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突破传统浪漫化的叙事,深刻的情感内核与先锋的表现手法,构建了一部充满哲学思辨的悲剧美学。
但她表演《我只属于我自己》时却感到了一丝荒谬。
这是全剧的核心主题曲,反复出现的旋律象征伊丽莎白对自我主宰的执着。从少女时代的反叛到皇后时期的挣扎,她的抗争始终被宫廷责任、社会期待所禁锢。
剧中借精神病院“假皇后”之口点破:“我奋力反抗,可最后得到了什么?没有,什么都没有”。这种对自由的追求最终导向虚无,凸显了个体在宏大历史中的无力感,超越了简单的女性觉醒叙事,直指存在主义的荒诞。
伊丽莎白在对抗宫廷责任、社会期待时没有成功。
作为运动员的娜斯佳却已经逃离了这种困境。但她在感同身受的时刻想的居然是“自由意志的悲歌和死亡哲思的浪漫化具象展现在冰面上改怎样巧妙。”
她想把这些想法先暂时塞进那个不知名角落里面,就算她要重新站在冰场上也不是现在。一个不知道为了什么而比赛的现在。一个会害怕摔向冰面的现在。
“你想回西区吗?最近有剧目找上你了。”
“为什么找到我?”
“一个大项目,改编自罗尔德·达尔同名小说《玛蒂尔达》,他们很缺高水平儿童主演演员,可以给你带来玛蒂尔达和拉文德两个角色的试镜机会。并且他们接受短签。制片方与我们认识。”
“你把基本信息发给我邮箱,我需要看看。”
《玛蒂尔达》的导演是马修·沃楚斯,作品改编自罗尔德·达尔同名小说。罗尔德最有名的作品是《查理的巧克力工厂》和《女巫》,擅长富有深意又古灵精怪的儿童文学。
这部剧目的舞美也是业内大师,曾经制作过《摆渡人》、《土拨鼠之日》。这让这部儿童剧的演绎充满了难度。
这样豪华而且完备的幕后阵容按理来讲并不会缺少演员,但是《玛蒂尔达》的目标远远不止是一部儿童剧,所以它需要极强大的爆发力与体力支持主角长时间的舞蹈与歌唱。甚至中间有类似于杂技的荡秋千环节,小演员会在秋千上完成换人、换方向等高难度动作。秋千绳全长3米,荡到最高处时,坐在正下方的观众甚至会有秋千扑面而来的感觉。
而英国演员工会对小演员的要求是每日工作含化妆时间,5-16岁儿童每日不得超过5-8小时。
其中必须保障1小时玩乐时间和30分钟用餐休息,且工作不得影响正常教育。否则会吊销演出许可。
这让剧组的排练和演出有诸多限制。也让有经验的小演员需求量极大的提升。
娜斯佳今年十五岁,因为压抑发育关的缘故只有一米六,这在欧美舞台剧演员中并不出挑,声音是在可以演儿童角色的尾巴时期。
并且娜斯佳的擅长气声、滑音、细微的动态变化来传递复杂情绪。有腔体饱满磅礴,充满戏剧张力的中低音域,以及极具爆发力和穿透力的丝滑清亮高音。技术成熟,保护也得当。
娜斯佳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打算,既然暂时无法决断关于竞技体育身涯的发展不如先利用身体恢复时间来发展其他的事业道路。
她有些留恋与罗伊斯的关系,不是恋爱关系,而是将心理防线全权交付的信任。但是她想远距离不会让她们的关系改变,这不会触及他们所共同守护的诺言。
真正的告白不需要语言,存在于每个克制的凝望,存在于同频共振的心率,相仿的坚定道路。
娜斯佳知道罗伊斯的内心第一位是带领门兴保级和进入多特蒙德。
而娜斯佳呢?她想赢,她想再次踏上她的应许之地。
爱让罗伊斯的压抑与自卑弃暗投明,也让娜斯佳的野心与欲望袒露无遗。
2010。3。27,德甲第28轮,门兴格拉德巴赫1-0纽伦堡,第63分钟罗伊斯打入关键制胜球。
娜斯佳穿着罗伊斯的球衣坐在看台上,没有告诉他她的到来,只是拍了一张自己与正在庆祝的罗伊斯的错位合影。照片像素模糊,罗伊斯在场上奔跑狂欢,队友也向他跑来,不过在照片里也就是一个白衣小人。
娜斯佳也只是淡淡笑着,有些与旁边热烈庆祝翻涌的沙丁鱼罐头格格不入。
不过当罗伊斯收到消息时一切都不重要,那双含情脉脉的紫色眸子太吸引人,在这样压抑后释放的场景下像一团暗火在燃烧。
“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继续赢吧,等我来找你。”
凌晨,娜斯佳坐上了前往英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