严,再次冷冰冰地、一字一顿地重复了那个令我几乎要当场崩溃的问题:“怎么,本尊的耐心可是有限的。你这小废物,还没想好么?让你踏月仙宗那些高高在上的所谓仙子,都变成在本尊这根鸡巴之下辗转承欢、摇尾乞怜的下贱雌畜,你到底愿不愿意?她们的处女骚穴,她们那未经人事的粉嫩屁眼,她们那圣洁的身体,最终承载的,到底是不是本尊这根…能让她们欲仙欲死的绝世凶器啊?”
“师尊…大师姐…二师姐…还有归雪、断秋…她们…”
“嗯…”
万欲邪尊那如同魔咒般的声音,再次在我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催促与不耐,将我从那片混乱而又痛苦的回忆漩涡中强行拉扯了出来!
那位风华绝代、气质清冷高贵得如同九天玄女下凡尘的师尊月影圣母,她那一身不染纤尘的素白道袍,她那举手投足间自然流露出的、令人不敢逼视的圣洁威仪,她那施展“踏月无痕”绝世轻功时衣袂飘飘、宛如月中嫦娥般令人心驰神往的绝美仙姿…还有,在我因为修行功法迟迟无法突破、心灰意冷到几乎要放弃一切的时候,她温柔地、如同最慈爱的母亲般,将我瘦弱的身体轻轻拥入她那散发着淡淡冷冽幽香、却又无比温暖安全的怀抱之中,在我耳畔用那如同天籁般清冷动听的嗓音,细细叮嘱我戒骄戒躁、勤修不辍的谆谆教诲…那份深沉如海、厚重如山的关怀与期望,至今仍能像一缕和煦的春风般,吹散我内心深处那些因自卑与绝望而凝结的刺骨寒冰…
还有那位总是穿着一身朴素丹师袍、周身都仿佛笼罩在一层淡淡药香之中的大师姐妙丹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