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何时何地,她都仿佛与这个喧嚣浮华的尘世隔绝开来一般,永远都那么沉静、那么专注地沉浸在她那充满了奇异药草与玄奥丹炉的、只属于她自己的丹道世界之中。
她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几分不苟言笑的严肃、略显丰腴的俏丽脸庞上,唯有在专心致志地于丹炉边细致地研磨着各种珍稀药材、或者小心翼翼地调配着那些足以令整个修真界都为之疯狂的珍贵丹方之时,才会展现出一种令人心折的、近乎于虔诚的清冷与专注。
而每当我历尽千辛万苦,付出巨大代价,才从某些凶险的秘境之中,侥幸寻来一些对她炼丹大有裨益的、世所罕见的灵草仙药,满怀期待地献给她的时候,她那张总是板着的、仿佛万年寒冰般的俏脸上,总会如同冰雪初融一般,绽放出一抹虽然浅淡、却足以令百花为之失色的温柔笑靥。
那双总是古井无波、深邃如同星空般的漂亮眼眸之中,也会难得地闪烁起欣慰与赞许的光芒,然后,她会毫不吝啬地从自己那珍贵的丹药储备中,慷通地取出一两颗药力精纯、对我的修为大有裨益的珍贵补气丹,作为对我的慷慨回馈…
还有,那位眉目如画、容颜温婉娴静得如同江南烟雨中的仕女一般的二师姐玉壶圣女。
她那张仿佛永远都带着菩萨般慈悲与怜悯的圣洁脸庞,让人一见之下,便会不由自主地心生亲近之意,仿佛她身上有一种能够抚平世间一切疾苦与哀伤的奇异力量。
她悬壶济世,以救死扶伤为己任,无论对方是正道修士还是魔道妖人,无论其身份是高高在上的王公贵族还是卑贱如泥的凡夫俗子,只要是身受苦痛、辗转哀鸣之人,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施以援手。
她那双纤细修长、白皙如玉的柔荑,在轻柔而又精准地捻动着那些闪烁着森然寒光的细长银针之时,那种全神贯注、悲天悯人的温柔神态,足以抚平任何肉体上的创伤与灵魂上的痛苦。
我至今仍旧清晰无比地记得,那一次,我不自量力地与一名凶残无比的魔道妖人缠斗,不幸身受重伤,神魂濒临溃散,整个人都如同风中残烛般命悬一线之际,是她,衣不解带地、日夜不休地守护在我的床前整整七天七夜,每日都亲手为我熬制那些苦涩无比却又蕴含着无尽生机的珍贵药汤,用她那柔软而又温暖的小手,一勺一勺地、耐心地喂我服下,更是不断地将她自身那精纯无比的本源之力,源源不断地渡入我那早已残破不堪的丹田气海之中,才终于将我从那冰冷而又绝望的鬼门关前,硬生生地给拉了回来。
那份细致入微到极致的关怀,那份深切到令人动容的担忧,那份为了救我不惜耗损自身本源的无私奉献,至今想来,依旧让我感动不已,也让我…让我对自己即将要做出的事情,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万蚁噬心般的痛苦与自责…
还有,还有那对如同冰与火般相映成趣、却又同样光彩照人的孪生姐妹——气质清冷、剑意凛冽如寒冬飞雪的四师妹归雪,以及性格活泼、明艳动人如夏日骄阳的五师妹断秋。
平日里,她们两人总是形影不离,如同连体婴一般。
她们会一同在宗门的练剑坪上挥洒汗水,切磋剑技,也会在修炼之余,一同嬉笑打闹,为沉闷的宗门生活增添一抹难得的亮色。
我至今还记得,她们两人在费心费力地向我传授那些深奥无比的踏月剑法精要之时,虽然总是会故意板着一张与她们年龄不符的、故作成熟的小脸,言语之间也总是带着几分不耐烦的、恨铁不成钢的严厉与苛责,但我却总能从她们那双同样清澈明亮、却又各自闪烁着不同光彩的漂亮眼眸深处,看到一丝丝无论如何也隐藏不住的、如同潺潺溪流般温暖人心的关怀与期盼。
她们总是会变着法子,用她们各自独特的方式来激励我,告诫我不要因为一时的挫折便妄自菲薄、自暴自弃,要更加努力地修炼,将来好与她们一同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将那些为祸苍生的妖魔鬼怪统统斩于剑下…
“师尊那如同九天玄女般飘然出尘的绝世仙姿…大师姐在丹炉旁专心致志炼丹时的那份恬淡宁静…二师姐在悬壶济世、救死扶伤时的那种慈悲圣洁…四师妹和五师妹并肩作战、剑气纵横时的那份英姿飒爽…她们…她们曾经是那么的美好,那么的纯粹,那么的那么的让我仰望,让我…让我不惜一切代价也想要永远守护的存在啊!”
“还有…还有清音师叔…清音师叔那如同黄莺出谷般轻柔悦耳、又带着一丝成熟女性特有的磁性魅力的美妙嗓音…她那双总是含着温柔笑意、仿佛能看穿我所有心事的智慧眼眸…她…”
等等!清音师叔?!
“哼,”就在我因为猛然间将记忆中那个温柔博学、待我如亲侄儿般的清音师叔,与眼前这个在龙椅下方、那卑贱到极致的肮脏雌畜联系在一起,从而脸色骤变的瞬间,端坐在血玉龙椅之上的万欲邪尊,再次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极致轻蔑与无情嘲讽的冷笑,“看起来,本尊还需要给你这个不识好歹的小废物,再加一点小小的‘提醒’,让你彻底明白,你那些所谓的‘美好回忆’,在本尊的绝对力量面前,是多么的廉价,多么的不堪一击啊…”
只见他话音未落,他那覆盖着古铜色健美肌肤的宽大屁股,故意地、带着一种充满了残忍意味的弧度,在血玉龙椅之上微微抬起了一丝几乎难以察觉的缝隙!
“滋溜?~咕啾?~噗嗤?~!!!”
就是这么一个细微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动作,却仿佛打开了某个潘多拉魔盒的禁忌开关!
刹那间,龙椅下方那片原本因为他的坐姿调整而暂时沉寂下去的、令人作呕却又带着奇异魔力的舔吸声,仿佛被注入了新的、更加狂暴的活力一般,变得愈发地响亮,愈发地淫荡,愈发清晰地钻入我的耳膜!
那声音中,甚至还夹杂着几声压抑不住的、母猪发情般的满足哼唧!
那些曾经在我脑海中如同水晶般晶莹剔透、圣洁美好的回忆画面,与眼前这幅充斥着极致淫靡与无边堕落的肮脏场景,如同两股完全对立、却又都拥有着毁灭性力量的狂暴洪流般,在我那早已被折磨得脆弱不堪的脑海之中,疯狂地冲撞着、撕扯着、交织着!
最终,所有的美好、所有的圣洁、所有的过往,都如同被巨锤狠狠砸碎的琉璃一般,片片剥落,化为漫天飞舞的、闪烁着绝望光芒的尘埃!
只剩下清音师叔那张被践踏得面目全非、沾满了黄色污秽与可疑黏液、双眼翻白、嘴角流涎、充满了卑贱与淫荡的雌畜脸庞,如同来自地狱最深处的梦魇般,死死地定格在了我的脑海之中,如同永不熄灭的烙印,挥之不去!
“啊啊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抑制内心深处那股如同火山爆发般汹涌澎湃的、充满了绝望、自弃、以及对这种极致堕落的病态渴望的复杂情绪,猛地从冰冷的地面上抬起那颗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透的头颅,用尽了全身残存的最后一丝力气,发出一声完全不似人声的、嘶哑到了极点、却又带着一种破釜沉舟般的、令人不寒而栗的疯狂嘶吼!
“是的!是的!就是这根大鸡巴!!!就是这根!!!”我的双眼因为极度的激动与充血而变得通红一片,布满了令人心悸的血丝,声音因为过度的嘶吼而嘶哑不堪,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中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硬生生撕裂出来的一般,“我…我…我就是想要…想要让她们…让踏月仙宗所有那些曾经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清冷仙子…我的师尊!我的师姐!我的师妹!她们所有的人…全…都…毫无尊严地、像最低贱的母狗一样,跪伏在这根…这根足以让天地为之失色、日月为之无光的绝世大鸡巴下面啊!!!”
“我…我…我渴望看到她们!渴望看到她们像清音师叔现在这个样子一样!不!甚至要比她现在这个样子还要下贱!还要淫荡!还要卑微!我想要看到她们每一个人,都为了能够争抢到一丝一毫舔舐您那沾染了无上魔威的尊贵屁眼的机会,而互相撕咬!大打出手!我要看她们为了能够幸运地喝到您从喉咙里随意吐出来的一口浓痰,而争先恐后地磕头谢恩,感恩戴德!我要她们每一个人!每一个人!都彻底忘掉她们曾经的身份!她们曾经的骄傲!她们曾经的一切!彻底变成…彻底变成一群只要见到您这根足以捅破苍穹、操翻大地的无敌大鸡巴,就会浑身发软、双腿发颤、小穴流水、主动张开那双曾经用来行侠仗义的修长玉腿,疯狂地、浪叫着、喷着水,乞求您用这根大鸡巴将她们操得死去活来、永世沉沦的下贱雌畜啊!!!”
“呼…哈…呼…哈…”
一连串如同杜鹃啼血般、充满了极致疯狂与病态决绝的嘶吼过后,我仿佛耗尽了自己这具卑微肉体之中蕴藏的最后一丝力量与生机,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再次无力地瘫软在了那片冰冷坚硬的血玉地面之上。
我张大着嘴巴,大口大口地、如同濒死的鱼儿一般贪婪地呼吸着周围的空气,胸腔因为刚才那剧烈到极致的情绪波动而剧烈地起伏着,犹如一个即将散架的破旧风箱。
身体因为过度的激动与虚脱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一种前所未有的、仿佛灵魂都被彻底掏空了的虚脱感,如同最冰冷的潮水一般,将我这卑微而又渺小的存在,彻底地淹没…
万欲邪尊对我那一番几乎已经不能称之为“剖白”、而是更像是一场疯魔般的、充满了渎神意味的“献祭宣言”的极端言论,似乎并未感到丝毫的意外或动容。
他甚至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只是淡淡地扫了我一眼。
那眼神中,既没有赞许,也没有厌恶,只有一种如同神祇俯瞰蝼蚁般的、绝对的漠然与冰冷。
然后,他便用一种如同在陈述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琐事般的平淡语气,缓缓地说道:“既然知道了,还不赶快爬上来求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