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根同时在穴中抽插,带来的冲击早已远远超出人类能承受的范畴。
可她却没有死去,反而一次次被推上边缘,再残忍地拉回来,强迫承受不只一回。
穴肉被硬生生剥开,撑得鼓胀难忍,每一次沉腰,都把她的小腹顶得高高鼓起,像是要把她揉碎,揉进这片深海般的肉欲里。
脑海深处,瓦伊斯的声音若有似无地响起。
邪神的气息宛如触手,冰冷却又诡异地温柔,缠绕在她的神经末梢。
她清楚地感觉到,祂正透过她的身体,与鲛人共享这场疯狂的盛宴。
每当尉迟彻粗暴地冲撞,她的感官就像被邪神放大千百倍,疼痛与快乐被推到极限,失控得彻底。
高潮不再是终点,而是一道接着一道,无穷无尽的浪潮,把她席卷得粉身碎骨。
“啊啊啊……不行……啊啊……”她声音破碎,生理性的泪液和唾液沾满了脸颊。
明明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地颤抖,穴心一次次痉挛着迎合。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操成了一具永动机,不管怎么被肏都不会坏,反而会一次次更激烈地高潮。
她成了一场淫乱的飨宴,被鲛人与邪神分食,是被非人占领、被祭祀的躯体。
穴心死死收缩,淫水与精液混杂成浊浪,一波波溅出,打湿了皮椅。
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深海的洋流里,浪潮一层层拍打在她身上,快感与羞耻缠作绳索,将她淹没。
意识一次次断裂,眼前一片白光,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抓不住。
只有淫乐、疼痛、抽搐,以及胸腔里那颗心,绝望又不断地跳动。
每一次被撞击,她的呻吟都碎裂,像是被快感撕扯成一片片哭音,哭得喉咙都快破掉。
终于,在无数次的冲撞之后,尉迟彻低吼出声,双目泛着猎食者般的幽光。
“好、好撑……老公……轻一点……”她红了眼眶,声音颤抖地哀求。
她从未想过要对尉迟彻撒娇,这个男人太冷太狠,与她大堂兄相似的气质让她下意识抗拒。
但此刻,她已经被逼到无路可走,身心具疲,只能露出几分无意识的娇憨与痴态。
偏偏她的软弱与哀声,成了最毒的催情药。彻底点燃了尉迟彻的欲火,反倒让他的动作更加凶悍。
两根同时脉动,抽插得更狠。
可怜的穴肉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被生生折腾成他所要的形状,薄薄的嫩肉紧贴狰狞的肉棒,硬生生被印刻成他的样态。
“哥哥,我害怕……”在恍惚中,她失言了,呻吟里带着一声“哥哥”。
这一声叫唤,却无异于在烈火里又添了一把柴。
尉迟彻原本已经近乎残暴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更加急促。
他喉间溢出低哑的闷哼,狠狠将她抱紧。
抽送越发凶狠,下半身像是天堂与地狱的交界。他狠狠一顶,尚未射出的那根直直撞向宫口。
下一瞬,滚滚的精液汹涌喷出。与以往不同,那股液体不是滚烫,而是冰冷刺骨,像深海冰流般灌入。
“啊嗯嗯嗯……”娇喘声拔高窜起,眼泪和口水齐刷刷流下。