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瞪了他一眼。
“这只是科学观察,华生,”他转向阿尔娜,“进度如何?要知道,在建筑的主人往工厂里储存食物的时候,闻到香味的老鼠会在工厂里跑来跑去。”
原本还在试图嘬嘬小猫咪的阿尔娜汗流浃背了。
“啊,这个……”她支支吾吾。
实际上,她今天看面板的时候,发现工厂里全部的红点不知为何,都转绿了。
计划,计划不会直接因为敌方全部叛变而直接搁浅吧!
如果这个支线任务做不成,不会影响最后的结局成就吧?
比如说,错过了某年的小镇任务,最后只能加入不讲人情的资本的行列什么的……
正当阿尔娜僵住的时候,那只猫从楼梯的柱子上一跃而起,轻盈跳了起来。
但不是跳向福尔摩斯,而是以一个优雅的弧线跃到了阿尔娜的肩膀上。
阿尔娜的肩膀一重,黑猫毛茸茸的耳朵蹭在她的脸颊上,锐利的爪子轻轻穿过了阿尔娜的外套,以便保持自己的稳定与平衡。
它尾巴摇来摇去,呼噜声很大,声音大到足够盖过福尔摩斯说话的声音。
终于忍不住的华生爆发出一阵大笑。
“看来我们的侦探不必担心被猫咬的问题了,”他调侃。
阿尔娜喜出望外。
“这是我的猫了!”她宣布,顺手在福尔摩斯略有嫉妒的视线下摸了摸小猫的头。
福尔摩斯哼了一声,站了起来,挺直身体,以夸张的姿势用力掸了掸衣摆粘上的灰尘。
“无关紧要,”他嘀咕,“它一定在选择同伴的品味上有点问题。”
“也许它只是嗅到了完全一致的气息,同极相斥,福尔摩斯,”华生把帽子挂在架子上,“冷漠,不可捉摸,容易突然爆发。”
福尔摩斯再次瞪了他一眼,这让华生笑得更大声了。
阿尔娜抱着猫进了屋,没理这两个家伙幼稚的举动。
吃完晚饭后,她坐在自己平常坐的椅子上,把猫放在膝盖上,心不在焉地挠着小猫的头顶和下巴,任由小猫爪子开花,舒展着在她膝盖上翻滚。
“让我猜猜,”福尔摩斯自然地坐在了她的边上,“你的计划进行的很不顺利。”
趁着华生回房间放他的医药箱,他竖起一根手指,悄声说,“钱?”
正打开了面板,想着给猫取什么名字的阿尔娜立刻回头,看了他一眼。
“是啊,”她摊开手掌,期待地说,“给点?”
她就知道,在玩家缺钱的时候,会有好心NPC像乐于助人的天使投资人一样,跳出来给玩家发钱!
福尔摩斯装模作样地拍了拍他的口袋,所有口袋明显都是平的。
“唉,我的最后一个先令去了不知道哪里,”他慢吞吞地说,“我亲爱的艾萨斯,如果我哪怕有一先令的余钱,我都不会在上周二去典当华生的备用听诊器。”
阿尔娜:“……”
搞什么啊。怎么比她还穷。
她鄙视地掏了掏口袋,掏出一个先令,放在他的头顶,“给你。”
福尔摩斯下意识抬手捂住了那个快掉下来的先令。
“你不是缺钱吗?”他哭笑不得地说,“以及放松点,医生的听诊器我已经赎回来了。”
“缺钱,但不缺一先令,”阿尔娜瘫在椅子上,“我感觉专利申请肯定需要不止这个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