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该轮到烟儿,来好好地‘复仇’了……”
我不再逗他。
我缓缓地抬起我那早已因为情动而微微颤抖的蜜桃臀,准确无误地握住了他那根早已因为我的举动而再次狰狞挺立的欲望,然后对准自己那早已等待了太久的、泥泞不堪的入口,缓缓地坐了下去。
那一夜,我用“观音坐莲”的姿态,让他也同样感受了一次,被自己心爱的女人,彻底榨干,榨到翻白眼的极致滋味。
在我们都攀上了那极乐的巅峰,虚脱地相拥在一起时,
他却突然将我抱得更紧了。
“烟儿……”他在我耳边,用郑重的声音,轻声说道,“……昨夜,我又想起了我爹。”
我心中一动,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
“那‘小娈童’三字,之所以会让我那般失控,或许……并不仅仅是因为屈辱。”他缓缓地说道,“更是因为它,刺中了我心中最深的恐惧——我怕,我这个没有根的人,终究还是配不上你。是爹,给了我第一条‘根’,是他教我何为‘医’,何为‘仁’。而你,则给了我第二条‘根’,是你,让我懂得了何为‘爱’,何为‘家’。”
他看着我,那双在月光下亮得惊人的眼眸,充满了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最纯粹的、也最脆弱的恳求。
“烟儿,你……你愿意,陪我,回临淄一趟吗?我想……我想去,看看他。我想亲口告诉他,他的孩儿,如今很好,他的孩儿,找到了这世上最好的归宿。”
我们第二天便动身,向着那八百里外的临淄疾驰而去。
想来,当真是令人感慨。
曾几何时,那遥远的、仿佛永远也走不到尽头的八百里路,我们足足地花了两个月的时间,才堪堪走完。
而如今,早已今非昔比的我们,仅仅只用了十天,便走完了!
我们不再需要马车的颠簸。
我们只是施展轻功,将体内那浩瀚的真气凝聚于双脚之上,我们的身影,如同两道不受任何束缚的自由流光,在那充满了鸟语花香的广阔天地之间,风驰电掣,日行千里。
我们再次回到了那座充满了厚重的、属于历史底蕴的古老临淄城。
我们在城内买了一些早已准备好的新鲜瓜果与点心,又买了几坛他父亲生前最爱喝的、但又因行医而不能喝的,最醇厚的“杜康酒”。
然后,我们便来到了那牛山脚下。
那棵巨大而又古老的、见证了无数岁月沧桑的槐树,依旧静静地屹立在那里。它的枝叶,比之一年前,似乎又茂盛了几分。
我们在树下将那些祭祀的用具,一一摆放好。
诗剑行为父亲,也为他自己,满满地斟上了两碗醇香的烈酒,跪在地上,对着那早已与这片故乡的泥土彻底融为一体的慈爱父亲,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然后,他便向着那棵沉默的槐树,缓缓地诉说着他这,将近一年来所有的成长与蜕变。
“……爹,孩儿回来看您了。”
“……您放心吧。孩儿如今很好。”
“……离恨楼的楼主和师母,他们已经认了孩儿做他们的养子了。他们对孩儿很好。就像您当年对孩儿一般。”
“……孩儿也没有辜负您的期望,已经找到了那属于我自己的‘侠医之道’。孩儿如今已是步入五品‘意行’之境的高手了。”
“……还有,烟儿。”他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身旁那早已泪流满面的我。
我伸出手,将他那冰凉的小手,紧紧地握在了掌心,“……她很好。我们,都很好。”
“……您当年的救命之恩,她一直都记在心里。”
他说了很多,很多。
直到天边那最后一缕金色夕阳,也缓缓地沉入了地平线,
他才终于止住了那早已充满了无尽思念与一丝终于可以告慰他在天之灵的,满足的话语。
“想必,父亲他,会很开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