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年里,他们私下里切磋了没有一千次,也有八百次。
但结果,无一例外,全都是——平手。
他们太了解彼此了。
了解对方的每一个习惯,每一个破绽,甚至下一个瞬间会出什么招,都了如指掌。
这种了解,让他们在战场上是配合最默契的无敌搭档,但在切磋场上,却成了谁也无法战胜谁的绝对僵局。
两人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不服气。
“……哼。”最终,还是云璃先一步移开了视线,她重新抱起女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对着彦卿,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带着几分狡黠和挑逗的笑容。
“既然在演武场上,分不出高下……”她顿了顿,声音压低了几分,带着一丝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懂的暧昧,“那,不如……我们就换个地方,用另一种方式,来‘论剑’一番,如何?”
彦卿闻言,先是一愣,随即立刻明白了她话中的深意。他的耳根,不受控制地,悄悄红了。
他看着妻子那双亮得惊人的、充满了挑衅意味的眼眸,看着她那微微上翘的、仿佛在邀请他品尝的红唇,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严肃而庄重,但那微微上扬的嘴角,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好。”他沉声应道,语气里,是棋逢对手的兴奋,更是对即将到来的那场“激战”的、难以抑制的期待,“就让为夫,今晚,好好地,领教一下夫人的‘剑法’,到底有多‘高明’!”
一场关乎女儿剑道传承归属的、别开生面的“巅峰对决”,就这样,在夫妻二人心照不宣的默契中,悄然拉开了序幕。
———
夜,静谧如水。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纱,为那张宽大而柔软的婚床,镀上了一层朦胧而暧昧的银辉。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由灵砂医师特制的“合欢香”的甜腻气息,以及一种名为“战意”的、令人心跳加速的紧张氛围。
小璃音早已在隔壁的房间里,进入了香甜的梦乡。而属于成年人的、真正的“论剑”,此刻才刚刚开始。
云璃褪去了白日里那身便于活动的劲装,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的丝质睡裙。
她侧躺在床上,用手支着脑袋,那头如海藻般浓密的深蓝绿色长发铺散在枕上,与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看着刚刚沐浴完毕,只在腰间松松垮垮地围着一条浴巾,正向床边走来的彦卿,嘴角勾起一抹慵懒而又充满了挑衅的笑意。
“怎么,彦大剑宗,准备好领教我的‘剑法’了吗?”她的声音又软又媚,每一个字都像带着钩子,挠在彦卿的心尖上,“我可先说好了,今晚的‘比试’,谁要是先开口‘求饶’,谁就算输。输的人,就要答应赢的人一个条件。而且,璃音的剑法,自然也要由赢家来教。”
彦卿走到床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他看着她那副媚态横生的妖精模样,看着她那双充满了挑衅与欲望的眼眸,只觉得一股熟悉的、炙热的邪火,从小腹“轰”的一声,直冲天灵盖。
他俯下身,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阴影之下。他凝视着她的眼睛,声音因为情动而变得沙哑无比。
“求饶?夫人未免也太小看为夫了。”他冷笑一声,语气里充满了属于男人的、不容置疑的强势与自信,“待会儿,我怕是夫人的‘剑鞘’,会先受不了我这柄‘宝剑’的锋利,哭着喊着,求我‘出鞘’呢!”
这充满了暗示意味的、露骨的“dirtytalk”,让云璃的脸颊,瞬间泛起了一抹动人的红晕。但她嘴上却丝毫不肯认输。
“哼,光说不练,假把式。”她伸出一条修长白皙的美腿,用那只彦卿最熟悉不过的、总是赤裸在外的玲珑玉足,轻轻地、挑逗性地,勾住了他的腰。
然后,她的脚尖,顺着他结实的小腹肌肉线条,一路向下滑去,最终,精准地,停在了那块被浴巾包裹着的、早已因为她的挑逗而高高撑起、形成一个惊人帐篷的巨大凸起之上。
“就让我来先试试,你这柄所谓的‘宝剑’,到底有多‘硬’吧。”她用脚尖,隔着浴巾,在那根滚烫的巨物上,不轻不重地,按了按。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