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得她脑海中不禁又浮现那高大帅气的身影,心头不免一阵悸动,捧水冲洗发烫的俏脸驱走绮念,暗啐一口,人家金童玉女郎才女貌,自己又何必想入非非不要脸地痴心妄想,不免又是一阵黯然。
起身准备擦拭,突然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吟叫声,郝燕差点又坐回水里,隐约间听得分明,父亲在一遍遍地叫着『夫人,夫人』,而母亲也在『老爷,老爷』地回应着,『疯了!疯了!他们这是疯了!竟然敢这样!』,这属实不曾有过的称呼令郝燕瞬间联想到了什么,心中不免又是一阵发冷,『除了小天之外,家里人都一直尊称李诗菡为夫人,父亲此时定是…』。
不错,奉化确实是把身下的毕旭梅当成新娘子在暴操。操不到拜堂的新娘子,只能操闹洞房的『新娘子』!
今天的奉化真是憋了一肚子火。
按理说今天江化大婚,明明是戏弄夫人李诗菡的最佳时机,结果左家小子出面几句话,竟然令好色的郝新民那混蛋临时改了规矩。
不但美艳动人的新娘子没玩到,反倒令自己媳妇儿当了替罪羊,真特么窝火。
『以后想再找个这样光明正大调戏夫人的机会肯定不易啊,唉…』晚上好容易熬走了那些混蛋,趁着几个儿子都不在,奉化也顾不得许多,急急把旭梅拽进屋里,行男女之事,反正今天闹洞房,就把火气都发泄在这伪『新娘』身上,一口一个夫人地叫着,仿佛压在身下发浪娇吟的骚妇果真是那风姿绰约的夫人一般。
而毕旭梅十分识趣,竟然学着影视剧中配合着喊起了『老爷』。
好家伙,这一声声别样身份的轻唤,使得两个人情欲更胜从前,异常投入间再也顾不得是否被闺女他们听见…
奉化夫妇在屋折腾之时,郝杰等人却在江化大院外『恭候』。
郝杰,早早就离开了『战场』。今天目睹母亲被众人调戏,他也无能为力。
看着自己亲妈先后被几个男人『骑野马』,郝杰再也忍受不下去,寒着脸匆匆离开了奉化大院。
今天报应到自家头上,看着自己亲妈强颜欢笑陪侍着那些糙汉,被大家伙肆意戏弄羞辱,年青的郝杰终于有了深深的悔意。
为自己之前的无知而懊悔,为自己从前借机侵犯『新娘子』的行为而忏悔。
郝杰是最先来到江化别墅附近的。
知道有监控,他便蹲在不远处的土包上望向别墅院内,看到了大少爷的坐驾,立时眼睛一亮,眯着眼紧紧盯着别墅三楼四处搜寻,他不知道哪间屋子是左京的房间,更不知道那位赛过天仙的美少女今晚是否留宿在此处。
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向这边走来。都是村里的糙汉,有年长的,有年少的,有村长郝新民,有大哥郝龙…
没什么避讳,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心照不暄。
从郝龙郝杰口中得知,江化大院有监控,密码锁,掂量掂量院墙的高度,大家都知道轻易进不得。
大晚上天气闷热,蚊虫叮咬还没什么热闹可看,有几人便悻悻离去,回家躺着多舒服,总比守在这儿遭罪强。
但是留下的人却都没有离去,因为他们都发现了一个离奇的现象:最后走过来的郝江化没有急着回『府』操逼,竟然他妈的也躲在角落里候着。
众人忍住好奇心,都有意避开江化,没有过去『招惹』新郎,盼他快点进去行房。
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郝江化回去,居然还他妈的在那儿悠哉悠哉地抽起香烟,一支接着一支……
气的郝新民等人心中大骂:这龟孙咋他妈还不进去,害老子大半夜陪你这儿挨蚊子咬啊!
快他妈回去操逼,也让老子好好欣赏欣赏那新娘子的叫床声到底咋样!
就在众人快要按捺不住之时,却见郝江化接电话私语几声后便解锁进入大院宅内。
眼见有戏,众人异常激动,一个个举目紧盯着别墅各个房间,隔着厚重的窗帘,看不到屋内,只能从灯光的明暗变化锁定『洞房』所在。
又等了一会儿,『洞房』内的灯光突地熄灭,眼见好戏就要开始,院中明晃晃的灯光却照的人即使眯着眼也看不清屋内,众人纷纷凑近别墅外围,竖起耳朵倾听,除了蛙鸣蟋蟀叫,哪有一丝男女欢叫声…
李萱诗等众人回到大宅时已是很晚,待两小洗漱完,三美也匆匆洗漱,各自回屋吹空调休息。
今晚还好,谁也没赖在她屋里,李萱诗一个人松松宽宽地倒在大床之上。
许是白天多喝了几杯,大脑皮层有点活跃,一闭上眼,郝家村那些恶心人的嘴脸就浮现在脑海,搅得李萱诗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眼瞅着折腾到快十一点,心神不宁的李萱诗终于忍不住,还是给左京拔去了电话。
“妈!”李萱诗有点诧异,刚刚拔过去就立马被接听,分明好大儿此时也未休息,连忙问道:“京京,你也没睡啊。嗯,那边怎么样?我有点担心你二姨。”
“呵呵,妈,我就在我二姨这儿呐,这边没啥事儿,你就放心吧。”
李萱诗疑惑道:“嗯?这么晚你咋在你二姨这儿?郝江化呢?他没回来吗?颖颖呢?”都快半夜了,她不明白这么晚了儿子咋还跑人新房去了。
耳听得左京解释道:“妈,郝叔刚回,应该是今天高兴,喝的有点多,我刚帮着二姨将他弄好。颖颖睡了,是她让我下来帮二姨弄弄。”
李萱诗道:“噢,晚上那些村民没再过来胡闹吧。”郝家沟村民的民风,她算是领教一二,这也正是令她不安的地方。
左京略顿还是实话实说:“没人胡闹,但还有人在别墅外面呐,我刚刚看了,还有不少人,不过没事儿,他们进不来的,你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