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都几点了!?这帮人想干啥?!”
“妈,他们村人就这样,喜欢凑热闹,呵呵,这边有我呢,你就放心睡吧!”
“好,那让你二姨小心点啊,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早知道让左大留下好了…嗯,实在不行,你就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再回去,绝不能让你二姨受欺负了,听到没有?!”李萱诗不放心地嘱咐道。
“知道啦,李老师,保证完成任务!嘻嘻,妈,我二姨都笑话咱俩了,你快早点睡吧,妈。”
“嗯,那好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啊,拜拜!”有儿子照看二姐,李萱诗还是比较放心,挂断电话便安心睡去。
刚应对完母亲,一阵诱人的女子体香,确切地说是幽幽的乳香,再次将左京拉回到之前的尴尬境地。
『按着郝家村的规矩,这是你应得的奖励!记得明天还给我哟,咯咯…』女人刚刚的玩笑话音音尤在耳,轻柔俏皮却也振聋发聩,令左京木立当场。
即将23周岁的左京并非不解风情的直男初哥,他当然知晓身背后这个女子对自己的情意,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而是由来已久。
只是,这种情意是他一直不想接受不愿接受的——他左京根本就不是挟恩图报之人。
在父母等人熏陶之下,打小左京便是有担当负责任的好少年。
在16岁时占取了最美校花的贞洁后,那种家庭责任感便愈发的强烈。
除了自身努力之外,少不得有爱妻白颖的激励。
甚至更是不惜违背『岳父』的意愿,擅自更改专业,开店赚钱,弃政从医,左京就是要努力凭自己的双手来保护爱人,守护家人。
左京内心偶有大男子主义,但他却从不轻视女性物化女性,从未将女性当成男人的附属品,更不会将女人当做可戏可弃的玩物来随意玩弄践踏。
莫说是对身边环绕的众美未曾逾矩,就算是对那个曾毁谤自己和白颖,又与吴瑜余晖都上过床的何慧,左京都未曾有过任何欺凌淫辱的想法。
觊觎白颖的人很多,惦记左京的人也不少。
包括身后这苦命女子的微妙心意,左京也早就体味出来,只是没有当面点破而已。
试问有哪个漂亮女人放着自己的好日子不过,却甘愿接近又老又丑又臭又恶心的玩艺,还随他拜堂结婚嫁入乡野山村,没有,绝没有啊!
别说是亲戚,哪怕是友人,左京也决不允许身边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她,偏偏义无反顾地忍了做了,这怎是『恩』
『义』二字了得!?
时至今日,左京仍一直在后悔,后悔当初自己弄的什么狗屁计划,后悔自己当时一时糊涂竟然将她拉下水来,后悔自己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后悔自己当时没能拗过这个执拗的女人。
胡思乱想间,左京虎躯又是微微一颤,手里的胸罩差点脱手而出。
身后美人双手抵着他绷紧的后腰,温暖的俏脸轻轻贴靠在他宽阔的后背,不复之前娇俏含笑的戏谑,而是用近乎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轻轻低语道:“左京我想,我想就这样和你多待一小会儿,好吗?”认识左京这么多年以来,何曾有过如此轻佻的举动,仗着今天大喜之日,李诗菡才敢壮着胆子说出了埋藏心底许久的期许,三分的勇气夹带着七分的乞求。
几个呼吸之间,情绪波动的左京略感心神安宁,刚刚微僵的身躯已变得松驰,清晰地感受到后背传来女子的体温。
轻叹一声,左京小声道:“馨姐,你有没有想过,我一直是在利用你?你还对我这么好。”如她所愿,左京身形未动,抬手却将她的胸罩放在口鼻之处低头嗅了又嗅——香!
好香!
李诗菡闻言啊了一声,贴在他背后的俏脸瞬间挣开。
忙道:“没!绝没有!”激动的双手扯紧了左京的衣服道:“我绝没这样想过!你是我母女俩的救命恩人,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自己愿意!”这已是左京第二次如此言说,她依然十分激动又坚定地反驳着,接着道:“没有你,就没有我们母女俩的今天,能为你做事,我心甘情愿,更何况我也不会受啥委屈,不是吗?”稍顿又道:“如果你非要说这是利用,我倒宁愿就这样一直被你利用下去,只要能对你有好处,哪怕只是一点点,我赵馨蕊今生就不算白活!”说着又将俏脸紧紧贴到左京身上,比刚才贴的更紧。
听她说完,左京叹了口气,他从未自恃对其有恩而想要巧使唤人肆意地利用她。
早在谋划之初,便将小悦悦安顿妥当,也做好诸多防范措施避免其遭受欺辱。
可无论如何,她终是一介女流,如此安置在郝江化身边,便是莫大的委屈和耻辱,左京于心何忍。
“唉,傻不傻!”多说无益,也改变不了什么,事到如今,就算是演戏,也要一幕幕演下去,直到找出真相谢幕为止。
但有一点左京可以肯定,他有绝对的中止权,任她再执拗也不行。
嘴角上扬,左京道:“香,好香啊!这个可否多给我留一天?”
贴的太紧,听他说话象是有人在敲鼓,一时没能听得清,稍撤问道:“你说什么?”
左京笑道:“我说啊,你这个,哇,好香!呵呵…”
李诗菡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