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缓地褪去了他身上那早已被冷汗浸湿的外袍,然后,是我的。
我将自己最柔软、最温热的所在,毫无保留地,贴上了他那冰冷的、坚硬的胸膛。
“夫君,”我看着他那双依旧充满了挣扎的、赤红的眼眸,用一种近乎于“献祭”的、不容置疑的语气,轻声说道,“……你看着我。看着你的烟儿。”
“他们说你是‘小娈童’,说你只会吃软饭。可他们又哪里知道,若没有你,我离恨烟,早已是那合欢教妖人的胯下玩物。”
“他们说我不近男色,视你为娈童。可他们又哪里知道,我这具身体,早已为你食髓知味,早已为你……离不开,也戒不掉了。”
“夫君,你不是我的‘小娈童’。”我主动地引导着他的手,复上了我那早已因为情动而胀痛不已的雪白山峰,“……你是那个,唯一有资格,也有能力,将我这朵高岭之花,采撷、占有、并让她为你一人,绽放出最淫靡、最动人风情的……唯一的主人。”
我的话终于打开了他心中那道名为“自卑”的枷锁。
我感到他那冰冷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温度,他那双本是充满了挣扎的眼眸,也终于,被另一种更加狂暴的、充满了原始占有欲的火焰,所彻底取代。
他猛地低下头,狠狠地吻住了我的唇。那不再是温柔的亲吻,那是一种充满了宣泄与征服的、近乎于撕咬的啃噬!
“那……”我被他吻得几乎要窒息,却依旧用那破碎的、充满了极致挑逗意味的声音,在他唇舌之中低语,“……我的主人,今夜,就让烟儿这具只属于你一人的、在人前清冷,在人后淫浪的身体,来好好地‘伺候’你,将你心中所有的怒火,都……狠狠地,发泄出来,好不好?”
下一秒,我便被他用最狂暴的、也最不容置疑的行动,回答了我那早已心知肚明的答案。
“啊……啊啊啊!夫君!”
那一夜,我被他操得浑身软烂。
我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地哭着,喊着,求饶。
直到我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他才终于作罢。
我用我的身体,向他,也向这个该死的世界,宣告了我的主权——
他,不是我的“小娈童”。
他,是我最珍贵的人儿。
那一夜,我睡得无比香甜。
第二天,当我悠悠转醒时,窗外的阳光正好。
我身旁的诗剑行早已醒来,他没有像往常那般修炼,只是侧着身子,用那双几乎要将我融化掉的温柔眼眸,痴痴地看着我。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因“小娈童”流言而起的、狂暴的怒火,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充满了爱意与一丝……“内疚”的疼惜。
“醒了?”他声音沙哑地开口,伸出手,将我额前的一缕乱发,轻轻地拨开,“……还疼吗?”
我知道,他是在为他昨夜那近乎于失控的、狂野的占有而道歉。
我没有回答,只是将自己那依旧有些酸软的身体,向他怀里又凑了凑,用一个充满了慵懒与满足的姿态用丰满的双乳蹭了蹭他,算是给了他答案。
我们没有再急于赶路,而是在兰陵城的客栈里,足足地休养了一整天。
那一整天,他都像是在照顾一个最珍贵的、易碎的瓷娃娃般,对我无微不至。
他会为我端来温热的清水,亲自为我擦拭身体;他会一口一口地,为我喂上那早已温好的清淡米粥;他甚至还会用他那精纯的、充满了生命力的“交泰真气”,缓缓地渡入我的体内,为我缓解那因为他昨夜的“暴行”而产生的、每一丝的酸痛。
看着他那副充满了“负罪感”的、小心翼翼的可爱模样,我的心中,又生出了一个充满了“恶作剧”的念头。
当夜幕再次降临时,我看着那个依旧对我“相敬如宾”,甚至不敢有丝毫“非分之想”的男人,我缓缓地从床榻之上坐起身。
“夫君,”我学着他昨夜的模样,用一种充满了侵略性的、魔鬼般的声音,一字一句地问道,“……我是不是荡妇?”
他浑身一颤,连忙摇头,那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
“那……”我如同,一只最高贵、也最优雅的白猫,缓缓地爬到了他的身上,跪坐在他那充满了阳刚之美的、结实的小腹之上,“……昨夜,你这头不知疲倦的野兽,把烟儿这只可怜的小白兔,欺负得好惨……”
我看着他那双充满了内疚与宠溺的眼眸,缓缓地俯下身,伸出那根丁香小舌,在他那充满了男性气息的喉结之上,轻轻地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